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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時間停滯,畫麵定格。
屋外,圍觀群眾摸不著頭腦,再次議論紛紛
“是誰的落款怎麼把公安同誌都給鎮住了。”
“我看到了,但不能說。”
“我明白了是不是堂屋鏡框上”
“嘿那個舉報王衛東的小子,要遭殃了”
隻是幾秒鐘,陳漢年似乎渡過幾十年一般。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好家夥,這小子背景這麼深。
我剛才還把他按倒了
如果被有心人追究起來,說不定會被批鬥。
看著眾人震驚的神情,王衛東淡淡一笑。
這張獎狀就是他的護身符。
以後陳漢年再接到舉報,應該不敢這麼莽撞了。
起碼也得先調查一下。
這樣,就不會破壞傻蛾子的勞動成果。
陳漢年晃過神後,後退了兩步,抬頭挺胸,對著王衛東敬了個禮。
他手下的那些人看到老大的舉動,連忙跟著照做。
王衛東也沒有怠慢,表情一肅跟著回了個禮。
“王衛東同誌,再次向您說聲抱歉,這次我們的工作存在著嚴重的失誤,等回去後,我會向上麵檢討。”陳漢年一臉誠懇的對王衛東說道。
“陳組長,你們隻是做了職責範圍的事,怎麼能怪你們多半是舉報者居心不良。”王衛東也見好就收。
事情已經搞清楚,陳漢年也不再逗留。
王衛東跟王主任,以及現任的一大爺閻埠貴,親自將他們送出了四合院門口。
目送警車消失在道路儘頭中,王主任轉向閻埠貴“老閻,你回去後,召集住戶開會,著重說明衛東是無辜的。另外給他們提個醒,不知道好好工作,整天搗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是不是真當街道辦不存在”
閻埠貴喜得合不攏嘴“明白,我馬上開會。”
他對那舉報的人也煩的很。
才剛坐上一大爺的位置,屁股都還沒坐熱,就弄這麼一出,擺明了是跟他過不去。
就算王主任不交待,閻埠貴也打算開會。
他這個一大爺,還沒正式露過臉呢。
“行,你先進去吧,我跟衛東還有幾句話要說。”王主任道。
閻埠貴知道兩人有悄悄話要聊,二話不說就轉身回屋,讓三大媽敲鑼通知大家夥開會。
看著閻埠貴走遠,王主任壓低聲音對王衛東說道“衛東,要不我重新給你安排個住處吧”
“暫時不用了,謝謝主任您的好意,但我已經在這邊住習慣了,等有需要的時候,我再找您吧。”
王主任主動提出這件事,讓王衛東心中暖呼呼的。
這年代的房子,都是由公家分配,沒有特殊理由,無法調換。
王主任有點徇私的嫌疑了。
“行,既然你不想,我也不勉強,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跟我說。”
說到這,王主任停頓了一下,湊到王衛東耳邊低聲說道“回去後我會幫你調查一下舉報人,敢用盜竊國寶的罪名誣陷鄰居,真是賊膽包天。”
王衛東很清楚舉報人是誰,但無法明說。
無憑無據,想要釘死許大茂,可沒那麼容易。
況且,這一次也沒吃虧,白得了一件國寶級古董。
隻是,許大茂父母是怎麼溜進來的呢。
王衛東搖了搖頭,決定以後再調查。
“那就麻煩您了。”
“沒事,都是自己人,行了,你去安慰媳婦吧,她今晚可沒少為你擔驚受怕。”
送走王主任後,王衛東回到了院裡,閻埠貴已經在給住戶開會。
人群中擺著一條板凳,閻埠貴坐在上麵,而易中海和劉海中分列兩旁。
這兩位前任一大爺本不想參加,但是又怕閻埠貴批評他們不顧全大局。
隻能硬著頭皮出現在會場,但是沒想到的是,可惡的閻埠貴以板凳會被坐壞為由,隻搬來了一張板凳。
易中海和劉海中耷拉著頭,心裡暗罵這個吝嗇鬼故意的吧。
閻埠貴春風得意,端起搪瓷缸子,輕抿一口,緩聲說道“今天,咱們四合院裡出了一件醜事”
“有因必有果,王衛東同誌,被人誣陷了。這說明一定是有人去舉報”
“這個人是誰呢”
“一定是咱們大院的人,因為隻有咱們大院的人,才知道王衛東回家的時候,是否夾帶了東西。”
“是賈家是何家是易家”
閻埠貴點名般,把四合院住戶都清點一遍。
