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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非神境未必是那人的對手,可神境之人又無法下界”老嫗小心翼翼的看著虛影
“本座將動用截天玉,引渡四位外教弟子下界,若他們承受不足,死了便死了。”
截天教教主語氣平淡,神火境的外教弟子在截天教一抓一大把,即便死了他也不心疼。
但隻要能有一位弟子成功承受住壓力,到達下界,那就能將隱患徹底抹除。
隻不過截天教教主也不敢讓更多人當小白鼠,畢竟對抗八域法則對於截天教至寶截天玉來說,也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情。
還有一點,如今九天十地的禁區奇怪舉動,讓所有大教都有些擔驚受怕,唯恐出現異變。
上界下界通行不便,就如同這次一樣,若是派出聖子聖女下界,萬一再出了什麼意外,即便是截天教教主,也會感到肉疼,外門弟子死了就死了,但核心弟子可不能在遭遇什麼意外,他們可都是截天教的未來。
“鯤鵬巢穴一事怎麼樣了?”截天教教主又問道。
老嫗聞言再度叩首,告罪道“老朽辦事不力,還請教主責罰。”
“廢物!”
截天教教主冷哼一聲,揮袖離去。
老嫗跪伏在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久久不敢抬頭。
火國皇都外,牧神教鑄造處。
數十位身著雨族族衣的強者氣勢洶洶的站在皇都外,惡狠狠的盯著牧神教鑄造處。
“火皇已經前往補天閣了,我們今日動手在合適不過!”雨易目光陰冷,眼神凶戾,身後背著一柄圓月大彎刀,沉聲說道。
“證據都準備齊了麼?”雨穆問道。
“人證物證聚在!”雨易指著身後被雨族弟子裹挾而來的幾個人,從懷裡掏出一匹布,裡麵包著一把銀針。
“那便動手!”
雨穆抬起一隻手,向前揮了揮。
緊接著,身後數十名雨族弟子齊刷刷的亮出武器,步步向前逼近!
“外麵有一批人過來了!來者不善!”哨塔上,一位牧神教弟子急忙拉響了警報,
鑄造處內,鐘聲咚咚響起。
所有人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巡視在此地的嶽一群立馬進入了戒備狀態,持劍趕到鑄造處外。
“你們是誰?此處乃牧神教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魔女不在,他便是此處戰力最強的人,有義務守護鑄造處的安全!
先前受的傷,也已經在服下魔女給的丹藥後痊愈了。
“直接動手。”
雨穆根本不想與牧神教的人廢話,一聲令下,命雨族的弟子直接衝向鑄造處。
“全都抓起來,抵抗者,格殺勿論!”
雨穆也取下背後的圓月大彎刀,體表有銘紋湧現,四道洞天瑩瑩燦燦。
“你們究竟是誰?為何如此霸道!”
一眾牧神教教徒立馬亮出自己的武器,與雨族弟子搏殺起來。
隻是牧神教才創立多久,而且加入牧神教的多是坊間的百姓,根骨本就不佳,加上起步又晚,怎麼可能是雨族弟子的對手。
雖然人多勢眾,但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
唯有嶽一群,在他們當中有著不錯的戰力,在受傷後因禍得福,又有了進步,能與雨穆站的不相上下。
“我是誰?取你狗命之人!”
雨穆冷哼,一道符文從彎刀刀刃處浮現,散著藍芒,有隱約雨聲響起。
他發起快速的攻勢,每一刀都朝著要害處劈去,刁鑽無比。
很快,鑄造處前就有人喋血,那是與胸毛鐵匠田如記在同一個鐵匠鋪裡共事過的鐵匠,被死在了雨族弟子的劍下。
“老李倒了!快去救他,這個靈能對遷橋是他主要負責的!”
眾人慌亂,李鐵匠的胸口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劍痕,鮮血噴湧而出,將地麵染紅。
他呼吸微弱,嘴角沾著血沫,目光渙散。新
“這裡我來撐著,你們快去救他!靈能對遷橋不能出事!”
有人吼道,怒發衝冠,瘋狂揮舞著手中的大劍,不要命似得衝向雨族人群中。
“守好大門,不要讓他們衝進去!”
