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218章任務與獎勵
譚家菜從創辦之初,就一直是一塊金字招牌。
但因著時過境遷,譚家的主人已漸漸的退出了這一行,轉而將譚家菜的招牌,交給了彭長海等師兄弟幾個來維持。
當年,彭長海等師兄弟幾人從譚家手上接過這塊招牌後,一直都想要將譚家菜的名號發揚光大。
隻是,隨著時間一年年過去,當年一起從譚家菜廚房裡出來的人,有的如何大清一樣選擇離開,自立門戶,有的則是實在沒什麼天分。
以至於到了今日,還能夠支撐起譚家菜這塊招牌的,其實也隻有彭長海等三個當年的老兄弟而已。
更何況,隨著譚家菜成功入駐和平飯店,成了代表京城的一張名片,彭長海他們,就更加的如履薄冰了起來,生怕因著他們的緣故,砸了譚家菜百年的名聲。
隻是,眼瞧著他們師兄弟幾個都已是四五十歲的年紀了,可整個譚家菜的廚房裡,除去彭長海等三個人外,居然就沒有一個能夠撐得起來的人。
這樣青黃不接的狀況,一旦他們師兄弟幾個有了什麼意外,到那時,不僅是砸了譚家菜的招牌那樣簡單,如果誤了國家的宴請大事,更是萬死難辭!
彭長海以前倒是也曾培養過自家的兒子。
隻不過彭誌尚並不喜歡學廚,是以即便有彭長海的嚴苛教導,最終也隻學了個成的本事而已。
他最近倒是物色到一個極有靈氣的小家夥,已經準備要將那個孩子收為門下弟子了。
可要等那孩子長起來,在這期間不也得要個十幾二十年的功夫?
彭長海和崔鶴鳴在何雨柱身上看到了保證譚家菜傳承不絕,名聲不墜的希望。
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就將目光全都放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彭長海重新開始了對何雨柱今天所做的每一道菜品的點評。
雖然在這個過程裡,他也挑出了何雨柱在烹飪中的一些小錯漏,但更多的,卻都是對何雨柱這幾道菜的稱讚。
“這兩道紅燒獅子頭和草菇蒸雞倒也就罷了,隻要願意花功夫去仔細鑽研,隻要能有個二三十年的廚房經驗,做出這樣的成品,倒也不難。”
彭長海感慨著道,“可剩下的這三道菜……”
崔鶴鳴在這時接上了彭長海的話頭,繼續對何雨柱說道,“這道三鮮脫骨魚最考驗一個廚師的刀工手法,也最考驗烹飪過程中,對火候的把控,而剩下的柴把鴨子和清湯哈什蟆,全都是我譚家菜的招牌菜,論及難度,更是非同一般。”
他抬起頭,對上何雨柱的眼睛,問道,“這些,都是何……”
崔鶴鳴原本想問,做這些菜的技巧,是不是都是何雨柱從父親何大清那裡學來的。
畢竟何雨柱對食材的處理,對味道的把控,全部都是譚家菜最最正宗的路數,絕非何雨柱小時候在譚家菜廚房裡廝混那麼一段時間,就能夠全部學得會的。
顯然,崔鶴鳴這裡是說得興起,一時間忘了何大清在何雨柱這裡的尷尬身份。
還是彭長海在第一時間有所察覺,趕緊輕咳一聲,打斷了他。
“咳!”
而崔鶴鳴隨後,也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想要轉移話題。
倒是何雨柱並不在乎這些。
他笑著告訴彭長海和崔鶴鳴,其實他們不必這樣,對於何大清,自己早就已經看開了。
而後,何雨柱迎上崔鶴鳴的視線,緩聲回答起了他剛才並未問出的那個問題。
“我爸確實在家裡留下了一些筆記和手稿,沒有帶到天津衛去,我也的確看過他的那些筆記和手稿。”
何雨柱笑道,“這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畢竟我小時候就算在譚家菜的廚房待過,可那時的我年紀太小了些,許多東西,不僅沒法兒看得懂,也不可能記得住。”
聽到何雨柱這樣說,屋裡的三人全都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何雨柱。
隨即,彭長海卻忽然搖起了頭,“話不是這樣說。”
“沒有你當年打下的基礎,沒有你自己對譚家菜的理解,隻憑一點兒筆記和文稿,怎麼可能做出這樣近乎完美的譚家菜?”
