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朱門狗肉臭,權貴的發展已經達到了頂峰,他們的享樂,他們對底層百姓的壓榨已經達到了一個瘋狂的程度。
“難怪在這個時代會有屢敗還能屢戰的闖王,難怪殺人魔王張獻忠都有人追隨,難怪到處屠城的女真人都被接受”
看到這一幕,張運知道了所有的原因。
他不是沒見過王朝末年,比如三國,可是和這裡相比,不一樣,大不一樣。
微微搖頭,不再多想,張運返回,他現在已經對秦淮八豔完全失去了興趣,他現在隻想北方快點集聚力量,做好準備工作,然後一舉蕩平南方這些魑魅魍魎。
“陛下,您可算是回來了。”
當張運乘著一葉扁舟,緩緩歸來之時,盧象升幾乎歡天喜地。
這段日子,他對魏源可是抱怨已久,怎麼能讓陛下一個人過江?
太危險了!
不過麵對他的抱怨,魏源根本不鳥。
事實上,魏源作為太監出身,和朝廷裡絕大部分的官員都尿不到一個壺裡。
畢竟是太監,人心裡的偏見如同一座大山,很難搬開的。
“其實應該早點去南邊看看的。”
張運輕聲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南邊的腐朽還是超過了朕的的預想。”
“準備一下吧,明年就出兵蕩平南方。”張運沒搭理盧象升,而是對魏源說道。
“明年是不是有點早?我們的基礎人才還沒有培訓完畢。”聽到張運的胡,盧象升輕聲提醒。
“本來,朕覺得不做好充足的準備,就算打下了南方,也會讓當地更為混亂,還不如現在這般,最起碼能讓百姓存活,可現在看來,朕想錯了。”
“如今南方的狀態,完全無政府狀態都能比他們現在更好。”
“這些所謂的官員,完全都是壓榨者。”
“所過之處,公審大會從嚴,大不了一路殺過去。”對魏源囑咐了一聲,張運便回去休息了。
一路下來,身體疲累,心也有點累。
第二日,休息一天的張運再次上路。
不是回京城,而是坐著軌道車去往了西邊。
西邊也在打開放,一年多錢,丁白纓帶著自己的麾下先是閃電戰占領西域,緊接著又在高原大開殺戒,滅佛,抓奴隸,所做的一切要多激進就有多激進,雖然都是自己授權的,可張運還是要看看成果。
“這些人都是奴隸吧?”
還未正式進入西部,張運已經看到無數人在修建弛道。
這些人膚色各不相同,有的很黑,有的一看就是高原人,還有很多和尚,可無論他們長得什麼樣,無一例外,全部腳上帶著鐐銬,正在坐著重活。
有的在搬運,有的在磨石頭,有些的在切割木頭,看不到一絲乾活的激情,可一件件工作也都在他們手中快速完成。
不快速不行,他們的管理製度是計件。
如果誰沒有按時完成自己的指標,那就不能吃飯,不能吃飯,對於他們來說懲罰實在是太重了。
因為就算不吃飯,還是要乾活。
這樣下來,隻會越乾越慢,然後
指標連續幾次完不成,那就是死!
“丁白纓的管理還挺有辦法的嘛!”聽到盧象升詳細講述著這些奴隸的管理製度,張運輕笑道。
“陛下,這不人道。”盧象升歎了口氣,看著外麵的奴隸,“他們畢竟也是人。”
“不,他們現在不是人。”張運搖頭說道,“他們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