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114章論撒潑還得看“她”
她急忙低下頭,小聲的在棒梗耳邊說起了話,卻是要勸誡棒梗,讓他趕緊認罪道歉,擺出一副低姿態來,了結了今天的這樁麻煩。
可就在棒梗扭扭捏捏著,準備要從秦淮茹的懷裡跳出來,朝張所長講說自己昨晚的犯罪經過時,突然有一聲殺豬似的哀嚎,從派出所的大門處響起,隨即由遠及近,不過短短片刻,就已到了眾人的近前。
正是聞訊趕來的賈張氏!
作為十裡八鄉出了名的愛嚼舌根的長舌婦,賈張氏原本正在鄰居家裡聊著家長裡短,誰家老公搞破鞋,誰家媳婦偷漢子的八卦事。
她哪裡知道,自己這邊正聊得興起的時候,突然從外頭傳了消息回來,說派出所的張所長在胡同口抓住了昨晚的偷車賊!
賈張氏最開始還附和著大家,一起痛罵了那偷車賊好幾句。
但當聽聞所謂的偷車賊竟是自家的好乖孫棒梗以後,賈張氏卻徹底的坐不住了。
她火急火燎的回了家,發現家門緊鎖,沒有人在。
於是,又趕緊轉了方向,慌慌張張的徑直往派出所跑了過來。
賈張氏一看到棒梗,就立馬把他從秦淮茹那裡拽了過來,緊緊摟在懷中,連哭帶喊著叫嚷了起來,“哎呦,我的乖孫兒!”
“快讓奶奶看看,有沒有磕著碰著?他們有沒有誰欺負你?”
瞧賈張氏此時的模樣,若讓不知情的人瞧了,還以為今日裡受了委屈的是他家棒梗。
彆說是張所長、閻埠貴等人,就算是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暗暗撇起了嘴。
隻是對於這些,賈張氏就好似渾然沒有瞧見一般。
她把棒梗抱在懷裡,在那裡安慰了好一陣子,待棒梗麵上的蒼白總算是稍稍褪去了些許,整個人不再像剛才那樣戰戰兢兢。
賈張氏這才把視線挪轉開來,她先盯住了閻埠貴,才一開口,就唾沫橫飛的罵了起來。
“姓閻的,你丟了車子就丟,憑什麼冤枉我家棒梗,誣賴好人?”
“還有你們!”
隨後,賈張氏又將目光停在了張所長等人身上,叫嚷道,“抓不住賊,是你們沒本事,可你們沒來由的冤枉我家棒梗。”
她咬緊牙關,目中泛起絲絲血紅。
“這裡可是京城!”
“今天你們要不給我一個交代,小心老婆子我去安天門前告狀,摘了你們所有人的烏紗!”
為了自己的孫子,賈張氏火力全開,噴完這個噴那個。
彆說是閻埠貴這個苦主,就算張所長和羅指導員這些警察,也沒能幸免。
他們的臉色全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秦淮茹惶急萬分,想要勸阻賈張氏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可賈張氏在家裡積威甚重,她又隻是個兒媳婦,是以,秦淮茹才勸了兩句,賈張氏就又把矛頭轉到了她的身上。
“秦淮茹!”
“你是怎麼當媽的,棒梗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就隻是在一旁乾看著?”
先甩了個耳光過去,隨即恨聲罵道,“沒能耐的玩意兒!”
“兒子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不想著給孩子撐腰,你還和他們廢話什麼?”
“我兒子當年怎麼就瞎了眼,討了你回來做媳婦?真是活該一輩子窩囊!”
