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
“你們不是情侶啊?”老板不敢相信。
秦川哪管這些,低頭就拿出身份證登記,開始掃碼。
趙稀見秦川沒有回答,剛剛懟薑千尋的那點得意很快消散,眼看著老板正在操作電腦,她看了眼外頭的雨,突然,天際閃過一聲悶雷。
“阿川,我好怕!”她想也沒想,直接撲到秦川懷裡。
看到薑千尋聽到聲響往這邊看,她還摟緊了些,眼裡閃過兩分得意。
薑千尋隻看了一眼,就站在前台角落,捂著耳朵,也有些害怕地看著外頭的雷電。
神經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外頭的炸雷。
秦川突然被抱著,伸手想拉開她,可趙稀不願意放手,不停往他懷裡鑽,等他強硬掰開她,看到的就是一張梨花帶雨的眼眸。
“阿川,我真的怕,我一個人不敢住這兒,你陪陪我好不好?”她低聲哀求。
秦川本來想推開她的,可這樣一雙眼,和那年他闖進浴室時見到的一模一樣,加上外頭打雷下雨,他知道她最怕這個,心裡的愧疚還是勝過了今晚她帶來的不悅。
更何況她還病著,要是半夜打這種罕見的炸雷,她一個女人得多無助,要是到時她哭著滿縣城找他,隻會鬨得更大。
還是陪一會兒她吧。
反正刑冥遇和薑千尋也知道他們的關係,私底下,也沒必要再演了。
“那我坐一會兒。二哥,你們先回去吧,幫我照顧一下千尋,麻煩了。”
秦川接過房卡,看也不看薑千尋一眼,先護著趙稀上了樓。
見秦川終於肯陪自己,趙稀心花怒放,壓根沒心思管薑千尋,現在她心中想的是,怎樣將這個男人留下來。
跟著秦川上了七樓,等他打開儘頭房間的門,將卡插進去,手還沒收回,趙稀就“嘭”的一聲將門鎖上,柔弱無骨的手攀上男人脖子,紅唇迫切地迎了上去。
秦川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用力想推開她。
身上的女人卻像藤蔓一樣,怎麼也推不開,但他腦海裡閃過的不知怎麼回事,是薑千尋的臉。
還有那女人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一股不甘和煩躁湧上心頭,他抗拒了幾下,突然反客為主,將趙稀壓在門和身體之間,雙手扣住她的一條大腿往上抬。
“阿川……唔……”
得到回應,趙稀呼吸急促,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抗拒不了她的身體,以前是,現在也是。
一樓前台。
趙稀已經找到了房間,薑千尋卻沒有走的意思,因為外頭又打起了炸雷,她不敢走。
老板開完一間房,看到還有一男一女站在這兒,以為他們是在等雨停,這男的身高接近一米九,結實挺拔,一身黑衣黑褲,看起來不好惹。
老板不敢搭話。
但那旁邊捂耳朵的女孩看起來倒是很有親和力。
“怕打雷啊,不急,就在我們這兒等雨停了再走。”老板繼續扒拉自己的外賣飯,眼睛看著外頭的下雨量。
“不過這雨看起來至少要下好幾個小時呢。要不給你一張凳子坐著吧?”老板放下飯盒,拿起一張紅色膠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