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小農民!
“毒火球,是毒火球,”城下的人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隻見那火球當中不斷噴射出火焰,這內裡似乎還摻雜著其他的東西,這毒火球上的小孔,瞬間噴出長長的火焰,此時這時節不是冬季,可是到了這明朝,天氣卻是已經冷了許多,人人穿的都還是很厚,尤其是城下的士兵,穿的比起本地人來,更加的厚實,這就導致了這毒火球發出的火焰,瞬間點燃了下邊這些人的衣服。
“啊,救命啊”
“快,快幫我滅火!”
“熏死我了,我的眼睛”
城下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嚎,不時從這下邊飄上來一股燒肉的味道。這氣味讓胡定作嘔。
“砰砰”幾聲巨響,胡定看去,隻見拿本來燃燒著的毒火球,卻是突然之間爆照了,四飛的碎片,讓這周圍的敵軍士兵發出了一陣慘嚎,可這威力,卻是沒有剛才那麼大了,因為這毒火球爆炸雖然聽著響亮,可是由於這黑火藥的原因,碎片的爆炸力量有限,在加上現在下邊的人,穿的又比較厚,所以最後這幾下爆炸,碎片卻隻是傷了幾人而已。
城下的士兵,卻是已經慌亂起來,因為剛才這一番自相踐踏,先不說傷了多少人,卻是內裡的建製混亂,下邊幾個軍官想要將士兵組織起來,那些士兵卻是根本就指揮不動了。
遠處的軍陣中,馳來一匹駿馬,馬上騎著一個壯碩的漢子,胡定沒有見過這個年代到韃子,他還以為這和清宮戲上一樣,剃掉腦門上到頭發算完了,可是現在他卻是看的仔細,這韃子穿著一身護著要害的棉甲,沒有戴著頭盔到腦袋上,光溜溜的沒有一根頭發,隻是在後腦勺上,留著一根筷子粗細的小辮子。
這或許就是書上說的金錢鼠尾吧。
這騎士速度極快,穿過府城還沒有來得及放水到護城河,快速的衝到了這城下到人群當中。對著貌似首領到人呼喝幾聲,那明顯城下攻城隊伍的首領,看著這騎士,幾乎快要趴在地上,舔這騎士到腳了,諂媚的讓胡定都感到惡心。不過這個時候,他也看清楚了,這領頭攻打城池的,穿著大明的裝備,說著的是大明的漢話。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些人中很多剃光了頭發,都留著金錢鼠尾。
“狗漢奸!”旁邊有到士兵看著下邊的人,頓時厲聲喝道,胡定這才曉得,下邊的這些人,恐怕就是當時清軍的漢軍旗了。
城牆上的兵士,則是因為這幾個毒火球,士氣旺盛了許多,他們衝著下邊的那群穿著明軍裝備的士兵,喝罵了起來。這樣還不過癮,隻見旁邊有個壯碩軍士,彎弓搭箭,接著咻到一聲,這箭支帶著顫音,直直的向著拿遠處的人群中到首領飛去!
“奪”的一聲,卻是這箭支飛出去,偏離了少許,竟然沒有射中這家夥,而是直接射中旁邊滾落地上的檑木上。
本來交代完畢,就要轉身走掉的韃子,卻是被這箭支給激怒了,隻見這人,伸手從馬鞍前的箭囊裡,摸出了三支箭,一把搭在了弓上,對準了城牆上的人。就在這個時候,混亂不堪,早就和侍衛衝亂分開的於知府,卻是拿書生意氣再次發作,看著周圍士兵在城牆上大罵城下的敵軍,他這個知府不說上一段,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這於知府探頭探腦的向著城牆下看去。剛要張嘴義正言辭的斥責這些敵軍幾句。
胡定卻是看見那騎士,看著城上的於知府眼睛卻是一亮,接著冷冷一笑,彎弓搭箭,咻咻幾聲,那箭支朝著於知府的方向衝了過來。而這時到於知府,卻似乎根本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正要開口說話。
假如這於知府不是知府,胡定肯定不會去救他,畢竟在這城下這射手跟前,救了這於知府,他胡定就相當於成了活靶子。而且套用現在的網絡詞語,叫做不作死不會死。
可是這於知府,真的是知府,如果他掛了,可以預見,這守城的這些烏合之眾的明軍,能不能守住這城市,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這於知府,不能死。
在這騎士射出箭支的刹那,胡定也向著這於知府撲了過去。
“哎呦!”於知府被胡定這一撞,直接滾落到這城牆之上,隻見這於知府看著胡定張了張嘴,卻是要怒喝。這時下邊的那支長箭刷的一下,從這箭垛中間射了上來。奪的一聲,直直的釘在了城牆邊的角樓之上!
胡定從這箭垛中間的窟窿向外張望,隻見那人搭著箭尋摸了一圈,卻是將這箭支依舊對準了胡定所在的這片城牆,莫非還有那個不長眼的向外張望?他心中一急,連忙向旁邊看去,這時旁邊的幾個士兵已然躲在了這牆垛之下,隻有他剛才站著的位置,一個瘦弱的人影,正愣愣的看著城下的人群。
尼瑪,這孩子傻了麼?傻乎乎的站在這城牆上看什麼?不過這個時候的胡定卻是顧不上那麼許多,連忙伸手一拉,將子墨拉倒在地,不過這個時候這叫做子墨的小子,仿佛受到了什麼打擊,胡定這一拉之下,拿小子身子一歪,卻是傻愣愣的撞進了胡定的懷裡。
柔若無骨,這是胡定腦子裡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然後,胡定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惡心,這明明是形容一個女孩家的形容詞,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用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不過這孩子發育還好,雖然身體瘦弱,胳膊腿也細,可是人家這胸肌還行,彆問他怎麼知道的,因為這子墨的身體正壓著胡定的手哪,(哼,其實都是借口,分明就是作者為讓胡定方便耍流氓的——子墨)
這鼓鼓的胸肌壓著胡定的一隻手,這感覺真奇怪,這麼發達的胸肌,怎麼不嗝手啊?弧頂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感覺到拿一抹的溫潤。讓他心中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