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
能敲響這道門的人,答案顯而易見。
正好,她也想找刑冥遇。
但拉開木門,她眼睛還是不敢亂看,生怕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隻是看著他解開兩顆扣子的襯衫衣領。
“刑先生找我?”
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遞到她跟前。
“宋叔去龍母廟替他女兒祈福還沒回來,你幫忙點一下餐?”
點餐?那正好。
“好。”
但她沒接過他的手機。
這男人是什麼身份?一出生就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他手機裡不可能有點餐a。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頭頂上又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
“宋叔提前聯係過懷縣最好的酒店,你打電話報菜名就行。”
薑千尋恍然大悟,伸手接過要關上木門,卻受到了阻礙。
她抬頭,看到他單手支在木門上,再往上,就對上他的深眸,眼神比以前多了一層火熱。
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還沒完全“平靜”下來,用誰手機已經不重要了,連問他愛吃什麼不想問了,她現在隻想逃離這個“強大”的男人。
“好!”她奪過手機就想跑。
然而下一秒,她手腕就被粗糲乾燥的手掌抓住。
“邢冥遇!”想到某種可能,薑千尋嚇得直接叫他名字,抬頭認真提醒他“你說過的,回到沒有關係的關係。”
現在算什麼?
明明是責怪,聽起來卻像撒嬌,邢冥遇身體更加緊繃,大手一用力,那具柔軟的身體就撞到他懷裡。
男人淡淡道“本來隻是想跟你報兩道菜名,看來有人想歪了。”
“……”薑千尋今天第二次腦子空白,她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甚至想解釋一下。
不過她的確是想歪了,話也已經說出口了,這她該怎麼開口。
她有點無措看著前麵的男人。
這男人這麼的耀眼,哪怕她受過一次情傷,心中防線高築,還是會被他稍微迷惑。
黑色西褲白襯衫,簡單的搭配,就因為他短發乾淨,五官輪廓俊朗,整個人都染上一股禁欲之色
尤其被他扣在懷裡時,那種緊張又飄飄然的感覺,輕易就讓人受到蠱惑,能崩出幾個字來,已經算是心智堅定了。
又看到這樣的眼神,邢冥遇喉結連續滑動兩下,粗糲手指收緊,讓她往他身上貼近一些,呼吸落在她額間。
“就算你想,你還懷著孕,我道德上不可能碰你。”
薑千尋“”
她沒有想!
邢冥遇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眼裡明晃晃寫著勢在必得。
“回到沒有關係的關係,是我尊重你的意願,可如果你先改變現狀,我是個正常男人,有些事我就會想,想得渾身發疼。”
薑千尋沒想到他會說這些話,徹底驚呆了。
這是外界傳言中不近女色的邢氏掌權人會說的,該說的話嗎?
“邢冥遇,你是不是缺女人了?整天想這些要不,你去看看醫生?”她誠摯建議。
“醫生能治好我想抱你親你的毛病?嗯?”
“”薑千尋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等,不對,她為什麼要在這裡認真想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問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幾時改變過現狀?
她沒有!
“我沒改變過現狀。”她帶嘴了,直接解釋。
“你有。”邢冥遇扣著她腰部的大手緊了緊,還在上麵輕捏了一下。
那股酥軟,讓她渾身像被過電一樣,讓她呼吸都跟著亂了,心裡的話也跟著說了出來。
“看來是你工作壓力過大,你跟黃筱筱不是有婚約嗎?要不,你抽空結個婚?正好璡寶他們也需要媽媽疼,你精力旺盛,三年抱倆不是問題,說不定到時星寶也會好一些。”
邢冥遇滾燙的呼吸在她耳邊流連,低低啞啞的道“沒必要舍近求遠,遠水也救不了近火,現在,我就想把衣服脫了,拿她好好滅滅火。”
她?
這兒除了她,還有彆人嗎?
沒有。
那不就是
見她紅了耳朵,有炸毛的跡象,邢冥遇伸手,抬起麵前巴掌大的俏臉“你這小腦袋又想到哪兒去了,我說的是洗漱。”
“”又是她想多了?
但仔細一想好像也很合理,當男人久久不能“平靜”的時候,不都衝個涼水澡就好了嗎?那洗漱前,不就是要脫衣服?
“至於給星寶找媽媽,星寶他們很喜歡你。”
邢冥遇不肯放開掌上的柔軟,大掌扣住聽完他的話後想掙脫的女人。
“邢冥遇,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
他這是想讓她當星寶媽媽的意思?
想到剛剛她和她“男朋友”的對話,邢冥遇唇角微勾“星寶喜歡,我有什麼辦法。還有,你再動,我就要忍不住了。”
薑千尋早就感覺到某種不能忽視的存在,當下不敢再動,隻得嘴上吐槽他。
“邢冥遇,你確定自己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我不僅是你兄弟‘女朋友’,肚子裡還有彆人的孩子,你就這麼喜歡幫外人養孩子?”
男人抱著懷裡嬌小的柔軟,再想著還有不到七個月就見麵的寶寶,邢冥遇神色柔下來兩分。
“”薑千尋第一次覺得自己挺倒黴的,遇到的男人多少有點毛病。
秦川就不說了,渣男一個,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邢冥遇的話,她完全看不透他,如果非要她想出一個理由來,應該是他太缺女人了。
他比她大十歲,能近他身的女人卻少之又少,連助理都是男的,管理這麼大一個集團,耗神耗力,等閒下來時,生理需求就會冒出來。
而她,因為身居集團高位,很不幸的成為唯一能頻繁和他接觸的女人,他才對她這麼“執著”吧。
“這個癖好不太好。”她接上他的話茬“建議你多接受伯母的相親安排,多接觸幾個女人,你肯定會改變想法。”
“我沒那麼隨便。”邢冥遇手指不時碰著她的耳垂。
薑千尋怕癢,一邊歪頭躲避著,一邊吐槽“對兄弟的‘女人’都上手了,還不隨便。”
邢冥遇觸碰她耳垂的手一頓,下一秒,他低頭就擄住女人的唇,用力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