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等他們回望京了,隻怕很難再有這般清靜隨意的二人相處時間了,又有些不舍。
最終,還是暗歎一聲,走上前去,幫著恒景一起做飯去了。
兩人吃完飯後,到信都縣外頭又轉了轉,便回到房間裡洗澡準備歇下了。
跟往常一樣,時顏先去洗澡,恒景隨後。
洗完澡後,時顏躺在窗邊的長榻上,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看著天上的半輪明月發呆。
直到,“吱呀”一聲輕響傳來,時顏轉頭一看,和走了進來的恒景四目相對。
隻見他穿著一身寬鬆的黑色袍服,一頭黑色今天沒有洗,隻草草地用一根木簪盤了起來,露出一張清俊白皙的麵容。
腰帶係得有些鬆垮,不如說男人純粹是走一下程序,把腰帶隨意係上了,衣服領口大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在門外月光的映照下,似乎在閃閃發光。
這畫麵,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側目。
自從他們有了夫妻之實,這男人在她麵前是越來越不見外了。
時顏毫不掩飾地盯著麵前的男人看,突然,朝他張開手。
恒景微微挑眉,輕笑一聲,走過來十分熟練地把她抱進了自己懷裡,埋頭在她已是半乾的發間輕輕吸了口氣,道:“冷不冷?”
雖然房間裡放了不少火爐,但在初冬的夜裡,也隻是堪堪不會著涼罷了。
時顏放肆地把手伸進了恒景的衣袍裡,感受著男人身上小火爐一般的溫度,歎息一聲道:“不冷。”
被女子柔軟微涼的手一激,恒景的眼神立刻暗沉下來,抱緊懷裡的女子,啞聲道:“阿顏……”
時顏卻早他一步,輕聲道:“恒景,事到如今了,你就告訴我罷。
你這般突然帶我離開,回到信都縣,不止是為了實現先前要帶我回來的承諾罷。
你到底還瞞著我做了些什麼?”
這一點,她在恒景要帶她離開的時候,便察覺到了。
隻是,她相信恒景,而且,她也確實想和恒景過一段沒有任何人打擾的二人時光,因此一路上,她都沒有引出這個沉重的話題。
隻是,回到這個院子後,意味著,他們這一回的旅程也到了終點了。
他們終歸是要回去的,何況,恒景說得對,她無法完全拋下大興不管,離開並任性這半個月,已是她的極限了。
恒景所有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
他強行按下心底的難耐,暗歎一口氣,道:“阿顏,你好狠的心,這個話題,你怎麼不等過了今晚再說?”
時顏:“……”
好吧,她承認,她特意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話題,是存了些壞心眼的。
誰讓他這半個月這般不知節製?天天晚上變著花樣地折騰她,鐵打的人都會累好麼!
時顏輕咳一聲,不讓某男人繼續這飽含哀怨的話題,瞪向他道:“所以,你真的瞞著我做了什麼,可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今晚不說清楚,就彆想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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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小兩口的膩歪劇情寫得有點收不住手,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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