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繼夜!
李哥及時的叫保安穩住場麵,先叫了兩個女員工把看起來強撐的謝雪桐帶去了他的辦公室裡。
陸可為沒有立即去辦公室。
他靠在玻璃門上,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另一端接通電話,“您好,我是旅程的白珊。”
陸可為冷冷道“是我,陸可為。”
對方沉默一瞬,語氣中帶上了驚疑不定“你……你有什麼事麼?我沒有再去找過謝雪桐了。”
“我想讓你幫個忙。”
掛斷電話,陸可為隱藏在暗處,看著玻璃門上倒映著的那幾人的身影,眼神冰冷。
薑茜走到門口,才又回過頭來。
她總感覺有人從暗中在窺伺著她,可扭過頭來,卻又沒發現人。
這種心神不寧,就一直持續到幾個人到達酒吧之後。
她去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後,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下。
薑茜心裡一驚,猛地回過頭來。
“誰?”
白珊“是我,你怎麼了,怎麼嚇得這麼厲害?”
“沒事,”薑茜收回了目光,“你怎麼在這兒?”
她和白珊算不上熟識,就是認識而已,上次在柳卓楊的宅院裡,也就是一起玩,白珊有求於他們薑家,她又知道白珊和謝雪桐的關係,也才叫白珊幫了個忙。
“我和朋友來這裡喝酒,我們拚桌吧,”白珊提議說,“人多熱鬨。”
武館內。
陸可為擰開了門把。
辦公室裡,關著燈,一片漆黑。
他剛抬手想要打開牆麵上的開關,從黑暗中,傳來一個細微的聲音。
“彆開燈。”
她的聲音很輕,略帶微顫的尾音。
陸可為手指觸在開關上,垂落下來。
他關上了門。
陸可為的夜視能力很好。
他略一適應,就看清了辦公室裡的一切。
謝雪桐就坐在辦公桌後的書架之間,蜷縮著身體,抱著自己的雙膝。
這是在謝雪桐住院以來,最習慣性做的動作。
她用這樣的動作,把自己給完全封閉起來,做出自我保護的姿態。
他走過來,在她麵前蹲跪下來,和她平視。
她的眼睫微顫,完全了沒有在台子上那樣強硬姿態。
她在說那段話時候的神態表情,即便現在,都還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她在為他說話,幫他澄清那些詆毀的無稽言論。
他看了她許久,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桐桐。”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沉而緩,黑暗中破開了一道口子,叫謝雪桐終於動了動。
謝雪桐聽見陸可為的聲音,眼神才凝聚了一點光。
她感覺到陸可為的觸碰,卻避開了。
她在舞蹈教室受了委屈的時候,她想見陸可為,迫切的想見到他,想抱抱他。
可經過剛才這些事,她忽然就不想見他了。
她隻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陸可為察覺到她的躲避。
他握住了她的手。
強硬。
力道很足。
他的手臂直接穿過她的腿彎,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把她放在辦公桌後麵的軟椅上,雙肘撐在扶手上,低眸看著她。
“為什麼避開?”
他的嗓音有些啞,灼燙的呼吸籠罩著她,叫她避無可避,整個人都被他圈住。
謝雪桐垂著頭。
她沉默良久,才說“陸可為,我們分開吧。”
這次,她沒有用分手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