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215章磕頭認錯,重歸於好
陳多福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笑道,“帶兩個孩子走動走動,去認認家裡的親戚長輩……”
兩個人在路邊寒暄了幾句,便準備就此分開了。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果耽擱了太多的時間,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卻也就在何雨柱和陳多福一家即將分開的當口,從旁邊忽然就闖過幾個打打鬨鬨著,嘴裡“咚咚鏘”的,在假扮舞獅動作的小少年。
再輔以從不遠處又傳來的一陣鞭炮聲,使得何雨柱和陳多福一家,對於過年的歡慶氣氛,不免又有了更深的體味。
何雨柱忍不住就感歎了起來,“今兒個這街麵上還真是熱鬨。”
陳多福聞言,則笑著對何雨柱說道,“等過幾天辦廟會唱大戲的時候,那才更叫一個熱鬨呢!”
廟會嗎?
何雨柱心念轉動。
即是來到了這個時代,新年的廟會,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親身去感受一回的。
一路上走走停停,何雨柱一共耗費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算是到了城西邊,彭長海家所在的胡同。
因為胡同裡到處都是跑來跑去玩耍的小孩子,所以,何雨柱在胡同口的位置就停止了騎行。
從自行車上下來,何雨柱一邊觀瞧著胡同兩邊的各家屋舍,一邊循著記憶裡的方向,推著車子一路往胡同深處走去。
也沒過去多久。
很快,何雨柱就站在了彭長海家的宅子門外。
——胡同最裡處,一間不過一進的四合院。
相比於記憶裡的樣子,門上的朱漆已然遍布斑駁。
種在門口,當年隻有碗口粗細的那棵梧桐,如今也已變得更加粗壯了許多。
“唉……”
站在門外,何雨柱躊躇片刻。
記憶裡的景象,不時的自腦海中浮現。
最終,還是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了一聲淺淡到微不可察的歎息。
他再一次覺得,自己的前身傻柱,其實多多少少也是個混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其會有原劇情裡那樣的淒慘下場,未必,就沒有自己的原因在內。
掏出鑰匙,將自行車鎖好。
然後,何雨柱就把放在車筐裡的一包包禮物,逐次拿在了手上。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嘴何雨柱今天帶過來的東西了。
一包糕點,一袋好茶。
一瓶從蘇副市長那裡得來的劍南春,一套拜托百貨商店王主任專門定製回來的上好廚具。
以及兩條拿紅繩串起來,足有好幾斤重的,最為正宗鮮美的黃河鯉魚!
當然了,每年冬末春初,確實是黃河鯉魚最為肥美的時節。
隻不過,在這個沒有冷鏈運輸的年代,對於普通人來說,想在北京城裡吃到真正的黃河鯉,那真不是簡簡單單一句有錢就能辦到的。
甚至於,想吃上從天津港運過來的海魚,也不是什麼簡單事。
就算何雨柱認識百貨商店的王主任,認識蘇副市長,也一樣辦不到。
然而,何雨柱今天拎在手上的這兩條鯉魚,還當真就是最最正宗,最最肥美的黃河鯉魚。
而何雨柱能在這冬末之際,弄到這樣兩條時節最正,肉質最鮮的黃河鯉魚,當然,也隻能是因著係統的緣故。
昨天晚上,當院裡的除夕大聯歡結束散場以後,何雨柱也順帶完成了他臨時接到的那個支線任務。
獎勵廚師經驗+50,菜譜[年年有餘]、[鳳鳴朝陽],黃河鯉魚500斤,沂蒙山雞500斤,現金100元,肉票一遝!
