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227章秦家被逐出四合院(秦家篇—下)
閻埠貴便笑著朝何雨柱搖起了頭,罵了句,“你小子。”
隨即,也不再繼續多說其他,閻埠貴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便從椅子上站起了身,重新又來到了場中空地上,來到了院裡所有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我說兩句啊。”
“一大爺”的身份,讓閻埠貴在來到場中以後,理所當然的,就接過了劉海中對這場全院大會的主持權,將院裡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攥起拳頭放到嘴邊,先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聲。
而後,便擺出了一副冷肅嚴厲的模樣,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通過二大爺剛才的審問,想來大夥兒對今天這場事端的前後經過,已經有了個詳細的了解。”
“賈梗又一次惹了禍!”
閻埠貴指著棒梗的方向,聲色俱厲的說道,“雖然不比上一回偷我自行車那次,是觸犯了法律,能稱得上是違法犯罪。”
“但他今天的作為,論及影響惡劣,卻絲毫也不比上一回差!”
話音微做停頓,閻埠貴在往臉色已經變得陰鬱下去的劉海中那裡瞧過一眼後,又繼續說道,“二大爺剛才被禍害成了什麼樣子,想來大夥兒也都親眼瞧見了。”
閻埠貴哪壺不開提哪壺,絲毫也不顧劉海中更黑了許多的麵色。
他指著棒梗與秦淮茹一家,沉聲說道,“這大過年的好日子,誰家裡願意攤上這樣的事情?誰又能保證,就以棒梗的屢教不改,等到明天、後天,他會不會又做出什麼新的混賬事來?”
“我剛才聽到大夥兒說了一句話,說狗改不了吃屎。”
“我覺得很對!”
閻埠貴深吸口氣,冷聲說道,“所以,對於棒梗和秦淮茹一家屢次犯錯的惡行,我的意見是……”
雖然劉海中很不滿閻埠貴搶了自己風頭的舉動,但對於閻埠貴此時提出的建議,劉海中卻也並沒有提出任何的反對意見。
因為劉海中原本的打算,其實與閻埠貴眼下所說,並無任何區彆。
——那就是讓秦淮茹一家,徹徹底底的從四合院裡搬出去!
對此,秦淮茹和賈張氏當然是一百個不願意。
閻埠貴這裡的話音才剛落下,婆媳兩人立時就歇斯底裡的喊叫了起來。
要不是有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倆在那裡攔著,而閻解成、閻解放兄弟二人也一並擋在了她們的麵前。
或許,就以秦淮茹和賈張氏眼下情緒激動的樣子,還真就有可能衝到閻埠貴和劉海中的跟前,給這兩位“大爺”留下一個深刻難忘的回憶。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口口聲聲的喊著冤。
可等瞧見滿院的鄰居,就連許大茂都不願意替她們說哪怕一句話,所有人都已在附和著閻埠貴和劉海中的決議,並對她們家將要搬出四合院的事,開始拍手稱快了起來以後,秦淮茹和賈張氏終於將心裡存著的幻想徹底丟了個乾淨。
即便仔細算起來,棒梗這次闖出的禍端,根本就不比上次他偷自行車的事情嚴重。
用秦淮茹辯駁時的話說,不過就是小孩子的胡鬨罷了,你劉海中還是院裡的大爺呢,怎的非得要和棒梗這樣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過不去?
秦淮茹這話說得輕巧,但她卻忘了,棒梗惹禍的次數,已然不是一次兩次那樣簡單。
更何況劉海中今天可等於是被棒梗騎在腦袋頂上給欺負了,如果他不能硬下心來,狠狠的收拾棒梗一頓,以此來稍稍挽回一些自己丟掉的顏麵。
那麼不用太久,或許在這四合院裡,將再也不會有他這位“二大爺”任何說話的餘地!
