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這兩人居然把他當做空氣,根本就沒有在意他!
這是什麼意思?
閻解成握緊了拳頭,壓製了自己想衝進去的念頭,主要是何雨柱的拳頭也不是開玩笑的。
他可不敢去惹怒何雨柱,不然誰也救不了他。
想到以前何雨柱打許大茂的場景,閻解成就忍不住打了下冷顫。
“何雨柱你給我記住,我總有一天要讓你好看!”
閻解成歎了口氣,恨恨地說了一句。
如今想挖牆腳看來也是沒戲了,隻能打道回府了。
閻解成轉過身就要回家去,但這時從前院走進來的秦淮茹卻對她對他問道
“閻解成,你站在這大門口做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想看一下何雨柱帶回來的對象而已。”
閻解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那可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他這麼說是想讓秦淮茹去破壞一樣,說不定他就能從中得利。
“何雨柱他處對象,和我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雖然說地很高傲,可她蒼白的臉色終究是出賣了她。
“我說說而已。”閻解成攤了攤手,就往家中走去。
反正他話是說到了,秦淮茹到底在不在意,和他可就沒有關係了。
今天他著實有些心累,隻想早點休息。
等閻解成走後,秦淮茹這才將目光看向了何雨柱的家中。
隻見何雨柱家中亮著光,何雨柱與一個陌生的女人相對而坐,看兩人歡快聊著天的模樣,秦淮茹覺得很不是滋味。
如果何雨柱處了對象,那她所做的一切就都變成了無用功。
秦淮茹這時候也想明白了。
難怪何雨柱這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也不在繼續對她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屋裡的那個陌生女人。
“哼,我說何雨柱怎麼會變成這樣,原來是勾搭上了一個野女人啊!”
秦淮茹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相當的不屑和憎恨。
你以為這樣就能和何雨柱在一起嗎?
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不會讓你得償所願的!
現在對於秦淮茹來說,不管兩個人是誰先勾搭誰的,已經是一點都不重要了。
現在重要的是,她必須要趕緊讓這個女人知難而退,讓這個女人放棄心裡對何雨柱的任何想法。
就算她秦淮茹不能得到何雨柱的一切,她也絕不可能讓另外的女人得到!
哪怕是一隻狗,都會朝著入侵自己地盤的野狗叫一叫。
更何況她秦淮茹還是人!
“哼,看我怎麼惡心你們!”
秦淮茹麵如寒霜,沒有再多往何雨柱家中看一下,因為她馬上就將要去到何雨柱家裡,直接來一個棒打鴛鴦。
這種事情她經常乾,也十分熟悉!
秦淮茹頭也不回,快步走回了家中。
秦淮茹剛剛回到家裡,許大茂和易中海相差幾步距離就一前一後走進了中院。
兩人本來是都準備趕緊回到家中的,可何雨柱房門打開亮著燈光的家,終究是吸引住了他們的目光。
於是兩人紛紛站住了腳步,眼睛也不眨地看向了何雨柱屋中,特彆是那位陌生的姑娘。
震驚,不解的許大茂退後了兩步,來到了易中海身邊,皺著眉頭問道“一大爺,這何雨柱屋裡的是誰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易中海搖搖頭,也是很難受。
媽的,何雨柱居然都能找到對象了。
結果他還沒有把秦淮茹給搞定,這也太錘子了吧?
“嘶,何雨柱真是踏馬的該死啊!”
“這肯定是他的對象,不然怎麼會來他家裡和他一起吃飯?”
許大茂嫉妒的眼裡都快冒出火來了,這個院子裡其他人過上好日子,他可能都不會這麼難受。
但是這人偏偏就是何雨柱,而且居然還是處了對象。
許大茂這可就受不了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兩人吃飯的桌子給掀了,讓何雨柱從院裡滾出去。
但這也隻是想想,許大茂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惹怒何雨柱,不然他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不過不從中插上一腳,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眼睛一轉,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哼!”
恰好這時候,易中海冷哼了一聲就回家去了。
許大茂陰惻惻笑了笑,就退到了三門,他要等著這姑娘從何雨柱家出來。
這樣他就能發揮自己的特長,好好的給這姑娘洗洗腦,讓她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個好東西,順便再把這牆角給挖掉。
就像上次對付秦京茹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姑娘什麼時候出門,但他相信早遲她是得從何雨柱家裡走出來的,這樣他的機會就來了。
他還不相信,何雨柱敢讓這姑娘留在這裡過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何雨柱就等著完蛋吧!
就在許大茂仔細盯著何雨柱家裡的時候,卻忽然發現秦淮茹端著一個大盆,就向著何雨柱家走去。
許大茂不是傻子,看到這情況他就明白了,肯定是秦淮茹要對何雨柱出手了。
許大茂是立馬就高興了起來,如此等秦淮茹去搞一下,他豈不是就能渾水摸魚?
“快呀快呀,最好是趕緊打起來!”許大茂不嫌事大的小聲偷摸著拱火道。
何雨柱此時正和蘇秀雪吃的很歡,兩人是談天談地的,根本就不知道秦淮茹即將找上門來。
“柱子哥你說的這故事也太奇怪了吧,怎麼會有人搶自己丈夫的財產呢?既然結婚了不就得聽丈夫的話嗎?”
蘇秀雪很是不理解地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總之我經常聽人家這麼說,好像人還不少呢。”何雨柱搖搖頭唏噓道。
“柱子哥,我肯定不會是這種女人。”
蘇秀雪看著何雨柱的眼神很堅定,既像是在把自己和其他女生拋開關係,也像是在表達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的,小雪可是一個好女人,其實我還……”
“柱子!”
何雨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秦淮茹,用一聲嗲嗲得叫喊給打斷了。
“秦淮茹,你來做什麼?”
何雨柱站起身來,怒視著從門口淡然自若走進來的秦淮茹。
哎,兄弟們我現在已經到了成都了。
不出意外的明天就得要上班了,可能就無法實現自己的日萬更新了。
隻能說下班後,我會儘量多寫的。
今天就這麼多了,我現在得緩一緩自己的情緒。
其實我很不明白,為什麼人非要上班掙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