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田園牧歌!
“有用,你確定他們說那東西是從地底下挖出的?那是什麼?”
瑞王對調查案情很有感興趣,而且在這方麵的成績也是相當不錯的。
“那是一種黑乎乎的像石塊一樣的東西,但沒石塊硬,可以當柴火燒,是沒煙,也耐燒”。
辰王和瑞王倒也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那叫煤的東西,瑞王帶人繼續烤打那倆小廝,而辰王他們五人則順藤摸瓜,花了七天的時間跟蹤到了從山裡往外煤的車隊,又花了兩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挖煤的地方,那地方其實就在榮縣往西的走兩天就到,但他們做得很隱蔽,設置了重重障礙,所以才會花費大量的時間來查找,因為青樓這邊已經出事,那些人已經減少了出貨量。
“爺!祥王殿下在不在這裡不知道,那些人都是用鐵鏈串一起的,管工的也就五個,專門負責抽人鞭子,加上趕車運煤的,也就二三十人,不難解決”。
“那就把他們解決掉!”
辰一偵察得完全正確,當辰王帶人殺出來時,那些人的確抵抗了,不過為首的辰王、牛啟功、牛啟德仨人都是武功高手,儘管那幾個看守的武功都不弱,但最後還是被抓了,而那些被串成一串一串的人,也就有五六十人,與之前調查的失蹤一百多人不符。
和之前調查的一樣,那些人幾近癡傻,外型幾乎一模一樣,連神態都是一樣的。
祥王覺得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失,即使能碰到兩個侍衛他也不想講話,不像開頭幾天一樣是不敢講,而是實在沒什麼好講的,他不再想梅巧娘生的是不是兒子,甚至連羅佩也不再恨了,他完全停止了思考,他已經變成了一種畜牲,每天隻是機械性地揮鎬而已,他和其他人一樣,當著彆人的麵隨地拉屎撒尿,一點羞恥感都沒有,這幾天他有時候甚至連褲子都不想脫,幸虧那些人的鞭子不允許,要不然等老六找到自己時,除了一身的黑煤,還應該加上一層屎尿。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就在他覺得自己也快被丟坑裡時,忽然就吵鬨了起來,他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是有人殺了過來,但不知道是些什麼人?也許是互相爭利的吧!因此那邊雖然打得熱鬨,但這邊的人依舊繼續揮鎬挖煤,直到後來,那邊的打鬥聲已經停止,平時揮鞭的幾人已經死的死,捆的捆,然後就有人讓停止挖掘,接著就有人拿了鑰匙來開鎖,一個一個開了鎖,解了鐵鏈,沒有人再揮鞭祥王終於看清那個冷臉站在一邊指揮的翩翩少年是誰了,他就是自己一直嫉妒的老六!
祥王三人的號碼已經變了,不再是十號,都已經往前挪了好幾位,具體是多少已經記不得了,記了也無用,認出老六辰王的那一刻,祥王的淚水如同決口的洪水湧出了眼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擁有那麼多的淚水!
辰王看著淚如雨下的祥王心裡也不好受,這個比自己大七歲的三皇兄也是皇家的一個奇葩存在,二皇兄天生殘疾,但人生得也不醜,加之他是徐皇後的親生兒子,所以除了脾氣陰鬱一點倒也沒什麼,他母後留給他的財產也很豐厚,他很少出王府,跟個得道修仙高人一樣過著隱居似的生活,隻有這個三皇兄,父皇的確不喜歡他,但並沒有拋棄他,為避免他被徐家利用,竭力保下了他的生母,可他一點不理解父皇的良苦用心,自己主動貼上了徐家,竟然有了養私兵的想法,罷了,這些都由他自己去和父皇解釋。
“另外兩個可找到了?”
“找到了,狀態稍微好點,人基本上清醒的”。
“老六!我沒瘋!”
“嗯!先離開這裡再說”。
祥王和他的侍衛是被抬著出去的,三人黑著全身吞完三個饅頭後,便躺擔駕上沉沉睡著,辰王也懶得找水給他們梳洗,就這那麼晝夜兼程地把三個臟乎乎的東西抬了回去,瑞王已經回到大營與老國公彙合,見了擔架上的祥王也是吃了一驚!
“天呀!他怎麼成這樣了?老六你是怎麼認出他來的?”
“他侍衛一個一個扒拉著找到的,讓人趕緊燒水把他洗乾淨,人快瘋癲了,得讓他快速清醒過來”。
“我沒瘋,認得出老六,還有老五”。
“沒瘋就好,趕緊起來去把自己洗乾淨!”
“好,我這就去河裡洗乾淨”。
“去什麼河裡?這裡是大營,就你這副鬼樣子,出去自己不覺得丟人也會嚇壞彆人的”。
王皇子瑞王沒見到祥王被人用鐵鏈串成一串的樣子,有些不理解自己這個醜皇兄怎麼就被弄成這個樣子。
“天黑我的再出去”。
“大冬天的,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去河裡洗!”
“不去河裡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