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161章板磚男孩
兩人聊了些過往的趣事,何雨柱眼見火候到了,便又繼續說道,“不過,調皮搗蛋是一回事,但如果像賈梗那樣做出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那可就要讓咱們這些做長輩的操碎了心了。”
韓大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誰說不是?”
說到這裡,何雨柱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猛地轉過頭來,衝韓大媽問道,“對了,前兩天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二牛被賈梗給打了?”
不等韓大媽應聲,何雨柱緊接著便已皺起眉頭,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說道,“這個賈梗,進了趟派出所還是依然賊性不改,隨隨便便的就動手打人。”
“我當時瞧見,好像還動了棍子呢!”
何雨柱說了一大通訓斥棒梗的言語,然後,無視了韓大媽臉上的尷尬神色,沉聲問道,“韓大媽,您事後怎麼沒去秦淮茹家討個公道呢?”
何雨柱的這一聲問,讓韓大媽不由得有些語塞起來。
“這……”
隻在何雨柱開口以後,她就已經想起了何雨柱所說的到底是哪一件事情。
就在前幾天,她家的二牛確實和棒梗打了一架。
不過,卻隻是棒梗在單純的挨打罷了。
二牛比棒梗大了一歲,體格又比他壯些。
就算隻是一對一的單挑,棒梗也不可能打得過二牛。
更何況,在二牛的身邊,還有好幾個小夥伴在呢。
二牛是打人的主兒,也沒吃什麼虧。
秦淮茹和她那惡婆婆沒有一起來找自家的麻煩,韓大媽就已經燒了高香,她又怎麼可能會去秦淮茹家討什麼公道?
對上何雨柱真誠的眼光,韓大媽隻覺著自己的臉有些發熱起來。
她強撐著乾笑一聲,對何雨柱答道,“我這不是……考慮到大家畢竟是鄰居,既然二牛也沒出什麼事,也就放他們家一馬了。”
韓大媽說出的答案,讓何雨柱的臉色一變。
他將眉頭擰起,衝著韓大媽勸道,“這怎麼能行?”
“總該讓秦淮茹多賠點兒醫藥費的。”
何雨柱說道,“賈梗這種做慣了賊的,你不把他收拾狠了,他哪裡會記得教訓?”
在說話時,何雨柱著重點出了“醫藥費”三個字,而韓大媽的臉色,也果然在聽到何雨柱說出的這些言論以後,稍稍有了幾分的變化。
何雨柱心中冷笑。
他早就清楚,這位韓大媽也不算什麼好人,和賈張氏可說是半斤八兩。
不僅貪財的毛病和賈張氏一模一樣,重男輕女的脾氣,也一點兒都不比賈張氏差。
要不然,她家裡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偏偏唯一的孫女連個大名都沒有,寫在戶口本上的,就是韓三丫這三個字。
事實上,她家大牛、二牛兩個孫子,此前也沒少在這周邊闖禍。
但每一次,都能靠著韓大媽的胡攪蠻纏給對付過去。
揉個肩膀就算是懂事了?
夏天時兄弟倆一起抓了個流浪狗給活活打死,還給烤著吃了的事,雖然是在何雨柱穿越過來之前就已經發生了的。
但在何雨柱的記憶裡麵,這事可曾惹出過不小的風波呢!
心裡暗暗念叨了一句,還當真是禽滿四合院。
但在何雨柱的麵上,卻並不表露出來,仍還一副專心替韓大媽著想的樣子,繼續勸道,“您要是怕秦淮茹一家抵賴,完全可以喊大家夥兒來一起做主嘛。”
何雨柱循循善誘著說道,“我們院裡有三位大爺主持公道,韓大爺在咱們廠也是公認的德高望重,他賈梗一個賊娃子說出的話,騙得過他們自家人,難道還騙得過大夥兒?”
何雨柱冷笑,“之前是偷車,現在是打人,等到過幾年再長大一些,是不是要直接動刀子搶劫殺人了?”
