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樂笑了笑、又瞧向了柴靖南,
“即如此,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
“好啊,”
柴靖南執劍站了起來,也看向朱棣道,
“四叔您要心了,靖兒會儘快趕回來的。”
“嗯,你們兩位自己也要心。”
朱棣點著頭道。
目送他們二人出了書齋的門,道衍回過頭來,
“四爺,有關府中是誰走露了消息這點,老衲倒是想起前不久的一件事,就是皇上下詔給世子、讓他遣使入京麵陳四爺的病情,世子派的是他的伴讀盧振。而當盧振回來後,世子曾對老衲、發覺他的神色不太對頭,問他時隻是推身體不好,該不會是破綻就出他那裡吧。”
“即如此,將他叫來一問便知。”
朱棣當即吩咐鄭和帶護衛去將盧振帶了過來。
且這盧振自從覺察出自己可能做出什麼不利於燕王的事後,便在家中休了幾的假期,可後來又見沒發生什麼事情,便回到了王府鄭今在書房中正在想事情,卻被突然闖進來的護衛直接押到了燕王麵前。
此時的燕王,雖然氣色不是很好,但也能看出他並非是在病中,而且一臉的陰沉,這盧振便已經知道了事情有些不妙,連忙跪地叩首,
“卑職叩見燕王殿下。”
“盧振,本王來問你,你前些入京麵見皇上時,可曾做過什麼不利於本王的事麼?”
朱棣單刀直入地問道。
盧振嚇得向上磕頭道,
“回殿下,人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您的事……”
“那你告訴本王,見皇上時、都和他了些什麼?”
朱棣追問道。
盧振發著抖回答道,
“皇上見了人、隻是問過殿下您的病情,人也是如實回答您當時病的很重,然後、陛下讓您好好養病、早日康複……”
“就這些麼?”
朱棣皺著眉問。
盧振再次磕頭道,
“是啊、是啊,就這些,人絕不敢欺瞞殿下……”
“那麼,”
道衍在旁邊緩緩地問道,
“見過皇上之後,你是否又遇到了彆的什麼人、什麼事呢?”
“這個、人……”
盧振頓時將頭垂的低低的,好半答不上來。
朱棣大聲道,
“本王在問你話,還不如實講來!”
“殿下、你原諒人吧……”
盧振看起來是實在忍不住了、崩潰般地哭了出來,
“人確實在見過皇上之後,被彆人給扣押了……”
接著便將齊泰對自己做過的事、前前後後地了一遍,然後道,
“當時人被齊泰大人折磨得神誌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過什麼,所以、還請殿下開恩……”
“出了這樣的事,回來後你因何不向世子出實情?!”
朱棣真的氣壞了,心道、果然是齊泰他們在搞鬼,可冷靜下來仔細一想、好象不太對頭,如果是用這種方法取得證據會起作用的話,那麼皇上早就象對其他兄弟那樣、對自己下手了,看來問題不是出在這個人身上。猛然、他想到了一個被自己忽略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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