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249章二百四十八章許家二老
指著何雨柱笑罵了一聲,蘇大領導沒有再繼續朝何雨柱勸說下去。
而是適時的轉開話題,將心思放回到了眼前的棋局上麵。
並時不時的,和何雨柱聊一些家常的閒話……
在今天的這一番長談過後,何雨柱與蘇大領導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更加親近了許多。
拋開身份地位的差距,蘇大領導是真的把何雨柱當成了個可以交心的晚輩。
等何雨柱要走時,他甚至告訴何雨柱,以後有事沒事,都可以來自己家裡坐坐。
而當初第一次見麵時,曾對何雨柱有過誤會的蘇夫人任蕾,也同樣和蘇大領導一樣,與何雨柱說了許多令人倍感親切的話語。
當然,除去這些話以外,蘇大領導和任蕾更希望何雨柱來自己家裡小坐的時候,每一次都能幫他們夫妻做幾道家鄉的美味菜肴。
以至於等何雨柱回到家後,晚上陪冉秋葉一起吃飯時,心中忍不住就犯起了嘀咕。
或許,不管男人女人,身份高低,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隻要抓住了對方的胃,就已經行了?
常言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許大茂會長歪成現在這副模樣,最後淪落到進監牢的下場,與打小在許父身邊受到的影響,也是有很大關係的。
最近一段時間,許父、許母一直都在忙著處理兒子許大茂的事情。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夫妻兩個也得了空閒,回過頭才發現,兒媳秦京茹居然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已經消失了音訊。
當然了,對許父許母而言,他們和秦京茹這個才剛剛和兒子結婚沒幾個月的新兒媳婦,其實也並沒有多少感情。
如今兒子被關到了裡頭,秦京茹這個兒媳婦愛死愛活,和他們也沒什麼關係。
隻不過,夫妻兩人再稍一打聽,得知秦京茹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把兒子的房子給賣給了其他人,許父許母卻就忍不下去了。
眼下,他們找不到秦京茹的去處,但被秦京茹賣掉的房子的位置,卻是不會變的。
夫妻倆直接找到了四合院這邊,開始鬨將了起來。
縱使何雨柱拿出了有秦京茹簽名畫押的合約,許父許母也咬死了不認賬,非得說何雨柱手上的合約是不作數的。
秦京茹並沒有替許大茂賣房的資格,何雨柱眼下該做的,就是趕緊把房子完完整整的還給自家。
要不然的話,他們夫妻倆就算是將事情鬨到法庭上,也一定要拿回屬於他們自己家的房子。
——許大茂的判決下來以後,許父許母也學會了一個新的名詞,法。
對於許父許母這樣的說辭,何雨柱的回應,就隻有臉上的陣陣冷笑。
許大茂和秦京茹兩人是一對合法的夫妻,如今,白紙黑字的賣房合約也拿在自己手上。
與此同時,又有院裡這麼多鄰居作為見證。
在這種情況下,彆說是把事情鬨到法庭上,就算鬨到天王老子麵前,何雨柱也是能占著理的!
何雨柱懶得和許父許母這樣的人過多糾纏,直接就把眼前的麻煩轉嫁給了已經搬到房子裡住了下來的閻埠貴家。
如果是閻家人還沒有開始搬進去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以閻埠貴的性格,或許會為了免去更多麻煩,不願意攙和到這場紛爭裡來。
可眼下閻埠貴全家都已經嘗到了住得更加寬敞的好處。
再讓他們重新回到此前一家七口人擠在一間屋子裡的生活,彆說是已經搬了過去的閻解成、於麗夫妻,就算閻埠貴,也是不願意的!
然而,許父年輕時就是個潑皮一流的人物,如今利益在前,論起胡攪蠻纏的本事,那真是一點兒也不比當初的賈張氏差。
在四合院裡撒潑耍賴還不算,居然還放出狠話,說是如果何雨柱和閻埠貴兩家人一定要占著他的房子不還,兒子被判了幾十年,已經是無所畏懼的他,就要拿著大喇叭,往軋鋼廠、往學校去喊冤叫屈。
他就不相信,沒有個能替他做主的人站出來!
