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把宗門手冊的事情辦好。”
“貢獻點暫時由你、李莫婷、何雅和連照人負責,等我研究一下能記錄貢獻點的法器。”
“是,宗主。”
李璃轉身離開,眸子裡閃過一絲堅定。
跟同宗的弟子接觸多了,她愈發覺得,紀秋比他們好太多了。
得抓緊修煉,追上宗主,然後……李璃有一些大膽的想法!
……
等李璃離開,紀秋向文春風打了聲招呼,要閉關些日子。
文春風立刻回應“去吧去吧,暫時應該沒你什麼事。”
“有事我再找你就行了,宗門安全我幫你盯著。”
紀秋鬆了口氣,進了珊玉秘境,開始煉製地品飛劍。
十五天過去。
紀秋的地品飛劍,又多了一柄。
萬劍斷虛神通的威力,大概提升了三成!
地品飛劍對這門神通的加成,非常不錯。
關鍵是這個提升,沒有上限。
紀秋測試了一會,便出了珊玉秘境。
玉簡裡傳來了不少消息。
秦緋衣告訴紀秋,帝城多了很多變故。
不知道為什麼,金石司的修士們,對清風宗的人忽然開始笑臉相對。
合劍宗則趁機發難,指責清風宗是內鬼,跟朝廷勾勾搭搭。
清風宗主拚命辯解,但好像還是有些被懷疑了。
門閥也有不少動作,不過她最近閉關,每天隻會跟紀秋說上半個時辰的話。
對於門閥的動向,她也不甚清楚。
紀秋與她聊了會,然後收到了吳伯思的傳言。
“出關了嗎?”
紀秋笑著回應道“剛出來,吳長老這是每天都來問問?”
吳伯思有些無奈“沒辦法,通信符的消息隻能留一刻鐘,我隻能每天固定時間,問你三次。”
“那個玉牌的煉製方法我打聽過了,它本質上是一個大陣。”
“陣眼能控製所有玉牌裡的信息,需要有人控製大陣,進行更改。”
好家夥。
紀秋有種“自動販賣機裡居然還真坐著人”的感覺。
看上去那麼厲害的身份玉牌,居然還是用人來控製的。
不過吳伯思細說之後,紀秋感覺,這大陣也有些用處。
比如,記錄的內容進行更改的過程,都會被記錄下來。
方便查證。
再比如,大陣的控製很簡單,還能一些基礎地計算能力。
紀秋問道“那麼,這種大陣到底如何煉製呢?”
吳伯思說道“這是道盟的陣法,月見宗裡沒人會煉製。”
“我愁了好幾天,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紀秋沉默片刻,問道“有沒有可能,我們守拙宗也能直接買這種大陣?”
吳伯思也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忘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守拙宗在濁氣之亂時,也收到了道盟的命令。
現在宗門小是小了點,但也是妥妥的道盟編製。
吳伯思幫忙,聯係了道盟,很快便預定了一套宗門身份陣法。
這大陣出乎意料的不是很貴,五萬中品靈石就能買一套。
對修士來說,這無疑是筆巨款。
把吳伯思靴子裡偷藏的靈石取出來,他也湊不出這麼多錢。
不過這對紀秋來說,也就是煉些法器的事情。
三天後。
大陣送了過來。
道盟的修士還挺敬業,不光負責運送,還負責安裝,並且仔細教了紀秋如何使用。
文春風對這東西似乎也很好奇,全程在旁邊圍觀。
吳長老也趕了過來,負責跟道盟的修士對接。
安置妥當。
紀秋思索片刻,選了何雅與李璃,暫時來負責大陣。
宗門成員管理,按紀秋的預計,應該是由執法閣來負責。
長老們輪值,來應對這個不麻煩,但有些枯燥的工作。
不過執法閣現在還是空的,李璃兼任執法閣的長老,隻能先讓她上。
事情辦妥。
吳伯思特意來見了文春風一麵,然後才離開。
文春風對吳伯思,不太在意,不過也指點了幾句,讓吳伯思很有感悟。
“來,聊會。”
文春風看向紀秋,臉上多了些笑容。
紀秋本來也想趕緊離開,不過文春風開了口,他也隻能坐了回來。
文春風取了桌椅,倒了茶水,問道“你這宗門手冊,是自己想的?”
“回前輩的話,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
“我見過一些團結的村落和家族,更喜歡那種感覺,故寫下了宗門手冊。”
文春風感慨道“效果還不錯。”
紀秋對宗門的事情,不算上心。
這宗主完全就是兩手一甩,隻偶爾管些大事。
文春風反而每天講課,發現了弟子之間的變化。
“江青鶴可是個刺頭,打了不下十回架了,看過手冊,也老實了下來。”
“宗門內的風氣,友好了許多。”
“不過你這樣改,不怕他們沒有上進心嗎?反正弟子和長老一樣。”
紀秋拱手說道“若是當上長老隻為撈好處,不當也罷。”
“我更希望長老是種責任,而非特權。”
“當然,當上長老可以做些更有價值的事情,獲得的貢獻點自然也更多。”
文春風若有所思,搖頭說道“想得很好,但很難。”
“反正朝廷裡,這套是行不通了。”
文春風眸子裡,有些感慨與失落。
他十分讚賞紀秋的想法,但覺得此事辦不成。
紀秋拱手說道“能成與否,那是未來的事,想了也沒用。”
“我隻能埋些種子,澆些水,等結果出來。”
文春風聽完紀秋這話,臉色凝重了些許。
過了一會。
文春風笑著說道“有意思,做能做之事,不求未來之果。”
“你這小家夥果然很有意思。”
“那今天我就把化神要用的材料,給你說上一說,再說些化神的技巧。”
……
文春風指點了紀秋一個時辰。
紀秋收獲極多。
而文春風也有些吃驚。
紀秋的道意感悟之深,遠超了文春風的預料。
進步太快了!
簡直像是有十幾個人一起,跟紀秋一起參悟道意,然後把道意全給紀秋一樣!
等紀秋離開後。
文春風看著紀秋的背影,輕聲自語“難怪你是卦象裡唯一算不清楚的變故。”
“嘖,要不然把他介紹給紅袖?感覺挺般配的嘛。”
文春風摸著下巴,深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