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196章立字據!
事情的發展,算是完全出乎了許大茂和秦家姐妹的預料。
他們有點兒懵。
原以為閻埠貴是衝著他們來的,許大茂甚至不惜忍著惡心,扮出了一副對秦京茹深情無比的樣子,一個勁的說,他和秦京茹是因著真愛才結的婚,與秦京茹肚裡有沒有孩子,其實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眼下,就算已明知是秦京茹騙了他,自己也已經決定要和秦京茹一生一世,絕不會因此而對她生出什麼不滿來!
可許大茂哪裡想的到,自己的表演才剛剛開始,眼前的舞台,竟就已和他許大茂沒有了關係。
以至於等到最後,許大茂除去換來了秦京茹滿眼的感動,讓秦京茹舍了秦淮茹那邊,轉而拉著許大茂的一隻手再不鬆開以外,就再沒有了任何的效用。
因為已沒有人再去關心你許大茂的心思如何了。
此時此刻,就算你許大茂說破了天,對院裡的鄰居們來說,你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家害群之馬也必須從大院裡搬走,而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幫著秦淮茹說話的易中海,也必須從一大爺的位子上退下來。
相比之下,又以讓易中海退位讓賢的呼聲,最為熱烈。
易中海被氣得渾身發抖,他惡狠狠的盯住了閻埠貴,好似要將閻埠貴生吞活剝一樣。
但閻埠貴卻根本就不在意。
他挑釁似的回看了易中海一眼,如果不是顧忌影響,此時的他,都差點兒要仰天大笑出聲了。
耳聽著眾人對易中海的各種數落,知道大夥兒的情緒已經被完全挑動了起來。
到了眼下這個時候,易中海所需麵對的,已經不再隻是自己的發難,而是整個四合院所有街坊的民心!
常言說,民心似水。
麵對此滾滾洪流,憑他易中海一個,能擋得住?
隻不過,儘管閻埠貴已經對今天的事抱持了極大的樂觀心態,但眼下卻也仍不是他能穩坐釣魚台的時候。
暫不說會不會再有什麼意外發生,自己旁邊,可還有個一直沒有說話,好像毒蛇一樣在等待時機,同樣也想要上位的劉海中在呢。
萬一叫劉海中截了胡,使自己的這許多努力全都給他做了嫁衣,閻埠貴可就真不知道該去哪裡哭了。
所以,閻埠貴便暗中給自己的盟友,也即是站在人群裡的何雨柱,遞去了一個眼色。
收到閻埠貴的眼光示意,何雨柱頓時會意。
他先湊到聾老太太耳邊,告訴她自己準備出去說幾句話。
隨即,便鬆開攙扶著聾老太太的手,越眾走出,站到了全場中央。
何雨柱將自己的兩隻手高高舉起來,揮舞了幾下,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各位街坊,各位兄弟姐妹,大爺大媽們,大夥兒聽我說一句公道話!”
何雨柱朝三位大爺一一點頭示意一下,隨即,才迎上眾人的視線,笑著說道,“一大爺的為人怎麼樣,這麼多年下來,大家夥兒應當也是有目共睹。”
“一大爺是個善良無比的人,無論是在廠裡還是在院裡,大夥兒以前怕是沒少受過一大爺的照顧吧?”
何雨柱的這一番話,讓正處在群情激憤中的眾人不由得開始反思起來。
他們不得不承認,易中海確實是個好人。
不止秦淮茹一家,其實這院裡的不少人都曾受過易中海的照顧。
想到這裡,有的人便開始反思了起來,想著他們眼下這樣對易中海,是不是有些太過衝動了一些?
眾人的情緒變化清楚的落進了三位大爺的眼睛裡。
閻埠貴和劉海中都皺起了眉頭。
尤其閻埠貴,他實在有些不解,何雨柱為什麼要突然的說出這種話。
他這麼說,豈不是讓易中海又有了翻盤的可能?
那樣的話,自己今天,又怎麼能達成所願,成功坐上夢寐以求的一大爺的位子?
而如果自己沒法兒坐上一大爺的位子,那自己今天同時得罪了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舉動,豈不是要給自己惹來太多的麻煩?
難道……
閻埠貴以己度人,不由得便開始胡亂猜疑起來,自己是不是被何雨柱當了槍來使,是不是中了何雨柱的算計。
反觀易中海,本來處在眾人圍攻中的他,忽然聽到何雨柱講出的這麼一句公道話,他原本鐵青一片的麵色,總算是因此而稍稍舒緩了一些。
他覺著自己此前對何雨柱的好,總歸是沒有做錯。
可他又哪裡知道,何雨柱之所以要先說這些,為的,也就是要讓眾人覺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立足於“公道”這兩個字罷了。
至於易中海以前對何雨柱的各種小恩小惠,真當從後世而來,瞧過劇本的何雨柱,不知道他易中海心裡的算計麼?
更何況,相較於易中海給秦淮茹一家的各種幫助,他以前對何雨柱的好,還真就連個零頭都比不上。
所以,何雨柱在說完了前麵那些話,立起了自己說“公道話”的人設以後。
他是連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緊接著就改變了自己的話鋒,直接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隻不過……”
何雨柱冷聲說道,“咱們先不論一大爺和秦淮茹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隻就事論事,對於秦淮茹一家的屢教不改,一大爺接連多次的輕拿輕放,是不是更加縱容了秦淮茹、秦京茹、還有許大茂這些人繼續為惡的膽氣?”
“說的過分一些,被一大爺饒過以後,他們這些人後來又再做出的惡事裡,是不是也有一大爺的一份功勞在?”
連續幾聲發問,可算是完完全全的問進了大夥的心坎裡。
有人立即就高聲嚷了起來,“不錯!就他們犯的錯,一大爺也是有責任的!”
隨後,又有人開始大聲的叫道,“不錯,對這種屢教不改的頑固分子,怎麼能那麼簡單的就放過他們?”
“放了他們,不就等同於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嗎?”
聽到從院裡的男女老少們口中喊出的,這些發自心底的呼喊聲,何雨柱笑了起來。
閻埠貴也一樣笑出了聲。
唯有易中海,他不可置信的盯住了何雨柱,好懸沒有被直接氣暈過去。
好個誅心之言!
好你個該挨千刀的傻柱!
得虧易中海並沒有什麼心腦血管方麵的疾病,雖然已經快到了退休的年紀,可好歹身體還算康健。
要不然的話,就隻何雨柱前頭說的那些話,就足夠讓易中海躺進醫院的急救室裡去了。
可即便如此,易中海此時的感受也糟糕的很。
尤其何雨柱那邊的言語仍還沒有停歇,到了此時,何雨柱依然還在說著各種的誅心之言,瞧那架勢,就像是非得要把自己釘死在大院的恥辱柱上不可!
易中海的喉嚨裡有些發鹹。
他攥著兩隻拳頭,死死盯住了何雨柱,一雙眸子紅得簡直就像能噴出火來一樣。
毫不誇張的講,對此時的易中海來說,相比於閻埠貴,或許,他對何雨柱的恨意,還要更添了許多!
他沙啞著聲音辯解了幾句。
然而到了眼下,卻已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願意聽他說話。
何雨柱和閻埠貴隨即又唱起了雙簧,使得眾人對他的感官也變得更加差勁了起來。
片刻之後,何雨柱眼看火候到了,終於總結似的,緩聲對眾人說道,“想來大夥兒也明白了。”
“咱們需要的不是一個隻會和稀泥,隻會說一些官話套話的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