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煉器開局,禦獸證道!
何均把擔任縣主的事告訴顏明綰之後,又請了錢羽和李含章,在百味閣包下一個雅間,設宴慶祝。
三人坐定,侍者在門口擺上屏風,又端上三壺青參靈酒和幾碟小菜。
“縣主?真不錯。你今年怎麼回事,運氣爆棚啊。對了,有漂亮的凡人女子給我留心一下。”錢羽夾起一片靈魚膾送進嘴裡。
李含章笑道“你天天就在屋裡悶著,還想這事?再說凡人要是生不出帶靈根的怎麼辦?要我說,你還不如去那些依附宗門的散修家族轉轉,哪怕入贅也無所謂,反正你到哪呆著都差不多。”
李含章的傷勢已經痊愈,但全身還是留下了麵積不小的疤痕,特彆是一道燒傷從上至下斜貫麵部,使得之前英武的長相變得有些凶悍。
徐仲則是因為先前在前線作戰表現亮眼,被執法堂選中,成為了巡查小隊的成員,因此沒能過來,隻是回複了傳訊,表示祝賀。
“你沒請彆的女修嗎,就我們三個男人在這乾喝?”
“江融正在衝擊煉氣八層,來不了。”
“哦,你還和她有聯係?說實話,你對那個冰山女是不是有點意思?”
“少廢話。”
“沒有彆人了嗎?我們這一期入門的好歹也有十幾個人……”
“牧盈又領了一個宗門任務,在乘雲山脈狩獵妖獸,也來不了。”
李含章搖頭道“天天狩獵妖獸,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大勁頭。”
“嗯……她大概還是為了補貼家族吧,現在牧家就她父親一個築基,實力有限,最近家族產業也不太行的樣子。”錢羽抿了一口青參靈酒,說道。
“你一天到晚門都不出,還知道這些?”
“孫可貞呢?”
“我給她傳訊了,不過沒有回複。”
“她要訂婚了啊,你沒聽說?”
“老娘一上來,就聽見你們三個在背後嚼舌根!”一個少女的聲音在屏風後麵響起。
李含章說道“少裝了,你躲在後麵偷聽半天不出來,還說我們?”
孫可貞從屏風後轉身出來,五指成爪,伸手撓向李含章,李含章側身躲開。
“過些天就要嫁人了,還這麼鬨?”
“誰要嫁人了?你說天劍門門主二兒子那個醜逼?我早讓他滾蛋了。”
“行行行,快坐下。”
“何均,你沒被那個心機女拿捏啊?看不出來,你還真有點東西。”孫可貞拉開椅子坐下,向何均說道。
何均皺眉道“什麼心機女?說話這麼難聽。”
“嗬,護妻狂魔,還不讓說。”
“話說回來,你什麼時候出發?”
“還要幾天,等上一任把房子騰出來。”
……
六天之後,孫長老再次把何均叫過去,交給何均一塊縣主令牌,要他儘快出發。
看樣子上一任縣主已經返回了。
這令牌是用一種珍貴靈木製作的,稍微注入靈氣,其上的符文就會發出能籠罩全身的金光。不過並沒有其他作用,隻是作為“縣主來了”的拖尾特效。
轉天,何均又去向師傅和王管事道了彆,和顏明綰坐上了前往陽山縣的飛梭。何均一路上都握著令牌,飛梭化作一道金光,非常拉風。
一個多時辰之後,飛梭在縣主府邸的院中落地。
“恭迎縣主!”
二人一下飛梭,一個中年修士迎了上來。修為不高,煉氣四層的樣子。
這修士一部山羊胡子,乾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看樣子大約四五十歲。
何均問道“這位,怎麼稱呼?”
中年修士躬身答道“縣主,在下洪暉。今後就由在下協助縣主處理縣內事務。”
“左手這間小院裡有煉丹、煉器的工具,縣主可以自行使用。那邊是上房,供二位居住。後麵就是本縣的府庫。”洪暉向二人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