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力是混元!
一聽就會,一學就廢。
寫完幾首詩。
肖童神態輕鬆,麵帶微笑,看向身前的黃文光,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學沒有學會,不會的話,我會告訴你該怎麼寫詩詞。
其實,寫詩寫詞就是這麼簡單。
沒有那麼多的花裡胡哨,文以載道而已。
感情到位,精確用字,掌握平仄和韻律,無非如是。
談不上什麼機遇和閱曆。
你要不要來上一首?”
黃文光想要吐血,說的太簡單,做起來太難。
寫詩的方法都懂,可是為什麼大貞立國三百年,基本就沒有什麼千古名士?
他趕緊搖頭,“我沒有準備,等我準備好了,就寫寫。”
肖童依然態度溫和,漫不經心,“寫詩寫詞而已,需要什麼準備?
豈不聞七步成詩,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再來幾首,無論是牡丹詩,還是彆的什麼,其實都可以。
我都略知一二。”
黃文光的臉都黃了。
他覺得肖童對略知一二的理解和自己對略知一二的理解有所不同。
“再來一首!”
“再來一首!”
“再來一首!”
三味書屋的學子,聽說肖童還能再來一首。
紛紛的高喊起來。
有人站了起來,神情熱烈。
有人舞動手臂,滿臉興奮。
有人高聲呐喊,釋放激情。
很多人,都被肖童這一句漫不經心的話,挑逗的熱情高漲。
原來寫詩、寫詞,對有些人而言,真的就是那麼簡單。
黃文光尷尬站在那裡。
肖童抬手虛按,滿場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坐了下來,神情依舊狂熱。
聚精會神,眸光都聚在肖童的身上,沒有人多看黃文光一眼。
“既然大家喜歡,我就再來一首,還是牡丹詩如何?”
三味書屋中的一位學子舉起手,站了起來。
“肖師,我有個另外的想法,能不能講?”
很多人,都看了過去。
尤其是三味書屋的山長曹秋心一下子提上來,有些緊張。
這個學子他認識,是三味書屋的天驕葉不凡!
是一位年輕的秀才,屬於神童一樣的孩子。
這樣的孩子,平時就有自己的主見。
曹秋擔心葉不凡弄肖童難堪,那樣的話,三味書屋也會跟著丟人。
一旁的弘樂書院的馬衍磊笑著看了看葉不凡,對於這個學子,他也有所了解,也是一位即將點星的天驕人物。
以前他們都被解臣的名頭壓製,如今隨著解臣的名聲被毀,他們的光芒也開始綻放。
馬衍磊看了看葉不凡,隨後看向曹秋,曹秋也看了過來。
馬衍磊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這三味書屋的天驕學子,總不是自己派出來搗亂的吧?
同時心中也是盤算著,想要把這位天驕學子弄到弘樂書院中去。
對於任何的天驕人物,弘樂書院來者不拒。
看著風度翩翩的葉不凡,肖童點頭示意,“有什麼話,請說。”
葉不凡道,“肖師的詩才驚世,幾首牡丹詩,讓人聽了耳目一新,通俗易懂,皆可傳世。
這樣的佳作,我也想聽了又聽。
隻是我知肖師除了牡丹詩,還做了述劍等佳作。
知道肖師身懷大才,想請肖師不做牡丹詩,作一首命題的詩句如何?”
肖童聽了有些緊張,這難度一下子就上來了。
其他的學子,也都是紛紛議論。
剛剛的幾首牡丹詩,很有可能是肖童遊曆牡丹園之後所作的,如今拿出來顯擺。
若是要當場,作一首命題詩句,真的是太難。
好的詩句。
需要多多打磨,每一個字,都要推敲。
不然難成佳句。
如今大貞流傳的一些名詩,都曆經歲月打磨,被改過多次。
想要臨場發揮,寫出來一首比較不錯的詩句,都會非常難,非常難。
作為學子,他們對此深為了解。
肖童心中也忐忑,他不會作詩,最怕遇到這種命題現場,萬一自己的記憶中,沒有對應的詩句,豈不是應對不上來?
但仍得回應葉不凡。
“命題詩句也可以,你說說看。”
葉不凡道,“我想請肖師寫一首詩,來激勵三味書屋的學子奮發讀書,就以讀書為題,請肖師寫詩。”
有關讀書的詩句啊。
肖童一下子放鬆了,沒有任何緊張。
他腦海中,有關讀書的詩句簡直是不要太多。
多到幾乎可以批發。
“好,沒問題!”
肖童在講台上沉吟,這方麵的詩句太多,他決定好好的選一首。
三味書屋中,徹底安靜。
葉不凡也坐了下來。
其他的學子、夫子等等,都在苦思冥想。
想要完成這一首詩作,然後和肖童暗暗較勁,看看誰更有才。
過了好一會。
肖童沒有出聲,一旁的黃文光雙眼都亮了。
這是難住了?
三味書屋中的讀書人,也是開始竊竊私語。
“是不是難住了,現場寫出好的命題詩句太難!”
“這要是把肖童難住了,肖童丟了麵子;對三味書屋也不是好事,以後哪位大賢還敢來三味書屋授課?”
“讀書,這個詞很寬泛,但是想要寫出來好的詩句,真的太難,感覺無處下筆,又處處可以下筆。”
葉不凡坐下後,一直盯視著肖童,他隻是想要見識一下肖童的靈思、急才,並沒有刻意打壓肖童的意思。
畢竟,肖童剛剛說過,寫詩、寫詞不過是唾手可得,信手拈來的事情。
這句話,肖童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太招人恨。
文人相輕,自古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