被賈張氏一耳光打在臉上,原本還想再勸的秦淮茹,頓時就變得心如死灰起來。
“媽……”
嘴裡囁嚅了片刻,她最終呆坐著不敢再開口說話。
一旁秦京茹趕忙去安慰她,小當、槐花兩個小丫頭,也一並站到了媽媽的身後,小心的拽住了秦淮茹的衣角,輕輕搖晃。
“真是個蠢貨。”
人多眼雜,許大茂此時並不好表現的與秦淮茹太過親近。
所以,他隻是開口安撫了秦淮茹幾句,便冷笑著瞧向了另一旁又在與閻埠貴對噴口水的賈張氏,暗自搖起了頭。
賈張氏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把她平日裡在街頭撒潑耍渾的本事拿到派出所來,完全就是在挑釁公家的威嚴。
要是張所長一咬牙一狠心,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很容易就能被按到老太太的身上。
至於她家的棒梗,也肯定沒法兒幸免於難。
許大茂也算是旁觀者清。
隻是他卻忘了,賈張氏身在局中,倉促間得知孫子被抓的消息,自己想要把孫子從派出所救出去,又沒有彆的什麼本事。
她隻能依著自己過往的習慣來行事。
她活了這麼多年,以往無論是自己遇到麻煩,又或者是棒梗闖了什麼禍,都能用這樣的手段平安應付過去。
賈張氏寄希望於自己多年來的人生經驗,能夠幫助自己在這派出所裡再一次的取得成績,化險為夷。
站在賈張氏的立場上,她還怕自己鬨出的動靜不夠大呢!
在打完秦淮茹以後,賈張氏扭頭看向閻埠貴,一口氣又衝他罵了許多難聽的話。
閻埠貴平日裡雖然滿心的算計,可他到底是個做老師的文化人,哪裡能比得上市井出身,平時與人鬥嘴,基本就從沒輸過的賈張氏?
不過短短片刻,就被賈張氏氣得麵色通紅,哼哼唧唧的,竟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誣賴好人?”
“我……我……”
閻埠貴被氣得腦袋突然有些發暈,心口處也傳來些許的刺痛。
一旁的三大媽和閻解成兩個,趕忙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
閻解放則已經開始朝著賈張氏罵了起來。
隻是,賈張氏對此卻毫不在意。
就算麵對著閻家足足五個人,也絲毫不顯退讓。
瞧她此刻意氣風發的樣子,竟頗有幾分戲文裡諸葛丞相舌戰群儒的風範,當然,也隻是賈張氏自己這麼覺著罷了。
在彆人的眼裡看著,她隻不過就是潑婦罵街而已。
被三大媽在後背上一頓拍打,閻埠貴這時候總算緩過了氣來,他咬著牙衝賈張氏叫道,“張所長抓了個人贓並獲,而且,昨晚還有目擊證人也瞧見了……”
然而,閻埠貴要同賈張氏講道理,賈張氏卻根本就不想聽他講的這些道理。
直接蠻橫的打斷了閻埠貴口中的話,賈張氏冷笑著道,“什麼狗屁目擊證人!”
“你家自行車那麼大一坨,我一個大人都搬不動,棒梗一個半大的孩子,就能輕輕鬆鬆的從他家門前偷走了?”
“我看,你們就是欺負我家孤兒寡母,沒個男人撐持。”
抱著懷裡的棒梗,賈張氏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哭天喊地的道,“蒼天啊,玉帝啊,如來佛祖啊!”
“你們開開眼,救救我們這一家苦命的人吧!”
隻是她在那裡哭嚎了半天,眼眶裡卻偏偏沒有哪怕一滴眼淚落下,倒使得賈張氏這一整套的動作裡,被帶上了些許的滑稽。
張所長和羅指導員兩個終於不再旁觀。
“夠了!”
先是張所長一聲暴喝,震住了賈張氏,讓她不敢再繼續哭嚎下去。
隨即,羅指導員則冷著臉,衝賈張氏說道,“張老太,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派出所,是你能胡亂撒野的地方嗎?!”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張所長則接著羅指導員的話頭,繼續說道,“張老太,你既然口口聲聲說你家孫子沒有犯罪,那好,我們就擺出證據,仔細的來講一講這個案子的案情。”
他的視線在小當和槐花的身上一掃而過。
兩個小姑娘明顯是棒梗偷車的知情人,這一點,隻在她們張所長看到她們後的第一眼,就已經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