劉海中拿上回保證書的事情說事,咬死了,一定要秦淮茹一家從這裡搬出去。
而閻埠貴更是將問題上升到了全院鄰居,十幾戶人家的老老少少日後的生活安定上。
在這種情況下,任憑秦淮茹和賈張氏再怎樣胡攪蠻纏,今日的事,也已經成了定局。
畢竟,在當前這個年代,在全院的所有鄰居都已經達成了共識的情況下,即便閻埠貴帶頭,喊上院裡的年輕人,把秦淮茹一家直接從院裡轟出去,也不會有任何人說他一句不是。
就算派出所和街道辦,也一樣沒法兒說什麼出來。
更何況,閻埠貴還特意留給了秦淮茹家裡一個回轉的餘地,允許她們用些時間去外頭找新的住處,隻要最遲明天晚上,從這院裡搬出去就行。
對此,無論賈張氏又或者秦淮茹,她們心裡當然是不願意的。
不過,賈張氏口中的強硬宣言,在閻埠貴和全院鄰居的目光逼視下,從始至終,卻都透著滿滿的蒼白無力。
“這房子是我家老頭留給我的。”
“我死也不搬!”
即便賈張氏連“死”都喊了出來。
即便賈張氏擺出了一副拒不配合的蠻橫樣子。
但當閻埠貴告訴她們,如果賈張氏真的準備拿出這樣一副姿態來對抗院裡的決定的話,那麼,自己可就要喊人強製收取她們家的房子了。
要是真撕破了臉,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等到那時,秦淮茹和賈張氏也就不要還想著再能把房子賣掉,換一點兒錢來救急。
因為在那個時候,秦淮茹家的房子,將會自動的變成院裡的公產,而秦淮茹一家卻要被院裡掃地出門,而且,連一毛錢的房款都拿不到。
聽到這樣的話,再看到閻埠貴、劉海中、以及院裡所有鄰居臉上的冷笑,秦淮茹和賈張氏終於知道了怕。
什麼叫蚍蜉撼樹,什麼叫螳臂擋車。
麵對由閻埠貴和劉海中所帶動起來的滾滾大勢,她們兩個婦道人家,又能做出什麼樣的改變呢?
“人在做,天在看。”
“你們遲早要遭報應的!”
賈張氏梗著脖子,朝閻埠貴和滿院的鄰居們發出詛咒。
但對於她所放出的狠話,眾人卻都隻是當成放屁一樣,那是半點兒也沒放在心上。
有人還直接回懟她道,“真要論遭報應,那也得是你家的棒梗。”
“等往後離開了大院,你們要是再不仔細盯著點兒棒梗,怕是等下一回再惹出什麼禍來,對方可就不會像我們這些鄰居一樣好說話了!”
在這人的話音落下以後,又有好幾個人選擇開口,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對秦淮茹和賈張氏這一家人發出了各種指教。
閻埠貴站在一旁靜靜的聽了好一陣子,才抬了抬手,止住了眾人即將愈演愈烈的言語。
“行了,行了。”
他將視線放到秦淮茹的身上,冷著臉催促道,“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找住處去吧。”
“彆真拖到了明天,要不然的話,可彆怪我們不念這麼多年的,鄰裡情分啊……”
今天的這場大會過後,閻埠貴通過對秦淮茹一家的處置,在院裡收獲了極大的威望,劉海中雖是丟了不小的人,但今天的全院大會畢竟是他做主發起的,是以,等一切塵埃落定,不僅讓劉海中徹底出了心裡積鬱的那口悶氣,也好歹替他掙回了一點兒的臉麵。
院裡的鄰居們也都得了場熱鬨看,算是年節時候的一場特彆節目了。
也就隻有秦淮茹一家,成了今天這場全院大會後唯一的輸家。
是以,在領著棒梗和槐花、小當三個孩子回了自己家中以後,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的麵色全都難看的很。
說起來,她們婆媳兩個當然是不願意從這大院裡搬出去的。
就算真依著閻埠貴所言,可以將房子賣了換點兒錢。
可就短短一天的時間,即便真找到了買主,又能賣出多高的價錢呢?
肯定是賣不高的。
而她們又需要在這短短一天時間裡,再去找一處新的房子居住。
這麼一出一進,裡外裡,就不知道要賠進去多少錢。
婆媳二人坐在家裡罵閻埠貴,罵劉海中,罵許大茂,罵院裡的每一個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