聽到何雨柱的這些言論,韓大媽再次重重的點了下頭。
是啊,她卻是忘了。
棒梗早就是十裡八鄉公認的賊娃,彆說是周圍住著的鄰居們,就算更遠一些,隻要有孩子還在小學裡念書,就肯定已聽說過了棒梗偷車做賊的光輝事跡。
而同樣兩個孩子,一個是賊,一個是尋常人家的小孩。
當他們在對某一件事情的描述上有了偏差的時候,人們會更願意相信哪個孩子說的話,豈非是件明擺著的事情?
被何雨柱的一番話引出了心底的貪念,使得此時的韓大媽不禁有些後悔。
她可是知道的,秦淮茹每個月的工資,比她家兒子的工資還要更多了兩塊。
如果真能從秦淮茹的手上坑點兒錢話,那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肉、買梨來吃?
而這貪念也就罷了。
何雨柱隨後又接著說起孩子的教育問題,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院裡有棒梗這麼個壞孩子在,其他各家的小孩與他打多了交道,卻也難免會多多少少的受到一些影響。
韓大媽仔細一想,還當真就是這麼回事。
畢竟,就算韓大媽不認識字,可她聽過人家唱戲呀。
她知道孟母三遷的故事,知道小孩子學好不容易,可如果想要學壞,當真是輕而易舉就能辦到。
想到這裡,韓大媽的心裡,又不免帶上了幾分的愁緒。
卻也就在這時,一旁的何雨柱忽然抬手一拍腦門,衝著韓大媽急聲來了句,“哎呀!我卻是忘了和您說。”
“剛才從外頭買菜回來,瞧見那棒梗拿著個磚頭,又在和一群孩子打架呢。”
何雨柱肯定的說道,“我看那些孩子裡頭,好像就有二牛在!”
隻這一句話過後,韓大媽哪裡還能記得繼續跟何雨柱去取梨子吃的事情?
因為何雨柱先和她聊了前幾天的事情的緣故,所以韓大媽下意識間就以為,這是棒梗上回在二牛這裡挨了打,所以憋著壞要報複她家寶貝孫子呢!
聽聽?
都動了磚頭了!
她家二牛不過是本分人家的孩子,就算有點兒力氣,可又哪裡能打得過棒梗這種有膽子做賊,差點兒就被派出所的公安同誌給關到監獄裡去的壞蛋呢?
韓大媽不敢拖延下去。
隻匆匆和何雨柱說了句告辭的話,就立刻小跑著出了大院,往胡同口的方向找了過去。
然後,她果然就在那邊看到了幾個正撕扯在一起的小孩子。
隻是,不同於何雨柱方才所說。
韓大媽此時看到的,手裡拿了塊磚頭的並不是棒梗,反而正是自己的乖孫兒二牛。
顯而易見,這一回,肯定又是自己的孫子在欺負人了。
但韓大媽的心思早就已被何雨柱挑撥的活泛了起來,再看到自己孫子身上也是副灰頭土臉的樣子,而且臉蛋上還多了一道擦傷。
竟使得韓大媽完全無視了棒梗身上的有更多的傷口在,更無視了此時正縮在角落處瑟瑟發抖的槐花和小當兩個丫頭。
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去,一把就將二牛攬在了懷裡。
“二牛,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麼就挨了彆人這麼毒的一頓打喲……”
被奶奶摟在懷裡的二牛眨眨眼睛。
我挨打了?
我怎麼不知道?
二牛有心要對自己的奶奶做出解釋。
但當韓大媽又抱著他哭嚎了幾句,並連珠炮似的,朝他和他的小夥伴們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以後。
二牛的心裡卻忽然又添了幾分恍惚。
難道,剛才挨了打的真是自己?
難道,自己才是那個受了欺負的人?
韓大媽幫著孫子收拾了一番,又狠狠瞪了棒梗一眼,便領著二牛回了自己家中。
她還得去找韓大爺好好商量商量,今兒這事,到底要不要狠狠的鬨他一鬨。
如果真的要鬨,又該采取怎麼樣的一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