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劉光天,你們兩個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聽到這話,劉光福和劉光天的麵色尚且平靜,他們沒有想到劉海中會如此的狠心,但是作出的事情,他們並不後悔。
王翠娥和張桂芳見兩人要被帶走,連忙衝上來攔住小片警。
“同誌,你也知道,我們當家的,是被劉海中欺負得太狠了,才會作出那種事,你就饒過他這一遭吧。”
小片警自從知道這事兒並不是真正的小偷所為,而是狗血的家庭糾紛後,就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
他擺擺手道“抱歉,我也是職責所在,你們要是想讓劉光福和劉光天平安無事,隻能求得劉海中的同情,畢竟他是這件事的苦主,如果他能夠表示不追究的話,我們可以從輕發落。”
“好好好,你等著哈。”
聽到小片警的話,王翠娥和張桂芳跑到劉海中跟前,苦苦哀求道“爹,光天和光福是你的兒子啊,你能眼看著他們進笆籬子”
“哼,現在承認是我兒子了”劉海中雙手掐腰,冷著臉說道“剛才罵我的精神頭呢你們也彆求我,今天我非得讓這兩個不孝順的小子,知道點厲害不可”
劉光福見狀,冷聲道“翠娥,不要求他,他就是個冷血心腸的人。”
劉海中暴怒“小子,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告訴你,我這次要追究到底,你至少得在笆籬子裡蹲七八年。”
王翠娥和張桂芳聽說要蹲七八年,都慌了手腳,抱住劉海中和三大媽的胳膊苦苦哀求了起來。
但是。
劉海中已經決定讓劉光福和劉光天吃苦頭,對於兩人哀求置若罔聞。
就在劉光天和劉光福近乎絕望的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
他就是王衛東。
自從指出小偷可能是劉光福和劉光天後,王衛東就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出聲。
他本來想著,如果能借此機會,把劉光福和劉光天送進笆籬子裡,也算是出大功一件。
可是,旋即又想到,現在劉光福和劉光天已經搬出了四合院,並不算是禽獸。
而且,現在劉光福和劉光天已經跟劉海中徹底鬨翻了,如果他們能夠留在外麵的話,肯定能給劉海中添不少堵。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秉持著這種理念,王衛東決定出手幫劉光福和劉光天一把。
看到王衛東站出來,劉海中心頭頓時一凜,他清楚憑借自己跟王衛東的關係,王衛東肯定不是來幫助他的。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王衛東想替劉光福和劉光天說好話。
不過,劉海中並沒有擔憂,畢竟他現在是苦主,隻要他死咬著不鬆口,就算是王衛東出麵也沒有用處。
小片警看到王衛東走過來,心中有點疑惑,這種事不是王衛東能夠插手的,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讓正準備動手的幾個同誌先停下手。
小片警笑道“劉廠長,這件案子已經很清楚了,劉家的錢就是劉光福和劉光天偷走的,雖然我對他們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犯了錯,就得認,你如果想替他們求情的話,還請免開尊口。”
“嗬,你說得有道理,犯了錯就得受到懲罰,不過我並不是為他們求情的。”
王衛東笑著看向劉光福和劉光天“小片警,如果一個家庭的內部成員,偷偷的拿走了家裡的錢,算不算是偷錢”
“這個不能算,雖然這種行為不好,但是夠不上犯罪,隻能由家庭成員對他進行批評。”小片警搞不清楚王衛東想說什麼“可是這跟劉光福和劉光天有什麼關係,他們兩個早就搬出去,組建了新的家庭,算不上是一家人。”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劉光福和劉光天雖然離開了劉家,但是他們的戶籍並沒有遷走,他們的名字依然在劉家的戶頭上,按照相關的規定,隻要戶口在一塊,在法律意義上,就還是一家人,是不是”
聽完王衛東的話,小片警興奮的瞪大眼“確實有這個規定,隻是劉光福和劉光天的戶籍真的沒有遷走”
“這個你就得問劉海中了”
劉海中此時臉色鐵青灰起來,他沒想到因為自己多年前的一個貪念,竟然讓劉光福和劉光天逃脫了懲罰。
當年,劉光福和劉光天結婚後,曾經數次提出要把戶口遷出去,可是按照四合院的規定,戶口一旦遷出,就不能再享受四合院的福利,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每年的年底,都能分到額外的票券。
劉海中為了那些票券,極力要求劉光福和劉光天把戶口留在劉家的戶籍本上,劉光福和劉光天拗不過他,隻能同意下來。
沒想到因為那幾張票券,劉光福和劉光天的這次偷竊,變成了一起家庭內部糾紛。
這個時候,劉光福也反應過來了,衝著王衛東點頭致謝後,朝著劉海中大聲喊道“劉海中,那些錢並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們兩個自從參加了工作,每個月都要交十塊錢給你,這麼多年了,至少有七八百塊錢,我們拿了那些錢,也是理所應當的。”
此話一出,劉海中的臉色變了,他清楚要想讓劉光福和劉光天受到懲罰,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中暗恨道該死的劉洪昌,如果不是你的話,現在劉光福和劉光天早就被抓走了。
果然,圍觀的住戶聞言,都站在了劉光福和劉光天一邊。
“是啊,人家一大爺說的對,既然劉光福和劉光天的戶口在劉家,就不算是偷。”
“這麼多年了,廣福和光天交的那些錢,足以彌補這次劉家的損失了。”
“劉海中這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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