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
這小子是被自己刺激傻了麼
不對
這個時間點,許大茂應該在廠子裡上班。
雖然天氣不好,他不用下鄉放電影,但總該待在宣傳科。
莫不是這小子又乾了什麼壞事
王衛東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四合院的這些噙獸。
沒發現還好,現在既然發現了,不調查一番,他始終不安心。
兩人就這麼擦肩而過,就好像沒看到對方一樣。
回到屋裡,王衛東在床頭的枕頭下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幾張票券。
正要關門離開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許大茂心虛的模樣。
猶豫了一下,他又重新回到屋裡,布置了一番,這才放心的離開。
許大茂家。
許氏夫婦趴在窗戶前,看到王衛東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門口。
“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許陳氏問道。
許吉祥道“不急,咱再等等,等到了上班時間再開始行動。”
“好,一會你去後院站崗放哨,彆一會有人過來就麻煩了。”
“放心吧,就算有人我也會引開他”
兩人恨極了王衛東。
遊街示眾丟了一次臉後,他們並沒有解脫,還要掛牌子。
掛牌子就是把十幾斤重的木牌子掛在脖頸裡,每天下去下班去胡同口站一個小時,接受群眾的圍觀。
這是派出所為了讓群眾們都知道他們犯下的罪過,以儆效尤。
這種打臉行為,但凡臉皮薄一點的都受不了。
特彆是有一些調皮的孩子,總是用石頭蛋子砸他們,實在是難熬。
不過比起秦淮茹他們的話,許氏夫婦的待遇無疑要好上不少。
起碼不用被罰去清掃廁所。
軋鋼廠女廁。
梁拉娣提好褲子,係上紅布條腰帶從隔間出來,看到脖頸裡掛著牌子,接水衝洗廁所的秦淮茹。
忍不住呸了一聲。
她梁拉娣雖然名聲也不好,但那是無奈之舉。
要是男人還在話,她怎麼也不可能表現出一副浪蕩的樣子。
但這秦淮茹,隻能說是天性如此。
麵對梁拉娣的唾棄,秦淮茹充耳不聞,隻當眼前沒有梁拉娣這個人。
她可招惹不起梁拉娣,梁拉娣不但是車間裡的香餑餑,背後還有領導當靠山的,
她背後隻有一大爺,不過現在一大爺也自身難保,顧不得上她。
等到梁拉娣一走,秦淮茹頓時將水桶丟到了一邊。
她又不傻,也就是在有人的時候裝下模樣,誰會傻到沒人還一直乾啊。
拉過自己帶來的小凳子坐在廁所裡,秦淮茹就對著牆壁發起呆來。
領導已經說了,讓她打掃廁所三個月。
女廁所倒是無所謂,誰還沒有倆饅頭啊
但是讓秦淮茹難忍的是,她還要打掃男廁所。
那幫老光棍知道她被安排打掃廁所後,不約而同地變得腎虛尿頻起來。
一個上午能跑七八趟廁所,還專挑秦淮茹掃男廁所的時候進去。
衝進去之後,二話不說就當著秦淮茹的麵解褲腰帶。
如果是在往常,秦淮茹肯定一腳把這些老光棍踹進糞坑裡。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那些老光棍可是光明正大的上廁所,即使鬨到上麵去,秦淮茹也沒理。
總不能因為她打掃廁所,就不讓人放水吧。
每天晚上,秦淮茹睡覺的時候,隻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無數鳥兒在天空中翱翔。
最可氣的是,每一隻都比賈旭東養的鳥要壯碩許多。
更讓她難受的是,由於犯了錯誤,原本十五塊錢的工資被削減到十塊錢了。
賈張氏還嘮叨著要買止痛藥,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秦淮茹雖然沒文化,但也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個道理。
想要回到原來的崗位,脫離現在的人間地獄,怕得王衛東鬆口才行。
但王衛東是個不見白兔不撒鷹的主。
想道個歉,說兩句軟話就讓他原諒是不可能的。
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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