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岑愣住,秦墨俯身靠了過來,揉著她泛紅的耳骨,聲音很輕柔“你醉了,我不放心。”
周夢岑搖了搖頭“我沒醉唔”
秦墨直接低頭壓了過來,將她鎖在座椅上,肆意吮吸著她的唇舌,直至香甜的酒氣全部被掠奪,她臉頰更是紅得像在滴血。
“你明知道,是我不舍,”他指腹按壓著她微腫的紅唇,輕笑,“非要我明說”
周夢岑臉頰貼著他掌心,隻覺得清涼舒服,理智卻告訴他“明天有很多會要開”
不能像前兩天那樣亂來。
秦墨額抵著她眉心無奈笑“我發誓,今天不欺負你。”
他說得那樣真誠,周夢岑也感覺到身子對他的依戀,她甚至敢確定自己從車子裡下去後的每一秒,都會想念他的呼吸。
“你說好的。”
女人聲音細若蚊蠅,像羽毛一樣拂過秦墨的心,他低頭嗅了嗅她頸間淡淡的香氣,嗓音低啞,像夜半情人間的輕喃。
“嗯。”
周夢岑屏氣不敢呼吸,耳朵被他熱氣澆得滾燙。
秦墨忍不住用舌尖碰了碰她軟軟的耳垂,明顯感覺到她渾身顫栗了一下,不禁覺得好笑。
明明已經醉了,還要強裝清明,真是可愛得要人命。
最後周夢岑還是被秦墨拐回了55號彆墅。
“要不要洗個澡
”
秦墨抱著她上了樓,輕輕放在臥室沙發,一邊吻她一邊問。
周夢岑搖頭,她第一次沒有控製食量吃撐了,想躺一會兒緩緩。
秦墨揉了揉她的發“好,那我先去洗。”
周夢岑懶懶唔了一聲,轉身朝著沙發,閉目養神。
秦墨解了襯衫扣子,將衣服丟在沙發另一頭,臨去浴室前,走到靜靜佇立在角落的一台古董大喇叭留聲機前,輕輕轉動唱盤的旋鈕,留聲機便緩緩啟動,發出低沉而悠揚的聲音,穿透了整個房間,十分安逸。
留聲機應該是之前房主人留下來的,表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依舊透露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就像此時偌大的彆墅依舊隻有他們兩人,卻充滿了溫馨和愛意,空氣都是甜絲絲的味道,滿滿家的溫暖。
周夢岑想起,家裡也有一個這樣的留聲機,以前母親會在家聽聽歌,跳跳舞,她的第一支華爾茲就是母親教的。
也是當年她教秦墨那支舞。
秦墨洗完出來,腰間鬆垮圍了一條浴巾,他蹲下身問周夢岑,要不要去洗澡,還是直接睡覺。
周夢岑翻了個身,雙手摟住他脖頸,聲音軟軟喊了他一聲,“秦墨。”
男人清涼的薄唇落在她耳邊“我在。”
周夢岑睜開眼眸,濃濃的東方情調中,她抬手細細描繪著男人的眉眼,好像自他把自己從副駕駛被抱出來後,她就覺得自己醉意越來越濃了,明明以往幾杯白酒下肚都不在話下,今天幾瓶啤酒反而讓她有了醉意。
“怎麼了”
秦墨的話還沒說完,被她的紅唇抵上,死死堵住。
他抬手扣住她後腦勺,不讓她的頭懸空,這樣能更方便吻他。
這個吻由她點燃,最終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再昂貴的麵料,到了秦墨手裡,也輕而易舉撕開,“啪啪”襯衫紐扣扯斷的聲音,在水乳交融中顯得格外低調。
裙子如水潤絲滑被扯下,往後一扔,覆蓋住他剛脫下的襯衫。
裡麵輕薄的肉色蕾絲麵料揉成一團被取下,他低頭吻下去前,不忘湊到她耳邊確認。
“你喝醉了。”
周夢岑攬著他脖子迷迷糊糊搖頭“沒醉。”
秦墨笑著自然不信“事後可不許賴賬。”
周夢岑頓了一下,親了親他喉結,水潤的眼眸泛著嫵媚的光“不會賴賬,以後都不會了。”
“嗯”秦墨喉結滾動,雖然有些克製不住了,但察覺她有話說,便摟著她,吻著她眉心。
“七年前,在未遲居那晚,我也沒有醉,”周夢岑抬頭,咬著他耳垂低語,“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秦墨聲音沙啞“我知道。”
“你不知道”周夢岑咬著唇,搖頭,“你在紐約不是問我,當初追你的原因嗎我現在告訴你,秦墨。”
“嗯。”
“我就是看上你了,故意
撩撥你的。”周夢岑在他耳邊吹氣,“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喜歡上你了。”
“多久之前”秦墨唇舌停下,掌心依舊揉捏著,眸光深深問她。
周夢岑愛極了他掌心溫度,像小貓咪一樣眯了眯眼,似在享受,又是在回想“應該是圖書館那次下大雨,你送我回去。”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懷有心思,想將他帶回家給父母看了。
“我是不是很壞”她氣喘籲籲,抬眸看他,“要不是我當年存了心思,這些年,你也不會過得這麼痛苦了。”
如果當年沒有遇見她,他一樣會出國留學,成為如今的華爾街投行新貴,不一樣的是,他可以自由去追求自己的愛情,不會孤獨一人整整七年。
秦墨吻了吻她臉頰,輕歎息“那真抱歉,我比你心動時間還要早。”
周夢岑愣住“什麼時候”
秦墨“你說要追我之前。”
周夢岑“”
“你從來不是始作俑者,覬覦許久的,是我。”他沙啞著聲音,不再克製,隨著熱吻落下來。
周夢岑懵懵的,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秦墨也沒給她多餘的機會去問,直接伸手揉住,重重吮吸著。
“寶寶,今晚是你先招惹我的。”
老天明鑒,他已經特意衝了個冷水澡出來,但壓下去的欲不過幾秒,就被她勾了出來。
周夢岑嚶嚀一聲,被這聲“寶寶”喊得羞恥至極,卻又十分滿足。
她也是被他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寶寶,獨屬於他秦墨的寶寶。
沙發雖然沒有床那樣寬厚,她被擠在角落卻很有安全感,這種安全感直至他進入時,達到了巔峰。
周夢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自己不僅僅有對事業的欲望,情愛亦如此。
留聲機裡的旋律悠揚而深情,他將她打橫抱起,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搭在背脊,如同伴奏,她以一個從未有過的姿勢趴在浴室玻璃門上,一開始有些抵觸,覺得這樣的自己,簡直是難以啟齒的羞澀。
“寶寶,就一次。”
秦墨吮著她耳脖,寬厚堅硬的胸膛從背後貼了過來,聲音比留聲機裡的男聲還要沉啞低磁,誘惑著她抬起了臀。
周夢岑閉眼。
深吸了一口氣。
縱容了他荒唐的要求。
一次頂多也就一個小時吧。
她就當睡前運動,促進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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