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繼夜!
雪寶喜歡在小花園玩兒。
謝雪桐出來忘記帶鏟子,就跟在雪寶屁股後麵,用紙巾包起來丟進垃圾桶裡去。
雪寶好奇的看。
謝雪桐哼了一聲,“這是你拉的粑粑。”
陪著雪寶跑了好大一會兒,謝雪桐氣喘籲籲,蒼白的臉上都浮起了一層紅暈。
她在花園椅上休息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她沒坐入戶電梯上樓,帶著雪寶爬了樓梯。
到了門口,她才停了下來。
雪寶去撓門,打不開,就抬著腦袋看謝雪桐。
謝雪桐沒拿鑰匙。
她一般都是跟陸可為一起出門一起回來,她也不需要鑰匙。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雪寶似乎也察覺到謝雪桐的細微情緒變化,也不再來回轉悠,就臥坐在謝雪桐的腳邊,盯著門板看。
過了許久,謝雪桐才抬起手來,想要按門鈴。
可手指都還沒有觸碰到門上門鈴,門就從裡麵打開了。
謝雪桐嚇了一跳。
陸可為就站在門內。
“我……忘拿鑰匙了。”謝雪桐說。
陸可為側過身來,叫她進來。
其實,陸可為已經在門口的監控器看了很長時間。
從謝雪桐站在這裡,他就注視著監控器了。
時長29分36秒。
謝雪桐進來,陸可為拿了玄關櫃上的煙盒出去了。
他去抽了一支煙,穩了下情緒,才又進來。
這個夜晚很安靜。
除了沒有人聲。
倒都是狗吠。
謝雪桐給自己找了點事做,抱雪寶去洗澡。
這一洗,就洗了一個小時,她自己整個人全身都濕透了。
她把雪寶從浴缸裡抱出來,打了一個噴嚏。
剛一轉身,一雙手就先把雪寶給接了過去。
“先去換衣服。”
陸可為抱著狗子去取吹風機。
謝雪桐也覺得有點冷,就先回房間裡去換了乾的衣服。
她從房間裡偷偷往外瞄。
陸可為給雪寶吹乾,就把狗子趕進狗窩去了,還順帶把狗屋的門給關上了。
她看見陸可為走過來,就立即轉了身,躺在了床上,把燈給關滅了。
一夜相安無事。
隔天,就是城鎮的廟會。
柳卓楊微信上聯係謝雪桐,謝雪桐本以為陸可為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還真的收拾了東西。
“我以為你隨口說的。”
謝雪桐坐在小馬紮上,正在擼狗。
這兩天一整天家裡沒人,雪寶更粘人了,聽見人要出門,狗糧都不吃了,跑過來就咬謝雪桐的褲腿。
陸可為收拾了一個大的行李箱。
他做事很有條理。
放了謝雪桐的護膚品小樣,吹風筒,外穿的衣物,還用分裝袋裝了她需要換洗的內衣。
謝雪桐看著那磨砂袋子裡裝著她的藕粉色的內衣,臉上有點紅,把雪寶放到一邊,“我自己來收拾吧。”
陸可為說“幫我把床上的衣服遞一下。”
謝雪桐應了一聲。
床上折疊整齊的是陸可為的衣服。
黑色的24寸行李箱裝了兩人的東西,下午三點出發。
陸可為開了一輛suv,把雪寶也給帶上了。
雪寶一條狗占據了後排,姿勢十分慵懶的趴著,看車窗外那飛馳而過的景。
柳卓楊在這個古城鎮上有一套前後套院,常年隻有一個保潔在打掃著,隻有逢年過節有廟會的時候,柳家才會有人過來。
“雪桐!在這裡!”
柳卓楊看見從車上下來的謝雪桐,就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