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喝,那密密麻麻的劍雨從天而降,所過之處,千人千麵的朱家雖然拚命抵擋,可是根本擋不住。
他們的攻擊在劍雨麵前,如同篩子一般。
噗!
緊跟典慶的腳步,朱家一口老血噴出。
“怎麼會這麼強!”
朱家苦笑,氣息虛弱,感覺自己簡直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閣下,招呼打完了嗎?”朱家看向張運,他覺得張運並不想要殺死自己。
“打完了。”
張運點點頭,坐在朱家剛剛釣魚的小馬紮上,笑道,“現在可以聽話了嗎?”
“你想要我們做什麼?”朱家開口問道。
“來的時候我就說了,要聽話。”張運淡淡說道。
“公子扶蘇?”
朱家還要再問,張運卻是已經瞬間消失在了原先的位置。
看著突然消失的張運,朱家滿臉懵逼。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感歎高人果然不一般。
走到典慶身邊,檢查了一下情況,好在沒有大事。
“兄弟,還好你沒死。”朱家苦笑。
“和死也差不多了。”典慶幽幽道,“我的硬功被破了。”
“怎麼,不能恢複嗎?”朱家問道。
“不知道。”微微搖頭,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情況,典慶現在也有些茫然。
按照自己最初修煉的硬功,一旦被破,可就麵臨死亡的結局。
可現在自己沒死,不僅如此似乎還有一股生機?
典慶自己也弄不明白情況。
“堂主,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典慶問道。
“不如何,一切如常。”朱家緩緩道,“我們是不如人家的,既然如此,那就老老實實。”
“一個人,將落網殺了個七零八落,之前還不相信,這回算是親眼所見了。”朱家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咱們其實還好。”
“我倒是很想看看其他幾個堂主麵對此人會如何。”
農家六堂,從來不合。
尤其是田家,對自己更是處處針對。
朱家覺得,這也許是個機會。
而就在朱家胡思亂想的時候,張運人已經出現在了田言身後。
此刻的田言,一身白衣,披著長袍,麵容帶著慘白,手裡拿著火罐,像是重病在身。
可是張運看得出來,這女人長袍下的身段很是玲瓏。
“田言,驚鯢劍的主人?”張運看向麵前這個沒有因為自己出現而又絲毫神色變化的女子,緩緩道,“我叫張運,你身為羅網的一員,應該知道我。”
“我還不是羅網的人。”
看著麵前一巴掌將阿賜拍暈的人,田言緩緩道,“你就是張運?”
“我見過你的畫像。”
“找我什麼事?”
“歸順於我,給扶蘇效力。”張運開口說道。
“我要救回我的母親。”田言自顧自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