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賦予萬物本源!
洞房花燭。
荒唐荒謬又舒爽。
許靈鈞一開始其實挺不適應,但當後來……嗯,真香。
尤其其實孕婦也並不是不可以,隻要小心的話……最後,雖然李娉婷拚了老命的想要阻止。
但可惜,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哪怕是她臨時把小雲給拉了過來,照樣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許靈鈞如今的強大,不是武者都承受不起的。
君不見現在為什麼蘇喚晴但凡跟他在一起,必拉著王清雅?
她不想兩人單獨親昵麼?
不是不想,實在是條件不允許。
李娉婷?不過是個稚嫩的妹妹罷了……不夠勁……
第二天一大早。
許靈鈞罕見的,起了個大早。
這回,李靜君的女仆小雲是沒本事給他倒茶了。
他也不叫醒她們……
任憑她們一個個睡的酣沉。
許靈鈞先是到了前院,習慣性的運功修煉了一陣,然後去了廚房……
拿出了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動用過的廚藝。
自從他成為總統領之後。
君晴就成了他的私人副官,每天早起,甚至連衣服都給疊的整整齊齊,就差幫他穿上了。
更遑論彆的……
到現在,許靈鈞幾乎已經被她給養的徹底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儼然一個生活廢物。
當初矽基之主想要刺殺許靈鈞,屬實是刺殺錯了人。
事實上他如果當時把目標定在君晴的身上的話,同樣能把許靈鈞變成一個瞎子。
如果君晴不在的話,他可能連燒水在哪裡找水壺都不知道。
更遑論那些被整理的井井有條,但許靈鈞卻完全不知道從哪裡找的那些戰報了。
不過雖然擱置了好幾年,但好歹技能還並沒有丟掉。
不一會兒……
一鍋補血的紅棗枸杞湯已經香噴噴的出爐了。
她們都需要補補啊。
包括李靜君,懷了身孕,疲憊過度的話,也是需要喝點兒滋補品的。
尤其許靈鈞還往裡加了點兒料……攙了他體液的仙豆,對於恢複體力,效果簡直不要太過拔群。
把三碗湯放在屋裡慢慢的晾著。
看著床上猶還昏睡的三女。
許靈鈞會心一笑,沒再叫醒他們,而是直接轉身出了房間。
在李園裡慢慢的逛了起來。
再走李園……
感覺可就完全不同了。
如今偌大的李園,僅有的兩個血脈都已經與他有了關係,現在這裡的話,感覺真的已經徹底成為了他的家了。
他還真有那麼幾分巡視自己地盤的感覺。
這一散步,就是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
等到回來的時候……
三碗湯都已經被喝光了。
李靜君她們都已經起床,且梳妝打扮整齊,而李娉婷猶還在憤怒的跟李靜君抱怨。
說的無非是我虧死了,明明都已經打算犧牲自己了,結果最後還是把你給填進去了……
那我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除了讓那個壞蛋多占了些便宜之外,什麼作用都沒起到啊,白白把自己給送出去了……這生意做的真虧……
“犧牲?”
許靈鈞聽到這話,忍不住嗤之以鼻。
你丫還好意思說犧牲……明明是你中飽私囊,偷偷的喝了靜君的回扣了,現在還在這裡裝無辜。
他臉色莞爾的出現在姑侄以及小雲的身邊。
注意到許靈鈞那玩味的神色,李娉婷似乎回想起了昨晚的荒唐,頓時俏臉一紅……正想走,小雲卻飛快的叫道“姑爺,您回來啦,我去給您做早飯去。”
說著,紅著臉動作飛快的跑開了。
跑動之餘,眼底頗有幾分滿足意味……
不管怎麼樣,她跟著李靜君,算是嫁了一個她也十足傾慕的人了。
隻是她這一跑……
李娉婷卻不好意思再跑了,不然豈不是顯的做賊心虛?
一時間結結巴巴的呐呐無言。
反倒是許靈鈞對著她看了一陣,直到看的她徹底手足無措之後。
他這才笑道“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放心吧,吃乾抹淨的人是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負責,負什麼責……不需要,不然讓人知道李家姑侄兩個嫁了同一個男人,那到時候我們的臉麵往哪裡放?”
李娉婷羞到極致,反而破罐子破摔,變的趾高氣揚起來。
她很是輕佻的走過來,伸出食指勾著許靈鈞的下巴,說道“你就給我好好的把靜君的責任負起來,當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就行,不要讓你們的孩子過靜君小時候的生活,這就夠了,至於跟我嘛……”
她頓了頓,說道“你就乖乖的順帶當一下我的姘頭吧,以前都是用黃瓜,現在用你,效果其實也沒差,起碼熱熱的,冬天不至於凍的我直哆嗦了……小東西,對姑姑我而言,你就隻不過是個泄欲工具而已,竟然還狂言要對我負責?你怎麼負?老娘用過的黃瓜都是啃掉的……你敢嗎?”
口中說的順溜,俏臉越紅通通。
但她神色反而逐漸變的從容了起來。
沒錯……
不就是被你捅了一下麼,你得瑟什麼得瑟?
我還是那個我,比之前沒有任何的改變,需要你負個什麼責?我是要保護小靜君的人,怎麼會依附你的身上?
“姑姑……”
李靜君感動的叫了一聲。
“好吧,這個以後再說吧……眼下,咱們還是先商討正事吧。”
許靈鈞卻很隨口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倒是讓剛剛還感覺自我犧牲精神濃重的李娉婷瞬間失落起來,狠狠的瞪了許靈鈞一眼,心道這個渣男……老娘這麼說歸這麼說,意誌自然也是無比堅定。
但你丫的就不能多求我幾下麼?
就這麼過去了?我這不算正事麼?
就連李靜君也不理解的看向了許靈鈞,許靈鈞卻隻是對她笑了笑……
笑容古怪,卻讓李靜君瞬間理解。
隨即神色也變的古怪了起來……
嗯嗯,姑姑從來都是嘴硬,但可惜,昨天晚上看來,被靈鈞欺負的時候,也是得軟的不行啊。
到時候還不是靈鈞說什麼,她就乖乖的從命。
當下兩人果然都住口不言此事了……、
倒是讓李娉婷心頭落差大的不行,如果不是李靜君在側,再加上她剛剛又誇下了海口,這會兒恐怕已經恨不能撲上去狠狠咬許靈鈞一口了。
隻是聽得許靈鈞下一句話,她卻又忍不住頓在了那裡。
“我可能在這裡待不了幾天,畢竟這趟回來,我是來受封領賞的。”
許靈鈞說道“眼下中途拐彎已經不對了,隻是我不想讓我的妻子懷著身孕整個過程我都沒有一絲參與感,所以才特地趕回來這一趟……但至多兩三天,我就要走了。”
聽得許靈鈞的這話。
李娉婷之前滿腔的怒火瞬間都被狠狠的澆了一盆冷水。
婚禮雖然是李靜君的,但事實上跟許靈鈞洞房花燭的人卻是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新婚燕爾的人其實也是她。
雖然跟許靈鈞已經認識了很久,但以另外一種關係來相處的話,對她來說還是史無前例的頭一次。
她甚至能感覺到沉寂已久的心靈,早已經在他那如浪潮一般不停歇的撞擊中,被敲開了一條細小的裂縫,重新體會到了男女之間愛憐的美好。
可現在,才剛剛得到他。
卻又要分開了?
李靜君倒是冷靜的多,這幾年來,兩人各自忙於各自的戰事,一直都是聚少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