彭長海笑著道,“對待學習,咱們不可以驕傲自滿,更不能妄自菲薄啊。”
柴把鴨子和清湯哈什蟆都是譚家菜的招牌菜之一。
何雨柱雖然通過對何大清留下的筆記手稿進行學習,又加入自己的理解,做出了絲毫不遜於彭長海親手烹調的滋味。
但在細節方麵,卻仍有不少的地方,其實是稱不得正宗的。
彭長海就這些細節,對何雨柱做了詳細具體的講解,還指出了何雨柱在整個烹飪過程中的一些微小瑕疵。
對此,何雨柱全都恭謹受教,把彭長海所講,都完完整整的記在了心裡。
並還舉一反三,朝著彭長海與崔鶴鳴兩人,又問出了不少自己心中早就存在的,對譚家菜烹飪手法的一些疑惑……
眾人邊喝邊聊。
彭長海和崔鶴鳴兩人本就對何雨柱已是滿意的很了,此時再瞧見他勤勉好學的態度,不由得就對何雨柱更加滿意了起來。
於是,等到各自又喝了一杯酒水下肚以後,終於,隨著彭長海與崔鶴鳴之間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彭長海輕咳一聲,放下了自己手上的酒杯。
而後笑嗬嗬的朝著何雨柱試探問道,“雨柱,對於將來,你有什麼打算嗎?”
他盯住何雨柱的眼睛,認認真真的道,“以你的手藝,真要一輩子都待在工廠食堂,未免,也太過浪費了一些。”
崔鶴鳴則緊接著說道,“是啊雨柱,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工廠食堂裡做大鍋飯吧?”
“廚藝的長進,主要還得在一個多學多練上。”
他緩聲說道,“你的天分極佳,如果一直待在食堂那種地方,無疑是在消磨自己的能力。”
“還是得有一個更高更大的平台,能每天和頂尖的名廚切磋交流,能時時接觸到各種名貴絕好的食材,才不至於荒廢了你這一身的好本事……”
彭長海和崔鶴鳴兩人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兒上,何雨柱又如何能不明白他們心裡的打算?
於是,何雨柱便主動挑破了話頭,笑著,往彭長海和崔鶴鳴的臉上看了過去。
“彭伯伯,崔叔叔。”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
何雨柱笑著說道,“能去和平飯店做菜,當然是國內每一個廚師的夙願。”
和平飯店是做勳貴宴席的地方,放在以前,那就得被稱為禦膳房。
論及身份地位,當然沒的說。
隻不過,何雨柱對於去這樣的地方上班,卻並沒有太過強烈的追求。
尤其,還是在眼瞧著沒有多少時間,就要有風浪掀起的當下。
畢竟去那兒工作,雖能稱得上顯貴,但卻無疑也是將自己也放在了漩渦風浪的中心。
一旦牽扯到什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安安穩穩的待在軋鋼廠食堂,靜等著浪潮過去,然後再徹底放開手腳,大乾一場,難道不好嗎?
聽到何雨柱前頭的開場白,彭長海和崔鶴鳴原以為何雨柱這裡已經動了心。
雙方即是一拍即合。
再接下來,隻需要幫著何雨柱調動工作,把他的工作關係從軋鋼廠轉出來就好了。
可還不等彭長海他們高興太久,何雨柱隨即話鋒一轉,口中卻又有了彆的說辭。
“但事業不分高低貴賤。”
“每天能讓廠裡成百上千的工友們吃飽吃好,也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事情。”
何雨柱笑著道,“我很享受自己現在的工作。”
“而且,以我的脾氣,如果去了和平飯店那種地方,處處受人管製,我恐怕也是很難受得了。”
這便算是婉拒了彭長海和崔鶴鳴的一番好意。
崔鶴鳴還想再勸,倒是彭長海在深深看過何雨柱一眼後,也不知瞧出了什麼,抬手攔住了自己的師弟。
隨即,沒再硬抓著這個話題不放。
而是轉了言語,又開始聊起了這滿桌的酒菜。
“這劍南春可是蜀地特有的名酒,京中很難找到能買來這種酒的地方,你是從哪裡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