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
男人坐在那裡,落地窗外黃昏初現,落日光暈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寂靜下,有種淡漠的疏離感。
薑千尋麵不改色。
“刑先生不會喜歡我吧?”
這男人想讓她吃癟,隻可惜她不會乖乖吃。
薑千尋輕扯嘴角道“那可惜了,我這個人很難追,刑先生固然凶猛粗魯氣場夠強,但我喜歡舔狗型的!”
這話輕描淡寫,把試圖給她難堪的刑冥遇,置於了“得不到她的追求者”的位置。
而刑冥遇出身好,皮囊也好,想要什麼樣子的女人沒有?
他會成為任何模樣。
但不會成為舔狗。
所以,他和她,壓根不是一路的人。
薑千尋隻想清清靜靜的工作,奪回外公送給母親的嫁妝,華文集團!
刑冥遇比她更麵不改色,長指夾著香煙往後麵煙灰缸裡輕彈了下,嗓音淡漠“安總監是在暗示我,舔你麼?”
薑千尋?
“篤篤篤。”
“篤篤篤!”
這個時候,宋叔在外麵急促的敲門。
“進。”刑冥遇表情平靜,嗓音低沉的道。
徐禮挺拔頎長的身影捉奸一樣興致盎然地走了進來,一雙桃花眼,先是瞥了一眼那衣著整齊,但藍眼睛戴口罩的清冷女人。
薑千尋已經直接轉身離開了。
徐禮再是瞥了一眼西裝革履,但指間夾著根煙的刑冥遇,他坐去沙發上,抬眸八卦了句“事,後煙?”
刑冥遇坐回椅子裡,閉上墨眸,安靜吸完剩下的半截煙。
徐禮顯然被忽視慣了,不以為意!
他刻意湊過來辦公桌前,玩味地盯著刑冥遇“那女的剛進你辦公室,我就來了,在外麵等了幾分鐘,我要進來,宋叔擋著不讓……我覺得不對勁啊,你們談工作沒理由不讓我進吧,以前不都讓我進嗎?!”
“那就一個可能,你倆在裡麵輕則親親摸摸,重則死去活來……但是嘖嘖,你這時間是不是太短了?有五分鐘嗎?”
他一進來,倆人都穿戴整齊了,感覺五分鐘都說多了。
徐禮看著麵前椅子裡皺眉不太爽的男人,一根煙吸了半天,看上去也在為自己的時長問題自卑。
他頓時全方位開屏,雪上加霜地炫耀道“刑二,說句知心話,你知道我多久嗎?半個小時起步,最多的時候一晚上十幾次……你這太虛了吧?我回頭搞點補品派人送去闔院,讓廚房燉湯給你補補?”
他們這一幫子人,從小到大一個大院裡長大。
部隊當兵那些年都沒少吃苦頭,平日裡有多養尊處優丟進去後就有多紀律狼狽!
身體素質好的數商四和刑大刑二。
但人家刑大一本正經,從不欺負兄弟,這刑二卻是個十分不地道的主兒。
從小到大,每次去新的地點理發,徐禮準被這個刑二一起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