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原本無可更改的,但是為了她,他一次一次選擇了退讓,服軟。
這兩日他們沒有說話,沒有交流,許禾委屈煎熬,趙平津又能好受到哪裡?
她這樣的性子,指望她主動和自己和好,怕是要等到頭發花白。
自己選的人,自己放在心裡的,那就隻能選擇接受包容她的一切。
或許在更深的認知裡,趙平津清楚知道許禾沒有錯,所以他才會低頭,才願意低頭。
“趙平津……”
許禾眼睛微紅,卻亮閃閃的“哪有你這樣的,拿著我買的戒指當求婚戒指……”
“既然已經是一家人了,那當然是……能省就省嘍。”
他說完這一句,直接將許禾抱了起來,不顧她尖叫踢騰,將人壓在床側的地毯上,低頭就親了下去。
“這幾天欠我的,怎麼還?”
“欠你什麼了?”
“你說什麼?獨守空房之苦,精力旺盛之年不得紓解之苦……怎麼還?”
“那你說怎麼還。”
趙平津親了她好一會兒,才咬著她耳朵輕輕說了一句什麼。
許禾一下子麵紅耳赤推他“我不要,你又欺負我……”
“對,我就是要欺負你,狠狠欺負你,把你欺負的乖乖的,任我搓扁揉圓。”
趙平津剝開她的浴袍,又微抬起身解開皮帶,到最後,他俯身在她耳邊沉聲道“小乖,我才在樓下洗過澡的,所以,好不好?”
許禾彆過臉,臉頰滾燙漲紅,卻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嗯。”
第二日許禾穿了一件帶領子的改良旗袍,薑昵過來時,就隨口說了一句“這麼熱的天,你不怕捂痱子啊。”
許禾沒好意思吭聲,她怕她一開口,說話都啞了,薑昵肯定要各種調侃她。
“好啦,咱們今天把搭配的鞋子選完,就一切ok啦。”
薑昵捏捏她的臉“等著做最漂亮的準新娘吧。”
薑昵這一捏,許禾就忍不住疼的嘶了一聲。
“怎麼了?捏疼了?”薑昵嚇了一跳,忙湊過去看,許禾躲都來不及,就被薑昵看到了她仍有些腫的嘴唇。
“你怎麼了?”
許禾臉紅的幾乎滴血,支支吾吾的想要搪塞過去。
薑昵卻已經一臉八卦的色色“哦……昨天晚上和我哥和好了,床頭吵架床尾和了吧?”
“昵昵……”許禾生怕給傭人聽到,趕緊捂她的嘴。
薑昵卻閃身躲開,一個勁兒偷笑“禾兒你真是有福氣,不過,你這麼身嬌體軟易推倒……應該是我哥比你還有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