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
“總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不太可能吧。”季含貞唬了一跳,仔細想了想“我覺得不可能,他一看就不是gay。”
“也可能是沒遇著喜歡的人。”
“這二少爺心氣高,眼光自然也高呢。”
“真不知道誰能降伏了他這將來。”
季含貞和薑昵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一直沒說話的簡瞳卻忽然開了口“你們有沒有覺得,二少爺好像平日裡對什麼人什麼事都不大感興趣的樣子,但是對喵喵,好像還挺關心的。”
季含貞和薑昵都笑了“這也正常,喵喵還小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那時候關係可好了,這是如今喵喵長大了,知道男女有彆了,兩人才客氣起來的。”
簡瞳沒有說話,也許確實如此,畢竟許苗和趙家怎麼說也算是有層親戚關係在,加上從小就認識的,趙承霖大抵也是把她當個可愛漂亮的妹妹看。
去機場的路上,許苗和趙承霖都坐在後排,司機專注的開車,兩人倒是沒怎麼說話。
下了車,趙承霖也隻是如哥哥一般叮囑了一句“到了說一聲,大家都記掛著。”
許苗輕輕點了點頭“承霖哥,那我走了。”
趙承霖擺了擺手“去吧。”
許苗拎著箱子往機場大廳走去,她並沒有回頭,所以,她也並不知道,趙承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看了自己多久。
許苗見到許禾的時候,她正坐在彆墅一層的客廳沙發上,要是以往,許禾不會這樣坐著不動,看她過來。
許苗走進去,放下箱子就哭著跑到了許禾跟前“姐……”
許禾看到她哭,眼淚也不自禁的落了下來“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許苗其實在看到許禾沒有站起來迎她那一瞬,就想到了許禾的腿一定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她從小到大最親最依賴的姐姐,雖然生的嬌小又柔弱,但卻是許苗心裡給她力量和依靠的高山大河。
但如今這高山好似也要傾頹了,大河仿佛也要乾涸,許苗再也難以抑製自己心裡的難過和擔憂,在姐姐懷裡痛哭失聲。
“好了,你哭成這樣子,彆人聽到了還以為我怎麼了,不就是暫時不能走路嘛,說不定過幾天我就好了,我還能跳舞呢……”
許禾說到這裡,自己的聲音也哽住了。
許苗眼睛通紅,緊緊攥住許禾的手“姐,咱們一定要想辦法治,一定要把你治好,你說的沒錯,你還要跳舞呢,你跳舞最好看了……”
“嗯,都聽咱們喵喵,姐姐一定配合治療。”
許禾看著妹妹此時的樣子,心疼卻又安慰,自己疼愛的妹妹,也曾拿命護著的妹妹,如今這般的貼心,她心裡自然熨帖。
“又紮了很多針吧,你最怕打針了……”
許苗小心翼翼掀開許禾的裙擺,看著她膝蓋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心疼的不行“姐,我不回港城了,我留下來照顧你吧,我當姐姐的小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