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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
麵對王衛東的請求,於秋花鬆了口氣,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道“行啊,不過我可能得找我徒弟幫忙才行。”
“沒事,我信得過你,要是需要勞動酬勞的話,你直接開口跟我說就行。”
“不用,不用”於秋花連忙揮揮手。
她哪敢要王衛東的錢的,王衛東幫了她那麼大的忙。
她幫王衛東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而做衣服又恰好是她最擅長的,對她來說小事一樁。
“您把款式跟我說下,我先練練手,等感覺差不多了,再來給您做。”
王衛東點點頭,當下便跟於秋花說起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年代是藍黑色調的年代,即使結婚也不例外。
因此王衛東選擇了時下最流行的款式,也就是新華夏的國服,中山裝。
不過,他想要的中山裝,跟現在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中山裝太過寬鬆。
王衛東喜歡的是,修身收腰,完全可以把雄健肌肉凸顯出來的那一種。
把想法和要求講完後,王衛東不顧於秋華驚得合不攏嘴。
又描述了一套布拉吉連衣裙。
這是根據蘇國當時流行的連衣裙款式,製作的一種連衣裙。
寬鬆的短袖,簡單的圓領,碎花,格子或者條紋,腰間係著布帶。
有泡泡袖,裙擺有些褶皺的細節。
女孩子穿上很有飄逸感和小公主的氣質。
丁秋楠穿起這個肯定很好看。
其實,丁秋楠身材很好。
屬於那種人沒到,胸先進來了;人走了,屁股還的類型。
穿上清純的民國學生裝,一定更讓人激動。
可惜,不允許。
也許,到了港城之後,可以讓婁曉娥滿足這個心願。
丁秋華聽完王衛東的描述,感覺到有點托大了。
這個五大三粗的車間主任,竟然這麼細心。
對服裝的細節要求,到了苛刻的地步。
不過,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送走於秋花後,王衛東也離開了車間。
他可沒忘記昨晚自己放話要整傻柱的事。
要不是易中海現在已經去掏糞了,王衛東連他也不打算放過。
沒有他兩的縱容,聾老太太也不會那麼肆無忌憚。
王衛東沒去找楊廠長。
楊廠長馬上就要高升了,這時候不該再給他添麻煩。
王衛東找上的是劉副廠長。
進到辦公室後,他也沒有添油加醋。
隻是將昨晚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這年代的領導們都很有人情味,畢竟大家都是在為建設祖國而努力。
在聽完王衛東的話後,劉峰很是震怒。
“亂彈琴,什麼時候一個低保戶老太太能管到我們廠了還想拿領導壓迫廠裡的骨乾,豈有此理”
發了一通火後,劉峰一臉嚴肅的對王衛東說道“衛東,這個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那傻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犯錯了。本來以為罰他去打掃廁所會好好反省一下,沒想到還是高估他了。我們軋鋼廠可容不下這麼牛逼的人物”
不過,該如何處分傻柱,卻成了劉峰頭疼的難題。
按理說,傻柱這種行為,應該直接開除。
不過,傻柱屬於有編製的技術人員,即使是廠長也無法開除。
原著中,傻柱之所以敢跟廠領導齜牙咧嘴,也就是因為這一點。
劉峰眉頭緊皺,腦海裡突兀浮現出一個好想法。
猛地一拍桌子“既然還有心思鬨騰,就說明還不夠忙,剛好,咱們的對口幫扶對象,南石公社那邊缺了殺豬的,讓他過去那邊幫忙吧”
乍聽之下,從掃廁所變成殺豬的,好像並不是懲罰。
可南石公社屬於農村公社。
傻柱要調去過去的話,他的關係檔案自然也會隨之轉移。
從城鎮戶口變成農村戶口,在2022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在這個時代可就慘了。
有了城鎮戶口,才有糧本,才能分到口糧。
原著中。
秦京茹願意嫁給大她七八歲,還離過婚的許大茂。
即使最後被許大茂打個半死,她也不提離婚的事情。
就是為了糧本。
還有,崔大可當初沒完沒了的折騰。
甚至願意娶梁拉娣這個帶著幾個孩子寡婦,也都是為了糧本。
在有些地方,城裡的殘廢男人,都能娶到鄉下最漂亮的姑娘。
這就是城鎮戶口的魅力。
劉副廠長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下了決心後,當下便聯係廠裡的幾個管理層。
當了王衛東的麵,宣布了命令。
那些領導們自然沒有意見。
如今王衛東就是軋鋼廠的王牌。
大家都指望著他帶領廠子發展壯大。
可不能因為一個傻柱把人給逼走了。
但凡王衛東說一聲,有得是廠子願意接收他。
就現在,他身上還掛著一汽的顧問身份呢
午飯時間,廠裡的工人都在食堂排隊打飯。
廣播中突然傳來一個激情慷慨的聲音
“各位同誌,現在播放一則公告,原食堂班班長,現廁所保潔員何雨柱,因屢次犯錯後,仍無悔改之意。先廠裡經過商量後,做出以下決定,將何雨柱同誌調往南石公社,取消原軋鋼廠編製。”
這則通告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丟下了一顆巨石,引起工人們的議論。
打從軋鋼廠公私改製後,好像還沒聽說過有誰被取消編製的,傻柱可謂是頭一個。
南石公社是什麼地方啊
那可是郊區外的郊區,離京城老遠,走路沒半天不行。
而且沒聽說過有誰被開革編製後,還能重新回來的。
傻柱這回算是徹底完蛋了。
正蹲在廁所門口的傻柱,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都懵了。
本來因為昨晚的事,他心情就不大好。
現在又聽到自己的編製丟了,受到這種沉重的打擊。
他心裡一下承受不住,雙眼一翻,竟暈了過去。
此時劉海中正在上廁所。
聽到廣播,他想著傻柱倒黴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捅上一刀。
借機博得王衛東的好感。
突然就聽到廁所外傳來一身巨響,嚇了一大跳。
慌忙拴好布條腰帶,跑了出來。
看到傻柱倒在地上,他雙眼翻白,嘴角吐沫。
劉海中一下子慌了手腳。
他雖然心腸歹毒,卻沒有壞人性命的膽子。
這裡就他們兩個人。
萬一傻柱死了,他渾身張滿嘴也說不清楚。
“救命啊,快來人啊”
急促的呼叫聲,劃破午後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