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淮茹的速度再快,也沒辦法快過馬華,怎麼說馬華也是學廚的,下盤夠穩也夠強壯。
也就幾步的時間,馬華直接就追上了秦淮茹,不過馬華沒有用凳子,凳子已經被他扔了。
主要是用凳子的話,肯定就得把秦淮茹直接砸倒,到時候這一盆子大肉不也得掉地上去嗎?
出於這個考慮,馬華一出門就把凳子扔下,然後用儘全力終於追上了秦淮茹。
馬華略微領先秦淮茹半個身子,他偏過頭看準時機,瞬間伸出手去。
馬華一隻手抓著大盆,一隻手抓著秦淮茹的肩膀,然後抓著大盆的手往裡拉,抓著秦淮茹肩膀的手往外推。
秦淮茹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直接就側飛了出去,騰空了起碼有三秒鐘,她才重重摔到了地上。
而一大盆肉自然是已經脫手,回到了馬華的手中。
不過因為慣性的原因,馬華當時接住大盆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浪費了一些肉和湯。
看到灑落在地上的肉和湯,馬華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也帶著殺氣。
“秦淮茹你個狗東西!”
馬華怒罵一聲,就要去收拾秦淮茹。
於莉見狀覺得有些不妙,因為馬華的狀態可有些極端了,這要是把秦淮茹打了個好歹,這後果可就很嚴重了。
於是她趕緊上前將馬華拉住,勸道“好了馬華,咱們先去等著主任,秦淮茹這種人還是彆去管她,要真動了手可就如她意了,主任會收拾她的。”
“不行,她害得肉和湯都掉地上不少,這種人必須要教訓!”馬華心裡怒氣值已經快滿了,不太容易被勸住。
於莉見攔不住馬華,急中生智就說道“馬華你彆鬨了,你自己想想要是你出事了,以後你該怎麼學做菜,以後你師父還能教你嗎?”
一說道何雨柱,一說到學做菜,馬華立馬就硬生生停下了腳步,隨後陷入了沉思。
於莉見馬華停下來,也是鬆了一口氣。
要是等會馬華真去打了秦淮茹,一旦下手不知道輕重,肯定就得被帶去派出所。
到時候她該怎麼給何主任交代?
還好把馬華給攔住了,不然今天事情可就麻煩起來了。
於莉看向了躺在地上哀嚎著的秦淮茹,一點都不可憐她,甚至要不是怕馬華控製不住,她真想讓馬華去揍她一頓。
隻是現在何主任不在,還是不要去徒增是非,等主任回來了自然有的是辦法收拾秦淮茹。
這時候馬華也想明白了,對於莉點頭道“你說的對,咱們還是回去等著主任回來,不能再和秦淮茹有接觸,她這人太惡心了!”
“對,秦淮茹這種人咱們可不能多接觸。”
於莉拍了拍胸口,馬華的心智恢複讓她也不用在擔驚受怕。
她可不是為了馬華在擔心,她純屬是因為怕馬華出事,會給何主任帶來影響,再說馬華也是她的朋友,就因為一個狗東西秦淮茹出事確實也不值得。
馬華和於莉回到何雨柱家裡,至於地上浪費的肉,她們沒有心情去撿回來。
“兩個賤人,太過分了!”
秦淮茹見兩人走了,這才罵了一句。
剛才馬華那個狀態可把她嚇壞了,好在是馬華最後放棄找她麻煩,不然的話可就危險了。
“嘶,好痛!”
秦淮茹的腿和腰都被摔到了,輕鬆一動就非常的痛,可她沒有勇氣去找馬華賠醫藥費。
這可是她先去搶的肉,要是弄不好的話,說不定就是她去勞改了。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秦淮茹忽然注意到地上還有幾塊肉,這讓她笑了起來。
原來不是沒有收獲啊,居然還有這麼幾塊肉掉了,雖然是掉在了地上,可是洗一洗不就可以吃了嗎?
彆說是肉,這年頭隻要是能吃的掉在了地上,是個人都會撿起來的,洗洗就能吃絕不會給丟掉。
這下自己的寶貝兒子棒梗可就有吃肉吃了!
秦淮茹身上痛著,臉上卻笑著,她走過去就要把肉塊給撿起來,然後趕緊就帶回家給棒梗吃。
可就在這時候,一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癩皮狗,居然一下子就鑽到了地上的大肉麵前。
秦淮茹心道不好,趕緊開口嗬斥“哪來的臭狗,趕緊給我滾開。”
邊說著,秦淮茹還便伸手去趕,可她的動作哪有癩皮狗的快,癩皮狗一張嘴就將地上不多的肉塊,給通通風卷殘雲吞進了嘴。
關鍵癩皮狗把肉給吃完後,居然還回過了狗頭看了秦淮茹一眼,雖然沒有任何言語,可秦淮茹分明就從癩皮狗的眼中看出了戲謔。
秦淮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被人欺負就算了,怎麼現在一條狗都要欺負她了?
“我打死你個畜生,今天我還就要吃狗肉了!”
秦淮茹是怒從心頭起,就要去把癩皮狗給抓住,將它做成一鍋紅燒狗肉。
可癩皮狗的速度太快了,還沒等秦淮茹的手的手碰到,癩皮狗就已經汪汪汪叫著跑出了中院。
這下秦淮茹還能怎麼辦?
她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一瘸一拐地往家回。
秦淮茹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寒冬臘月一般,她隻不過就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吃口豬肉兒子,為什麼會這麼難?
這是老天故意在針對她嗎?
為什麼?
為什麼她的日子過得這麼難?
眼淚不知不覺就從秦淮茹的眼眶中流淌出來,可她一點都沒有發覺,現在她正在懷疑人生。
行屍走肉般推開家門後,賈張氏和棒梗都像秦淮茹看去,他們已經等的迫不及待了。
可隨著秦淮茹一步一步走進了,他們這才發現秦淮茹手裡哪裡有什麼肉啊?
彆說是肉了,就是毛都沒有一根啊!
棒梗本來都要去迎接的,可看到秦淮茹空空如也的雙手,他心情立馬就不好了,撇著嘴質問道
“媽,你不是去端肉了嗎?肉呢?你咋空著手就回來了啊?”
賈張氏的表情和棒梗差不多,她也不悅道“是啊秦淮茹,你這一去大半天,咋空著手就回來了,你帶去的碗呢?你不會是偷吃了吧?”
想到以前自己也經常偷吃,賈張氏不可避免的就有了這個猜測,而且她還覺得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