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們隻是瞧不起她農村人,說農村人如何如何。
一開始說她能進美術院是因為用了什麼手段,被她懟了一次,牽扯到美術院領導,就沒再敢說了。
之後就是經常說她農村人窮什麼,說她性格怎麼不好。
原本她們還想說她作風有問題,跟男同誌啥啥啥的。
奈何她對男同誌保持客套疏遠的距離,她們根本沒法拿這個造謠。
就拿她的出身跟性格說事。
那些她是懶得搭理,反正無關痛癢。
可如果像現在這樣侮辱到了她跟家人的人格,她就必須說了。
“誰汙蔑你們了?我們說的是事實。”趙芬芳說。
“事實?那說清楚,誰偷誰的錢,誰偷誰的票,拿出證據來,光憑一張嘴說,誰不會說,我還說你勾搭男同誌呢。”陳三梅向來說話直,不怕吵架。
她之前隻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跟她們浪費時間,浪費口水,壞了心情。
但現在,她就要把所有積壓的架都吵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勾搭男同誌了?”趙芬芳頓時紅了臉,“你不要臉。”
“不要臉的是你們。”陳三梅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你們在吵什麼?”門口傳來沉沉的嗬斥,“這裡是辦公室,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科長!”趙芬芳立即垂下頭,裝出可憐的樣子,一指陳三梅,“是她,是她說話過分的。”
辦公室科長王充標走進辦公室,身後跟著三個科室的組長,伍薑明也在其中。
他們開會去了,回來大老遠的就聽到辦公室裡有爭吵聲,嚴重破壞了上班紀律。
王充標因著趙芬芳的話冷著眼看向陳三梅。
陳三梅毫不心虛毫無畏懼地迎視他,把情況說了說,最後道“以前我不管她們瞧不起我,怎麼說我。
但今天這事,她們必須跟我說清楚。”
伍薑明聽了她的話,心“咯噔”一跳,他不是交代了韋傑不要說,他要先調查的嗎?
怎麼傳開了?
王充標看向趙芬芳,“怎麼回事?你們從哪兒聽來的話?證實過的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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