許父的這一手弄出來,何雨柱倒是沒有太當回事,但閻埠貴卻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
他害怕許父許母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要不然的話,自己在學校的臉,怕是要丟個乾淨。
閻埠貴開始朝許父許母說起了軟話,希望著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這夫妻二人改變心意。
但何雨柱卻並不看好閻埠貴的應對手段。
如許父許母這樣的人,那是給他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主兒,絕對就不能慣著。
如果講道理能講得通的話,何雨柱早就自己上了,哪還輪得到你閻埠貴頂上去?
所以,何雨柱轉頭就找到了閻解成、閻解放兄弟。
見到閻家兄弟以後,何雨柱的第一句話,就問他們想不想繼續租住自己的房子,是不是真就怕了許父這麼個半截身子已然入土的老東西。
聽到何雨柱的問話,閻家兄弟自然是立馬兒就搖起了頭。
隻說就許父許母這樣的,他們怎麼會怕?
更何況,眼前這件事情,他們可還是占著道理的一方呢!
有了閻家兄弟這樣的答複,也知曉了閻家兄弟對他們當前居住環境的滿意程度。
緊接著,何雨柱就給閻家兄弟提了個建議。
何雨柱隱晦的告訴他們,麵對有些胡攪蠻纏的主兒,有些事情既然沒法兒用語言講得通,那麼,不妨就換個思路。
都說會叫的狗不咬人。
事實上,如許父這種性格的人,真遇到了什麼危及自身的要命大事,他們可都慫著呢。
即是如此,倒不妨找個麻袋,拿塊板磚,用這兩樣東西,來和許父許母講一講道理。
隻要不被他們抓到現行。
那麼,這種講道理的法子完全可以接連來上好幾次。
隻要許父許母敢再來四合院這邊鬨,他們就和許父許母講一次道理。
到時候,還真就不怕許父許母不就範!
被何雨柱的這番話點醒,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兩個略一合計,發覺如果這樣做的話,還當真就是個好辦法。
於是,隻當天晚上,這兄弟倆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他們一人找了個麻袋,等在許父、許母回家的路上,找到機會,給了這夫妻二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起先,許父許母還隻當這次的事情是一個意外,或許是他們夫妻得罪了什麼人,又或是兒子許大茂進去前在外頭惹下的禍端。
想著以後出門的話,略微添一些小心也就是了。
可在第二天,許父許母好像是打卡上班一樣,又來四合院這邊鬨了一回,然後再在回家的路上,再次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以後,夫妻兩個總算是回過了味。
這哪裡是有人尋仇?
分明是四合院裡的那些個人,在報複他們夫妻嘛!
在回家路上必經的小胡同裡,帶著滿身疼痛,鼻青臉腫的許父大聲嚷嚷著,說自己絕對不會屈服,自己一定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然後在第三天、第四天,他就又連著被人套了兩次麻袋……
當然了,許父許母也不是沒想過要找派出所報案。
可他們無憑無據的,就算到了派出所,又能給派出所的公安同誌說什麼呢?
公安抓不了人,那麼從今往後,自己怕是也就永無寧日了。
畢竟,在這世上,可永遠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
從來惡人還需惡人磨。
許父許母隻想著何雨柱是個小小的廚子,閻埠貴又是學校的老師,像他們這樣的人,肯定都會有各種各樣的顧忌。
這才在明明已瞧見過秦京茹在賣房合約上的簽名畫押後,依然不願認賬,胡攪蠻纏的,想要從何雨柱或是閻埠貴這裡拿到補償。
——無論是把房子重新還給他們,又或者再掏一筆賣房的錢。
要不然的話,彆說這份賣房合約隻是出自於兒媳婦秦京茹的手中,即便是兒子許大茂親筆所寫,他們夫妻兩個,也是絕不會認的!
畢竟,秦京茹雖是賣了房,拿了錢。
可秦京茹在賣完房後,立馬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連她老家的父母都不知道她眼下的去向。
許父許母根本就沒能見到秦京茹,就更彆提從秦京茹那裡瞧到幾毛幾分的賣房款了。
許父許母打定了主意,隻要沒能拿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他們是一定要長久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