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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家屋內。
閻解成看著三大爺不為所動的樣子,氣呼呼的說道“爹是你管事大爺的麵子重要,還是我的前途重要你看看你現在雖然當了管事大爺,但是咱們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話倒是沒有錯。
三大爺雖然是管事大爺,是老教師,但是日子在大院裡麵並不拔尖。
當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閻解成這小子不正混。
他隻是比賈東旭好一點點。
進到軋鋼廠之後,閻解成平日裡三天兩頭打魚曬網。
在車間裡麵不正經乾活,也不學習技術,整天跟著那些青皮們胡混。
工作了七八年了,還隻是一個小小的二級鉗工。
特彆是現在於麗也離他而去。
當然了,閻解成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誤。
在他看來,這都是三大爺平日裡為人不靈活造成的。
當初閻解成進入軋鋼廠的時候完全可以拜易忠海為師。
畢竟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爺,隻要三大爺到一中海家裡麵坐一坐表示在大院裡麵願意支持一中海,依照一中海的性子,肯定會同意的。
但是三大爺就是抹不開麵子。
就算不拜易中海為師也可以拜劉海中為師啊。
劉海中是七級鍛工,隻要跟著劉海中好好的學,幾年也能成為高級鍛工。
結果三大爺嫌棄劉海中沒有文化,讓他跟劉海東低頭,壓根不可能。
所以這件事情就耽誤了下來。
“好了好了,你這孩子少嘮叨幾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性格,他這人是把麵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三大媽見兩人鬨僵了,連忙上來打圓場。
閻解成也清楚想讓三大爺改變想法是不可能的,隻能作罷。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傍晚。
四合院的住戶們吃了飯之後,陸陸續續的來到了中院。
來的最早的肯定是賈張氏和秦淮茹還有傻柱三人。
這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事,許大茂竟然又從家裡搬出了桌子,還搞了兩盤瓜子。
傻柱看著許大茂嘿嘿笑道“許大茂咋的了你明顯是要挨批評,竟然還有心情吃瓜子啊。”
秦淮茹也撇撇嘴說道“是啊,許大茂。你知道嗎我這人最佩服你的一點就是你的太不要臉了。你明知道我們等會兒就會在住戶的麵前將你的皮扒下來,你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害羞。”
賈張氏則是動手不動嘴,她趁著許大茂跟傻柱說話的空檔,伸手就要去抓桌子上的瓜子。
啪
手還沒有摸到盤子,就被許大茂注重拍了一下。
許大茂扭過頭,冷著臉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要乾什麼呢這瓜子是給你的嗎”
賈張氏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喂喂喂,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把瓜子擺出來不就是給我們這些人吃的嗎怎麼著我老婆多吃一點不行啊你懂不懂得什麼叫尊老愛幼。”
許大茂哈哈大笑道“賈張氏你想什麼美事呢以前咱們四合院開大會的時候,一大爺也經常帶瓜子來啊,但是他從來就不給住戶們吃,怎麼著到了我這裡你就要欺負我嗎”
此話一出賈張氏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許大茂說的沒有錯。
以前四合院內開大會的時候,易中海為了表示自己的地位崇高。
特意讓一大媽準備一些果盤擺在桌子上,就跟那些封建大家長差不多。
但是那些果盤隻是擺著。
住戶門時要敢動一下他會將人訓的狗血淋頭。
“不吃就不吃嘛,看你這小子小氣的。
不過徐大茂我要告訴你,你現在也是有兒子的人了,你要做個好人,為你兒子積福吧”
聽到這話,徐大茂頓時怒火中燒。
他揚起大巴掌給了賈張氏一個大比兜子。
“賈張氏你這老東西,胡說什麼呢”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亂說,我一巴掌扇死你。”
賈張氏捂著臉,委屈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她扭頭看向傻柱和秦淮茹“你們兩個乾什麼的我被許大茂揍了,你們兩個怎麼不幫忙呢”
秦淮茹和傻柱都無言以對。
賈張氏這老婆子平日裡嘴賤,彆人不跟他一般計較,一來是生怕他堵著彆人的門口子罵,二來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萬一打出個好歹來,會惹的一身的麻煩。
但是這一次賈張氏卻觸到了許大茂的心頭肉。
四合院內誰不知道啊。
許大茂可是把他的兒子當做眼珠子來看待。
彆人家的孩子連白麵糊糊都喝不起。
許大茂卻要從王衛東那裡買奶粉。
特彆是。
這年月住戶們每個月能分到的布都很少。一般小孩子都是穿的舊衣服,但是徐大茂不同。
他花了高價給孩子買了好幾套新衣服,都是新布做的裡麵是白花花的棉花。
賈張氏竟然敢咒人家孩子長不大,彆說徐大茂發怒了,就換做院子裡最老實的人家要暴揍她一頓。
賈張氏哭嚎了兩聲,見到沒有人回應,隻能耷拉下腦袋了。
她決定等會兒大會開始的時候,一定要也狠狠的治一治徐大茂這小子。
片刻功夫之後,大院裡麵的住戶都集齊了。
就連一向很少露麵的易中海也來了。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資格坐在四方桌旁,隻能跟普通的住戶一樣,坐在人群之中。
看著坐在桌子旁的許大茂,易中海嘴角勾起了陰險的笑容。
今天晚上,隻要他能夠穩定發揮,將許大茂的罪行定死,那麼就算劉廠長出麵也保不住許大茂,到時候他就能夠重新當上管事大爺了。
劉海中則顯得比較猶豫。
按理說現在四合院內,一大爺不在,應該由他這個二大爺當家作主,召開這次大會。
但是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如果說四合院內如果有人對許大茂特彆了解的話,那麼那這個人非劉海中莫屬了。
兩人當了十幾年的鄰居,暫且不說,在前陣子,兩人還正麵發生過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