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的古代生存記事!
司伯與侍衛擺完菜行了個禮,就回了自己家,丁寧隻好端出的蛇羹和自己用蘿做的爽口小菜。
丁寧盛了三碗蛇羹,一人一碗。司博翊從來沒用過這麼粗糙的碗,他拿起湯匙喝了一口,入口即化鮮香的味道從嘴裡散發開來,咽下去,從胃裡散發暖洋洋的能量,好像身體都沒那麼虛弱了,一口接一口,他從來沒覺得飯是那麼好吃,他嘗試夾了一塊香絲肉,放進嘴裡,還是咽不下,他勉強自己硬是咽了下去,他又夾了一口蘿卜小菜,也好吃,一碗蛇羹下去,身體都舒服了許多。
司博翊還想吃,可胃告他他已經吃飽了,強大的自製力讓他沒有繼續吃下去。
吃過飯司博翊就回去了讓司劍來幫忙收拾。
“兄弟,靈芝是給你主子買的?你主子中毒了吧!”
“我叫司劍,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主子唇色不正常,猜的。”
司劍瞬間心情沉重。
“主子的事,我們不敢議論。”
看司劍跟個悶葫蘆似的,宋餘也就歇了套話的心思。
書房裡司博翊翻看著手下查到宋餘消息,唇邊溢出一抺笑還真是個善良的潑皮。翻到關於丁寧的部分,臉色瞬間變的可怕,牙行,生病,被賣,司博翊捏了捏眉心,手又無力的放了下去,他該怎麼辦,或許不在那裡,她會更快樂。
宋餘正在翻地,\\丁寧把門窗關上,從床底下拿出背簍裡麵有個瓷瓶裡麵是在乳泡著的蛇膽,一個竹筒裡麵有生機水泡的三個果子,有一條泛著紅色光芒大拇指粗的蛇筋。還有一個大蛇頭,丁寧想把蛇角弄下來,刀砍,斧劈連個印子都沒留下,從蛇口裡麵下手,隻把那對長的蛇牙弄了下來對頭蓋骨的部分還是沒有辦法。
蛇牙呈月白色,帶著弧度,非常鋒利堅硬,安個把手就是一個匕首,能防身。丁寧用異能催生森林裡一種非常細小堅韌藤蔓的種子,纏繞在蛇牙粗的一端,纏到合適手握的粗細割斷,又開始纏另一個蛇牙,都纏好後放在房間的桌子上,拿出蛇皮,準備做個刀峭,用菜刀劃了幾下連個印子都沒有,靈光一動,拿出蛇牙首,才費力的切割成形,用蛇牙在邊緣紮出一個個小洞,用堅韌的線縫好,終於兩個刀峭做好了。
院外傳來敲門聲,宋餘打開院門,一個牛車拉著一車白菜。
“是宋餘家吧!你家的白菜送過來了。”
“是我家,是王大叔吧!快進來喝口水,歇一歇。”
丁寧從屋裡拿出一個長條櫈子,又端出一碗糖水,王大叔坐下又喝了一口糖水說道。
“一文錢四斤一共四百二十斤,二十斤抹了就四百斤算。”
宋餘從錢袋裡數出一百文錢交給王大叔。
王大叔幫著把白菜卸到院子裡,卸夠了宋餘家要的,還剩了半車,急著去另一家送白菜,趕著牛車就走了。
兩人把兩個大缸洗乾淨擦乾搬到左邊的廂房,這間以後就是他們家的雜物房了。
司伯聽司劍說看見一車白菜送進這院,就知道是要醃酸菜。
宋餘打開院門,看司伯帶一個侍衛走進來。
“看見牛車給你家送了半車白菜,就知道是要醃酸菜,正好在下沒什麼事,就帶著司棋來幫忙。”
司棋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夥子比司劍少了一些銳氣。
丁寧水已經燒開了,開始用水炸白菜,看差不多了就放進木盆裡,木盆放滿了就端進廂房碼進缸裡,司伯負責把白菜外麵臟了的不好的葉子扒掉,把白菜尖被蟲子咬了的綠葉用刀都去掉,司棋負責把司伯打理好的白菜搬到廚房,宋餘負責把炸好的白菜碼進缸裡,放鹽,幾人很快把白菜都醃進缸裡,放上壓缸的大石頭,就算完事了。
幾人收拾好院子。
“司伯,你和司棋弟弟在這吃飯吧!”丁寧喊道。
司伯也沒推辭,司棋自然也就留下了。
“能不能麻煩宋娘子,以後做飯都給我家主子代一份,你都不知道讓我家主子吃一口飯有多難,我家公子自小身體不好,小時候多少能吃些,年齡越大吃飯越艱難,各種辦法都想過,隻要多讓主子多吃一口飯,在下什麼都願意做,聽說中午主子吃了一碗羹,在下高興的呦,宋娘子就是在下的大恩人,要是有什麼事在下肝腦塗地都幫著宋娘子……”司伯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為了讓主子多吃一口飯他這些年太不容易了。
“司伯,我叫丁寧,你叫我阿寧就行。以後我做飯會給司公子帶一份,隻是我們住在村子裡,過幾天就要回去,怕是不能天天給司公子做飯。”
司伯拿手絹擦了擦眼睛,抬眼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真的嗎!謝謝你阿寧,到時候你回村我會想辦法的。”說完司伯就給丁寧行了一禮,丁寧閃身避過這一禮。
“司伯太客氣,就是多炒點的事!”
“在下不會讓阿寧白忙活,這是一千兩銀子,以後每個月我都給一千兩。每天的食材府裡會送過來。真是太感謝阿寧了”
丁寧做了宮保雞丁,魚香肉絲,小炒肉,豬肉炒野蘑又熱了兩個中午剩的菜,擺了一桌。司棋從牆頭蹦了回去拿了兩個食盒把四個菜一樣裝了一盤,又蹦了回去,又蹦了回來。
“這樣蹦來蹦去怪累的哈!”宋餘嘴角抽動。
“明天我找人在牆上開個門!”司伯腹黑的說道。
……宋餘。
他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有大門怎麼不走大門呢!
司伯終於嘗到了丁寧的手藝,吃完飯全身都是暖洋洋的,身體似乎也輕快了幾分。他終於明白主子為什麼愛吃丁寧做的菜了。
司伯問司劍主子今天吃了多少,當知道三盤菜都吃了1\3。司伯的臉笑開了花,看來請丁寧幫著做飯算是找對人了。
司博翊盯著眼前的菜,想起中午喝的羹,那是什麼肉做的羹,他沒吃出來,比眼前做的菜吃的更加舒服。
縣衙後院,兩個年輕的公子正在下棋,棋盤上殺得難解難分,司博翊眼看就要贏了,另一個穿著一身寶藍色長袍的公子一推棋盤。
“不下了,每次都下不過你!不過你真的甘心這樣離開嗎?”
“文星,就算我不甘心又怎麼樣呢?就我這副破身體,說不上哪天……”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想什麼呢?你的身體早晚會好的。”左文星打斷司博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