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製片!
六七個酒精上頭的青年,沿著走廊,呼啦啦湧上來,嚇得服務員紛紛靠牆躲避。
隻聽西八聲一片。
“西八,你知道我是誰嗎?”
全秀民一看就是沒被人揍過,這時候還想靠身份嚇退這些人。
趙禎心善,跑的時候拉上全秀民。
他邊跑邊道,“這時候說啥都沒用,先避避。”
瑪德,這都什麼事兒?
昨天拉著林至安跑,今天拉著全秀民跑!
艸!
裴東宰這小子是和小爺命格犯衝啊!
他拉著全秀民,沿著走廊一路撞倒好幾個服務員,酒水、瓜果散落一地,才跑回他們的包廂。
砰!
包廂門撞開的聲,令包廂裡酒醉的眾人陡然一驚,紛紛望了過來。
待看清兩人狼狽樣,眾人愣了下,一時湧上來,七嘴八舌問。
“怎麼了這是?”
“趙總,咋醉成這樣了?”
沒理會眾人詢問,他拉著全秀民進到包廂,大聲道,“女人都躲到角落裡,等會彆傷著!男的全給我抄家夥!”
他又暗中交代林至安,“趕快報警。”
林至安沒猶豫,立馬打電話。
話剛說完,那七八個男生就一窩蜂衝了進來,一頭銀白色頭發的裴東宰看到趙禎,齜牙咧嘴的笑道,“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竟然跑到我的酒吧裡!你再特麼給我……”
話沒說完,趙禎一手一個酒瓶砸了過去,“費幾把話!”
兩個酒瓶呼嘯砸過去!
裴東宰沒想到趙禎如此人狠話不多,忙不迭躲了一下。
“砰!”
“哎呦!”
“嘩啦啦!”
裴東宰躲過去了,他後麵一青年沒反應過來,兩個酒瓶全碎腦袋上,登時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酒瓶碎裂聲,仿佛戰火點燃的衝鋒號,兩幫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酒瓶砰砰炸裂聲中,咒罵聲中,女生的尖叫聲中,摔跤的,砸人的,飛踹的,亂戰一團。
趙禎這邊是老大發話了,誰敢不挺身而出。
這些人雖不懂人生四大鐵,但能和老總一起並肩打過架,關係自然不一樣。
裴東宰這邊更不怵了。
這夜店就是裴東宰的,在他們地頭上,他們怕啥。
但可惜他們也就七個人,上來還被趙禎廢了一個,麵對十幾個中年男人的圍毆,登時落入下風。
趙禎揪著裴東宰衣領,一酒瓶給裴東宰開了瓢。
見裴東宰還要反抗,他按著裴東宰的頭,邦的一聲砸在玻璃質地的桌子上。
鐺!
桌子質量真好,一點事沒有。
裴東宰腦袋就不行,一砸之下,整個人都懵圈了。
就在這時,屋外又湧進來一批人,個個身穿製服,身體雄壯,全是夜店的保安。
“救我……救我!”
裴東宰頭疼如裂,又疼又怕。
看到夜店保安,如同看到救星一樣,被趙禎牢牢抓住頭發的他,一個勁的往那邊努動身體,偏偏過不去,好似一條被栓著繩子的狗。
那些保安一看到裴東宰那個慘樣,是又驚又怕。
好家夥,老板在自己地盤被打成這個鳥樣,他們這些保安擔大責。
現在沒啥好說的,隻能將功折罪,撈出老板,再好好收拾一番這些客人。
形勢陡轉,剛剛還占上風的趙禎一行人,哪能抵得過人多勢眾、膀大腰圓的保安們,頓時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不過趙禎也是賊,就是不鬆開裴東宰。
拉著裴東宰,他和全秀民兩人靠在角落裡,一麵拿裴東宰當盾牌,一麵酒瓶掄的虎虎生風。
但因為裴東宰,兩人也成為眾矢之的,保安都湧過來。
不得已,兩人拽著裴東宰躲到衛生間,隔著門拉鋸。
最後門被撞開,但衛生間空間小,保安人數優勢發揮不出來,他們左支右拙的艱難應付。
兩幫人拉拉扯扯,打打砸砸,混亂了不知多久,整個夜店都被驚動的時候,警察終於到了。
警察趕到房間,整個房間都沒有下腳的地。
昏暗的房間裡,酒味、血腥味刺鼻,痛苦呻吟聲不絕於耳。
滿地的酒瓶碎片,濕黏的酒水混合著血水,散落一地撲克牌,染著血的煙灰缸。
七八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青年、中年。
其餘人,人人身上帶血,個個衣衫不整。
一群女人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還有衛生間裡呼呼喝喝的幾個人。
“怎麼回事?全給我停手!”
領頭的警察啪的打開房間的燈,燈光大亮,指著衛生間大喝。
其餘警察頓時撲了上去,把衛生間裡的人全拉出來。
“頭,裴東宰。”一個警察攙扶著人事不省的裴東宰,道。
那領頭的一看到裴東宰,臉色一緊。
西八,這可是這片區的財神爺,平時沒少上貢,為的不就是此刻嗎!
他當即指著趙禎、全秀民,道,“把這些鬨事的通通拷起來,帶走!”
“西八!”
全秀民咒罵著,想要打電話,被警察組織了。
任炯捂著肚子,頂著淤青的眼眶,掏出了美國護照,“你們韓國人無緣無故毆打在韓的美國人,你要拘押我們挨打的一方?
我要向大使館申報,韓國虐待在韓務工的美國人。”
那韓國警察頭頭瞅瞅護照,瞅瞅鼻青臉腫的任炯,被他一番話嚇到了。
我的個爸爸!
這鍋太大,我可背不動!
但此時他既然來了,那事還是得處理,當即又道,“全部帶回去!”
“頭,還銬不銬?”一個抓著全秀民的警察問。
“銬你媽!”
啪的給了那警察一個大耳刮子,警察頭頭扭頭想走。
此時,全秀民又打通了一個電話,遞向警察頭頭,“你們局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