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提前回老宅燒經祭祖。”
“再有幾天就該過年了!”
就在宗澤準備去洗漱的時候,老嚴忽然叫住了他。
宗澤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謝騷包組織的班聚應該也是在這兩三天。
便順口提了一嘴。
“美蘭姐,後天可能有班聚哦。”
這是宗澤對自己老媽的昵稱。
嚴美蘭眉眼豎起,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燒經祭祖是大事,班聚也能讓一讓。”
“就算你要參加也得等中午燒經完,吃上幾口燒經飯再去。”
“這是習俗也是傳統,要是真後天班聚,那就早點回去燒經,吃完燒經飯就送你回來,你可以少吃幾口。”
作為土生土長的啟海人,嚴美蘭是一位傳統的啟海婦女。
對於這類民俗傳統極為看重。
燒經祭祖是啟海地區的傳統,重要程度甚至不亞於清明祭祖。
至於燒經的時間,要麼選在年三十,要麼就是年前幾天,具體的根據各家的情況浮動,燒經的時候會用紅紙寫上三代祖宗。
準備好燒紙盆、紙元寶、紙錢、黃紙,還得買上六根二踢腿和一掛鞭炮。
此外,還得準備貢品的菜肴。
通常是兩條紅燒鯽魚、五花肉燒筍乾和其他常見的小菜組成。
先上香磕頭,隨後家中當代的男丁去放炮。
接著燒紙,把紅紙和那些紙錢同燒。
一定要徹底燒儘才行。
燒經祭祖完畢後,眾人必須上桌吃飯,吃的就是準備的貢品菜肴。
按照老一輩的說法,這些貢品是帶有祖宗祝福的。
規矩很多,每年都是如此,就這樣才能一輩輩的傳承了下來。
“那好咯。”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現在也還沒定下來。”
宗澤笑了笑,走進了洗漱間。
好好洗了把臉,又用剃須刀小心翼翼地刮乾淨了胡子。
這段時間接觸了修煉之後,他的皮膚變得越發光潔細膩了。
原有的毛孔粗大、皮膚暗沉、雀斑都逐漸消失。
他的現在的皮膚已經達到了男士素顏裡上佳標準了。
這也使得宗澤整個人的顏值和氣質都提升了不少。
也算是修煉帶來的額外好處吧。
他用了五分鐘洗漱完畢,隨意的把頭發梳成自然的模樣。
接著回到房間,打開衣櫃換上了一身新的行頭。
由於嚴美蘭的常年打理,他留在家中的衣物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清洗放在陽光下暴曬一通,衣櫥也時常通風,避免衣物出現潮濕發黴的情況和氣味。
真是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換上行頭之後,他從另一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斜跨的機能包。
順手把手機、鑰匙之類的瑣碎物品放在裡頭。
至於那個中品的須彌袋,這可是了不得的東西,他自然不能大大咧咧的公開使用,須彌技術涉及到了空間交互,如果讓有心人發現他有能夠收納物品的須彌道具,絕對會惹來不小的麻煩。
末法時代的地球,修煉一途雖然沒有完全斷絕,但是像是須彌袋這樣的實用寶物留存下來的並不多。
相關的製造技術早已失傳,目前來看現代科技暫時還未解析須彌袋或是類似物品的製造技術,否則早就給有關部門的組員配發了。
打理好行頭之後,宗澤照了照鏡子。
那叫一個帥帥的!
他雙手插進外套的衣兜裡,下身是帶著大口袋的工裝褲。
再搭配機能挎包,妥妥的就是一位年輕潮男。
“我走了媽!”
他打開門,回身吆喝了一聲然後才把防盜門關上。
快步走到電梯口旁,按下了呼喚鈕。
電梯正好從樓上下來,伴隨著清脆的提示鈴聲很快就停在了宗澤所在的九樓。
“叮!”
電梯門緩緩開啟,宗澤看到站在電梯內正在閒聊的陳婉清和張淑嫻二女。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低頭走進了電梯內。
說起摸鼻子這個動作為什麼經常會被用來掩飾尷尬,這就涉及到了動作語言的問題,摸鼻子看起來就像是鼻子癢時的常見小動作。
摸鼻子的同時可以順勢低頭,這個動作早已被大部分人免疫,不會為此傾注過多的注意力,是掩飾尷尬的極佳動作。
進入電梯後,兩女果然沒有關注他,而是自顧自的閒聊。
“李老師還是那麼的風趣啊!”
“再有三年她就能退休咯。”
張淑嫻笑著說道。
一旁的陳婉清看起來心情也不錯。
“李老師還說要給咱倆介紹對象呢!”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非騷即色,我才不想找對象。”
看起來更成熟的陳婉清也有稍顯活潑的一麵。
談到對象問題上,這是所有適齡年輕人返鄉時都必須要麵對的事情。
“對啊,上回清吧那些男人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他們也受到了報應!”
“好像再過半個月,年後通城市檢察院就要提起公訴了吧?”
張淑嫻忽然壓低了一些音量,忿忿不平的嘀咕道。
正在豎起耳朵的宗澤不由的集中了一些注意力。
清吧指得應該就是月夜小酌吧。
那件事他隻當是個小插曲,後續並沒有多關注。
現在看來,這兩個姑娘雖然在某方麵傻白甜了一些,但還真是挺辣手的。
那幾個男人似乎被提起了公訴。
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那至少也是個惡性的qj未遂啊!
不過嚴格來說那些家夥確實是罪有應得。
而且這兩個姑娘顯然不差錢,也不準諒解對方。
按照夏國的法律,qj未遂是按照qj的標準從輕判罰,即便如此它們三年的牢飯也少不了。
“哼,那些惡心人就該送去和凡凡一起踩縫紉機!”
陳婉清冷哼了一聲,顯然對於那件事仍然心懷不滿。
很多人習慣了受害者有罪論。
諸如你要是穿的厚實點不就沒事了?
你要是不出去玩不就沒事了?
事實上怎麼穿,願不願意出去玩是個人的自由。
但犯罪永遠都是惡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