但秦淮茹並不準備由自己親口講出何雨柱的名字。
畢竟,那樣做的話,挑撥離間,利用算計許大茂的意味,也太過濃鬱了一些。
許大茂又不是個傻子,等他往後萬一回過味來,對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事。
反正昨天的事早就已被人傳揚了出去,再也瞞不住,許大茂隻要還在軋鋼廠上班,就肯定能有聽到消息的一天。
到那時,自己就能依著許大茂後續所采取的行動,來決定是否要給他嘗更多的甜頭。
沒有在自己的事情上多聊,秦淮茹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她強笑一聲,衝著許大茂問道,“不說我了。”
“你昨晚沒有回家,是被婁曉娥給弄傷心了?”
許大茂沒想到秦淮茹轉移話題轉移的這麼快,聽到她突然發問,一時間竟還覺得有點兒突兀。
但許大茂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歎著氣衝秦淮茹回了句,“何止。”
看了眼前頭還有足足七八米長的隊伍,許大茂將視線重新轉回到了秦淮茹這邊。
秦淮茹本就與許大茂之間貼的極近,此時又微微偏過身子,半仰著頭,更讓許大茂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秦淮茹鼻息間呼吸的溫度。
對上秦淮茹眼中滿滿的擔憂與關懷,再嗅著空氣中沁人心脾的雪花膏的香味,儘管在許大茂的視線裡,此時隻能瞧見秦淮茹的半隻脖頸,剩下的地方,全都被秋冬的厚衣包裹的嚴嚴實實,但許大茂卻仍覺著竟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
“傻柱果然是個傻的!”
想起傳言裡說,何雨柱昨天麵對秦淮茹的投懷送抱,居然能一點兒不動念想,甚至還狠下心來甩了秦淮茹一巴掌,許大茂就覺著很是有些難以苟同。
就算你要翻臉,等把好處都拿在手裡以後再翻臉也不遲嘛。
暗暗咽了口唾沫後,許大茂做出一副唉聲歎氣的樣子,衝秦淮茹解釋道,“因為我上個月下鄉放電影時,收了條鄉下姑娘織給我的圍巾,她都和我冷戰了快半個月了,再加上昨天的事,硬是讓我在全院鄰居麵前丟了臉。”
“我忍了,讓了,還當著全院人的麵,寫了那樣一份沒原則沒底線,把天下男人們的臉都給丟儘了的保證書。”
“可她呢?”
許大茂搖著頭道,“她包袱一卷,直接回了娘家,說是看到我就心煩,可我這心啊,卻已經死徹底咯!”
見許大茂說的淒慘,秦淮茹聽到這裡,連忙柔聲勸道,“婁曉娥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出身,你多體諒她一下,說說好話,求一求她,有什麼問題是解不開的?”
許大茂搖頭道,“還是彆了。”
他長歎口氣,說道,“她那樣的人,就算我把心掏出來給她,也沒什麼用處。”
許是一直半側著身子,並仰著頭與許大茂說話讓她太累了些,秦淮茹這時又將腦袋重新轉了回去。
雖是隻給許大茂留了個後腦勺看,但因著要與排在前麵的人保持距離,秦淮茹在調整站姿的時候,反倒與許大茂之間貼的更近了許多。
他已有些壓不住了。
但許大茂又實在貪戀此刻與秦淮茹之間的狀態,尤其大庭廣眾之下,更給他心裡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所以,許大茂隻能儘量的想一些無關緊要的閒事,放空自己的思緒,免得在秦淮茹這裡出醜。
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卻忽然又往他懷裡拱了一拱。
與此同時,又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衝他問道,“照你這麼說,婁曉娥這麼久都沒讓你上過床,確實也是失了做老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