“子曰裡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這是什麼意思呢,這個意思就是它本來的意思。”
隨後又引經據典,說了一大段說了等於沒說的話。
王衛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就背著手離開了。
閻埠貴這老小子,當一大爺,還真是合適
大會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
直到一輪彎月低垂在老槐樹的枯枝上,閻埠貴才算過足嘴癮。
“好了,今天我隻是簡短的說了兩句,大家夥既然已經明白了我的苦心,那就散了吧”
此時,眾人的腳都麻了。
在地麵上跺了兩下,整個人才算活了過來。
心中暗歎以後,四合院不能再出亂子了,要不然總這麼開會,誰受得了。
易中海走在黑暗中,心中嘀咕:哎,剛才閻埠貴,講了些什麼
這個疑惑也盤桓在眾人腦海中,直到他們回到屋裡,還在思索。
俺剛才是不是丟失了兩小時
許大茂坐在床邊,擺弄著鐵皮大喇叭,神情也是茫然。
閻埠貴這老東西是狐狸變的
突然,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許大茂嚇得渾身打一個寒顫,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竄後腦勺。
不會是老狐狸吧
“誰啊”他把鐵皮大喇叭藏在被褥下,打著膽問。
“我”門外傳來一個粗壯的聲音。
“這大晚上的,還讓人睡覺不”許大茂這才放下心,嘟囔著,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借助屋內映射出來的昏黃燈光,許大茂認出來人是傻柱。
“傻柱,這麼晚了,咋不去伺候賈旭東呢”許大茂鄙視。
傻柱一隻腳跨進門內,扛住門,大聲質問“許大茂,誣告衛東哥的人,是不是你”
“傻柱,你這個混不吝,可彆亂說話。我怎麼會誣陷王衛東呢,我們可是好鄰居”許大茂臉色一變,想關門,發現為時已晚。
許大茂的解釋完全不被傻柱接受。
四合院就是一個大雜院,風吹草動,都瞞不住彆人的眼睛。
許大茂父母這兩天在院子裡鬼鬼祟祟的轉悠,早就成為各家飯後的閒談。
而且,傻柱打許大茂,素來不要理由。
“讓你誣陷衛東哥”
傻柱說話間,已錯步而上,淩厲飛出一腳,正揣在許大茂的腰間。
痛意從腰間傳來,許大茂未來得及慘叫,他的雙腳已經離地。
他在空中飛了半米,整個人狠狠地砸在了地麵上,背脊與地麵相撞。
他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可痛意像是凜冬的寒風灌入他的口鼻,他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嗬嗬的慘哼。
在籬笆子裡蹲了好幾天,又被拉去遊街,傻柱最近的日子很憋屈。
有了這麼好的發泄機會,他怎麼會輕易放過。
大步上前,腥臭大腳直接踩在許大茂的臉上。
使勁一擰。
“啊啊啊。”
許大茂頓時鼻青臉腫。
“許大茂,你再不乾人事,大爺我還收拾你”
末了,傻柱又撂下一句狠話,才誌得意滿的回屋。
衛東哥,俺為你報仇了
許大茂在地上躺了許久,才掙紮著爬了起來。
啐出一口帶有血絲的吐沫,冷笑道“傻柱,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讓你跪在地上喊爺。”
他本想燒壺熱水,清理臉上的血漬,卻聽到隔壁傳來聲響。
連忙關上門,拿起鐵皮大喇叭,一瘸一拐的來到隔牆旁。
他把鐵皮大喇叭扣在牆上,然後把耳朵湊上去。
這樣,能更清楚的聽到隔壁的動靜。
一陣脫衣服的窸窸窣窣聲後,隔壁傳來對話聲。
“蛾子,今天我教你針線活,怎麼樣”
“針線活”
“對,穿針引線的時候,先用嘴巴舔一下線,濕潤之後,才容易插進針眼裡。”
“衛東哥,這根毛線也太粗了,我都握不住了。”
“傻蛾子,毛線粗了,才好用。”
“唔,唔,衛東哥,我嘴巴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