這是何雨柱完成任務以後所得到的任務獎勵。
兩道菜譜,俱都是吉祥富貴的好名字,正好符合了除夕春節的歡慶氣氛。
何雨柱初時聽到係統的獎勵提示音以後,可是暗暗樂了好久,暗道自己這係統居然也是個能順應時勢的主兒。
當然了,係統提示裡所提及的兩道菜譜,雖然都是聽著有些讓人不明就裡的好聽名字。
但當何雨柱仔細研究了係統獎勵的菜譜以後,便回過味來,係統這兩道[年年有餘]和[鳳鳴朝陽],其實,完全可以換成另外兩個名字。
也即是[紅燒黃河鯉]、[沂蒙小炒雞]。
而何雨柱在得了這兩道新菜譜,並附帶的各五百斤頂級食材以後,心中動念,便在今天準備帶給彭長海的拜年禮中,又加了兩條黃河鯉魚進來。
畢竟,如果單論價錢的話,這兩條黃河鯉魚,比起蘇副市長送給何雨柱的那瓶劍南春酒,還要更高幾分呢。
要知道,自古以來,可一直都有洛鯉伊魴,貴如牛羊的說法在世間流傳。
黃河鯉魚金鱗赤尾,體型梭長,肉質鮮嫩,幾千年來,一直都是古今食客口中的上品珍饈。
詩經中,還有“豈其取妻,必齊之薑,豈其食魚,必河之鯉”的記述。
所以,開國大典之夜,於北京飯店舉辦的、新中國的開國第一宴上的八道熱菜裡,便有一道以黃河鯉魚為材料,做成的紅燒鯉魚,用以招待各界賓客。
所以,再加兩條黃河鯉魚進來,肯定是不會有錯的。
這樣一來,論及市場價,何雨柱今天帶來的這些東西加在一起,絕對能有個百元起步。
毫不誇張的說,就是要用來拜訪蘇副市長、甚至更上一層的領導,也絕對是夠用的。
隻由此,就足以看得出何雨柱今天過來彭長海家的誠意。
何雨柱把所有東西都拿了妥當,深吸口氣,正準備邁步往院裡走去。
而在這個時候,彭長海的妻子魏巧蘭,剛好端了一盆臟水,要往門口的排水渠裡去倒。
看到何雨柱大包小提的站在自家門口,可自己瞧著何雨柱的打扮模樣卻又是個不認識的。
於是,便禮貌的朝著何雨柱問了一句,“這位同誌,請問您找誰?”
十年左右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的外貌長相發生改變,卻又不足以讓一個人的外貌長相發生太多的改變。
當何雨柱抬起頭以後,魏巧蘭很快就覺得何雨柱的樣子似是有些熟悉。
“你……你是……”
何雨柱的名字已經湧到了嘴邊,可魏巧蘭卻遲遲沒法兒真正叫出來。
急得她一個勁的跺腳,臉上也帶出了幾分急切。
何雨柱笑著接上了魏巧蘭的話頭,衝她說道,“魏阿姨,我是雨柱,何雨柱。”
聽到何雨柱自報姓名,魏巧蘭總算是將眼前身形高大的何雨柱,與記憶裡那個時常來自家玩耍的少年郎畫上了等號。
“你是雨柱?”
“你是雨柱!”
魏巧蘭一連確定了兩遍,待看到何雨柱笑著點了頭以後。
她趕緊示意何雨柱不要動,先在門口等著自己。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去倒了盆裡的臟水回來,在把右手往衣服前襟上用力擦了幾下以後,立即就拉住了何雨柱的胳膊,領著他往院裡疾步走去。
魏巧蘭的熱情態度,讓何雨柱不由想起了小時候來彭家,魏巧蘭立即就要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找出各種零嘴來給自己吃的場麵。
一種獨屬於家人,這些年裡,除去妹妹以外,隻在聾老太太一個人身上所感受過的溫馨觸感,當時就在何雨柱的心裡,蔓延了開來……
被魏巧蘭緊緊的拉住胳膊,何雨柱倒也沒有刻意去掙脫。
就保持這麼個姿勢,跟著魏巧蘭一起往院裡走去。
而在行走的過程中,他還笑著問起了魏巧蘭這些年的近況,而魏巧蘭也朝著她應答了幾句,說了些諸如“都挺好”一類的話。
但等到進到院裡以後,魏巧蘭立時就收了言語,朝著堂屋方向高聲大喊了起來。
“老彭,老彭!”
“你快出來瞧瞧,是誰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