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
回到臥室,刑冥遇長指一邊解開領帶脫衣服,一邊給薑千尋打了個電話。
那頭的電話接起時,他還能聽到細微的水聲。
男低音隔著手機傳到了薑千尋的耳畔,“今天項目進行的怎麼樣?”他從工作方麵,進入了開場白。
薑千尋愣了下,回道“都很順利。”
她鞠了一把水到脖頸。
刑冥遇眉目不動“你在洗臉?”
“在泡澡。”
刑冥遇喉頭繃緊,腦海中浮現出了女人赤著身子在水中的畫麵,隻是想了一下,某處就一麻。
他一把扯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拿了浴袍朝著洗手間走去,低淡的道“我聽宋叔說,今天來了位新的阿姨,你覺得她怎麼樣?做的飯菜合胃口麼?對你說話好聽麼?”
薑千尋閉上了眼睛,讓大腦放空,“挺好的,很和我胃口,跟阿姨也挺投緣。”
這樣最好。
刑冥遇扔了襯衫,露出一身成熟男人的肌肉,再解開皮帶。
還未脫下褲子,又聽薑千尋說,“隻是這阿姨看起來有點不太像伺候人的,她的手分明就是一雙養尊處優的。”
“……”
刑冥遇沉默兩秒,回得漫不經心,“隻要能把你照顧好,你也喜歡,是誰都行。”
“嗯,謝謝刑總對我的照顧。”
她的聲音好聽極了,香甜中又不失嫵媚,嫵媚中還夾著一股清脆,是勾人而不自知。
讓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一夜,在他身下的輕喘。
燎原之火,已然襲來。
他脫了褲子,站在花灑下,腦子和身體都很燥熱,已經轉移了話題,以為能轉移注意力。
可它。
還是站在了高崗。
他閉上雙眸,男性睫毛亦是濃密卷翹,正騷動的輕顫著。
“刑總。”這種沉默讓薑千尋有些茫然,又不好直接掛上司的電話,“您還有事吩咐麼?我想起來了,泡太久了,我……”
“薑千尋。”
刑冥遇突然喊了聲她的名字,低沉嘶啞,還有一股說不清的黯啞濃鬱。
薑千尋脊椎骨莫名的一麻,“……刑總。”
刑冥遇關了浴室的燈,一片黑暗,他放在了它的上麵。
“背公司規章製度。”
“…”薑千尋一愣,他說什麼?
刑冥遇一個低音節“背。”
薑千尋腦子打結了,哪個公司的總監大晚上背這種東西。
可上司的命令,不聽又不行。
她開始背。
嫋嫋娜娜又字正腔圓的聲音清晰的通過手機傳遞,五分鐘後她背完了,一停下來才感覺那邊的呼吸有點兒不對。
壓抑隱忍,似痛非痛,似歡非歡。
“刑總,你不舒服?病了?”
刑冥遇沒回,而是直接掛了電話。
好半晌,結束。
他靠在牆上喘息,看了眼已經暗下去的手機,有片刻的悵然。
最近的自製力大幅度下降。
隔天。
新的阿姨準時過來送餐,薑千尋已經把昨晚的電話拋之腦後,隻是隨口提醒了一下宋叔,問問刑總是哪兒病了。
謝瓊聽到後,喜出望外。
想著千尋是不是喜歡他兒子,要是這樣那說明兒子還算有出息,鐵樹要開花了。
離開賓館,卸了妝後謝瓊就給刑冥遇打了過去,先是關切的問候,“兒子,你怎麼了,生病了?”
剛被宋叔噓寒問暖的刑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