“咱死了就死了!靈能對遷橋不能出現損壞!”
一眾牧神教教徒退讓,而後聚在大門處,嶽一群的手臂多了兩道傷疤,而雨穆的狀況也同樣不好。
“師傅!!”一位年輕的牧神教徒眼角滑過淚水,抱著李鐵匠。
“圖圖紙在我家”李鐵匠氣息微弱,雙目無神,斷斷續續的說著。
“按照圖紙我之前教你的就能煉成”
“能加入牧神教,我不後悔。”
李鐵匠的瞳孔渙散,再也沒了氣息。
直到臨死前,李鐵匠依舊在擔心著靈能對遷橋的事情。
這批靈能對遷橋,是他們做過的最出色的作品,火國皇都,每一位熱愛鑄造事業的人都將能參與鑄造靈能對遷橋是為了最大的榮幸。
這種榮譽在他們心裡,要遠超他們自己的生命!
所以他們寧願死,也希望看見鑄造處內的靈能對遷橋出現意外!
“就差一點點你就能看到靈能對遷橋的現世了”李鐵匠的徒弟痛哭流涕,悲痛萬分。
“這裡我先拖著,你們派幾個跑的快的,快從後門出去,去皇都找幫手,通知夫人!”嶽一群小聲說道。
有人揮淚而彆,從人群中鑽到鑄造處內。
“怕麼?”
嶽一群輕拭著臉上的血漬,問道。
“怕。”
“那上麼?”嶽一群又問。
“上!”
一群人齊聲,爆發出響徹天際的怒吼聲,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迎敵而上,氣勢如虹!
“可不能讓那群雜碎看扁了!”
火國皇都,魔女看著李鐵匠前幾天交上來的鑄造堂副堂主的申請名單。
她是在昨天離開的石村,主要也是因為雨族的事情,她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雨族跑來找麻煩,這件事牧神教的人暫時還解決不了。
沒想到剛回到火國皇都,田如記就端著厚厚一摞要她決斷的事情上了樓。
為了解決這些事情,魔女已經一天一夜沒合眼了。
經過這件事後,她也基本確定,田如記隻能當個副手,做不了主心骨。
隻不過魔女也沒怎麼怪罪田如記,畢竟鐵匠出身,突然讓他管理一個大教,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靈能對遷橋的事情到哪一步了?”魔女問道。
“差不多已經弄好了,隻剩下幾個構件還沒鑄好,今天應該就能完成。”田如記說道
“他挺不錯的。”魔女點點頭。“鑄造堂的副堂主便給他吧,等靈能對遷橋完工之後。”
魔女放下申請單,起身道“陪我去看下鑄造廠那邊怎麼樣了。”
隻是剛一下樓,魔女與田如記就看到一位滿身鮮血的人正朝著他們跑來。
“那是李鐵匠的徒弟!”田如記心頭一沉,急忙上前攙扶起那人。
隻是還未等那人說話,雨易的聲音便從後方傳來。
“誰敢救他!便是與我雨族為敵!”
雨易手持離間,縱身飛來,冷眼看向田如記。“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人偷了我雨族的東西,我現要將他帶回雨族,還望這位道友給個麵子。”
那人手臂遍布劍傷,更有數道神通打在背後,渾身上下幾乎見不到一處完整的皮膚。
就連列陣、銘紋這種境界的修士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勢,都難以活下來。
而這人以堪堪搬血鏡的實力硬撐到了這裡!
要知道,鑄造處可是建在皇都外麵的!
就連魔女都無法想象,這個人究竟是如何吊著一口氣,撐到現在的!
那血人目光飄忽,看著田如記“夫人,雨族偷襲鑄造”
隻是話沒說完,他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了氣息。
臨死前,他終於不負使命,將消息傳到了夫人的耳中。
那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似乎是因為沒有辜負所有人的期望,而感到心滿意足。
跟他一路前來報信的足足有十多個人,隻不過隻有他一人,走到了魔女麵前。
魔女眼瞳微顫。
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極為複雜,即便是她也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