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力是混元!
,我的法力是混元
肖童看到人群蜂擁,又聽聞有人死了。
對左右白晶晶、李愛蘭道,“走,咱們去看看,怎麼回事,能幫上一把就幫一把。”
但行處。
處處行善,積功累德。
李愛蘭、白晶晶點頭,隨著人群,也是上前走去。
走到一處籬笆院子前,幾間茅屋,院子的地上,稀稀疏疏的種植了不少的蔬菜,隻是這些蔬菜,隻有巴掌高,葉子泛黃。
院子中間的位置,有著一口水缸,有著成年人多半腰身高。
此時水缸周圍,站著不少的衙役,衙役外麵是一群百姓,裡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都翹首墊腳,朝著水缸中看。
水缸打開。
濃鬱臭味,便是在瞬息的工夫,就朝著四麵八方迅速地蔓延而去。
屍臭!
肖童眉頭一皺,水缸裡裝著的應該是屍首。
然後看向李愛蘭,李愛蘭秀眉微蹙,銀牙暗咬,顯然也是被這屍臭熏得不輕。
見狀,肖童衣袖中的右手的食指上麵,法光微亮,一縷清風蕩漾,自衣袖中飛出,落在李愛蘭鼻孔附近,把屍臭的味道吹散。
水缸前的衙役,把水缸放倒。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水缸中,竟是一具被肢解的屍首,麵部更是被利刃劃得亂七八糟,根本看不出來其身前的麵目。
唯有通過衣衫,讓眾人判斷,眼前的死者,很有可能就是這小院的主人,也是附近有名的大善人許大官人。
許大官人年已花甲,樂善好施,附近的百姓,都受過許大官人的恩惠。
“真的是許大官人!”“誰造的孽,讓好人遭殃,這是要天打雷劈的。”“老許頭,一生行善,得了晚年,怎麼遭遇了這等不詳,天地何其不公啊?”
看著一堆爛衣衫,很多百姓,都是下意識的把死者當成了許大官人。
明東府!
溧陽縣徐家莊。
捕頭徐晃,帶著衙役,一一的取出碎屍,然後讓仵作前來,檢驗屍首,確定受害人及其死亡方式。
仵作前來,是位鬢發星星也的中年男子。
到了近前。
仔細查看,片刻後道,“其衣衫,是此地房主許大官人。
死因,應該是被亂刀砍死,分屍。
根據其血骨,等等,應該是許大官人無疑了。
死亡的時間,應該是不超過三天。”
眾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許大官人在溧陽縣有著善人之稱,被許多人樂道。
如今枉死,且死後被人分屍,早已經令的許多附近的百姓義憤填庸,雙眸冒火。
唯有人群中的肖童,微微蹙眉,帶著疑惑不解,但是對於事情的緣由,他也不了解,隻是站在人群中,細細的聽著。
溧陽縣的徐晃,朝著四周的百姓,抱著拳,行了一圈禮,才開口道,“各位鄉親,許大官人身死,我和大家一樣都是十分傷心。
但是現在最為重要的不是傷心,而是找出殺害許大官人的凶手,讓許大官人死後瞑目。
你們都是和許大官人同村的人,有沒有發現,這幾日許大官人家中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或者都是有什麼人來過?”
徐晃調查線索。
徐家莊的人,七嘴八舌,開始紛紛他們近日的見聞。
“徐捕頭,許大官人是外地人,無兒無女,十多年前才來徐家莊定居,平日裡,都呆在家裡,很少外出。”
“但是隻要他遇到人有急困艱難,都毫不猶豫的出手相助,咱們徐家莊幾乎人人都受到過他老人家的幫助,都對老人家心懷感恩,沒有半點惡意。”
“前幾日,有一個年輕人,應該是個賣油郎,到我們莊子上來,因為天氣太熱,賣油郎渾身汗流浹背,許大官人看不下去,請賣油郎去他家裡喝水去暑。”
“不錯,不錯,我們也見到那個賣油郎了,可是後來沒有見賣油郎出來,也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會不會是那個賣油郎,見財起意,又見許大官人隻是一個老人在家,起了歹心,殺了許大官人。”
“這些日子裡,應該隻來過這個賣油郎,賣油郎大家都熟悉,是附近村子裡的,一查就知道,要是那賣油郎跑了,不見了,就八九不離十是他殺了許大官人。”
徐晃把這些人的話都一一記在心中,更是直接派出一個衙役,到付件賣油郎的村子裡,查看賣油郎的行蹤。
然後就令人收殮屍體,如今天氣炎熱,死者已經死了三天,整個屍體早已經潰爛,臭不可聞。
不久之後。
被派往賣油郎村子裡的衙役匆匆而回,神色有異。
“捕頭,事情蹊蹺了,賣油郎失蹤了,他們的家人也已經去衙門報案,想要讓衙門的人幫著尋找賣油郎。
他們懷疑賣油郎出事了,不然的話,不會無緣無故連著三天都沒有歸家。
按照賣油郎家裡的人的訴說,賣油郎消失的時間,差不多和許大官人死亡的時間吻合,其中或許真有聯係。”
徐晃臉色微變,“賣油郎也消失了,時間還如此吻合,莫非真是賣油郎殺了許大官人,然後卷了錢財逃走了?”
心中犯著嘀咕,徐家莊的百姓也都聽見了賣油郎失蹤的事情,輿情頓時洶湧起來,幾乎是都已經認定,定是賣油郎見財起意,殺了老者後隱姓埋名去了。
“捕頭,還有一件事,賣油郎在他村子裡名聲很好,家中有一老母,此人侍母至孝,有一日,其母想要吃肉,賣油郎因為沒有錢賣肉,便偷偷的從自己的大腿上割了一塊肉,暗中煮熟給其母親吃,一時間,都已經傳為佳話。
這樣的人,應該不至於為了錢財,就殺人越貨,遠遁他方。”
徐晃搖了搖頭,“任何事情都不要隨便下結論,小黑子,查完了沒有,許大官人家裡有沒有丟失什麼財物”
小二黑是個又瘦又黑的衙役,回稟道,“頭,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少,但是廚房裡麵,卻是少了不少的生活用具,真是奇了怪了,什麼人會偷這些東西?
又不值幾個錢,難以理解。”
徐晃道,“把所有的疑點,都記下來,事情很有可能並不是像咱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收隊,回去好好分析一下,這裡也要留人暗中蹲守,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徐晃分配好工作,就帶人、帶著許大官人的屍首離開。
徐家莊的百姓,也紛紛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