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嵐然嗓子有些疼,抓著他的手,她又鬆開。
他的左手,傷還沒好的徹底,才結疤,但要是弄到了,裡麵還沒徹底愈合,又要弄很久。
“咳,咳,沒事。”
楚淮池一直站在她的旁邊,伸手還在輕輕拍撫她的背部。
“不吃了,下午給你燉銀耳喝。”
“嗯。”冼嵐然點頭。
緩和的差不多嗓子還有些刺疼。
抬頭看著楚淮池,誇獎道“這個湯挺好喝的。”
楚淮池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他伸手抱起冼嵐然到沙發上坐著。
“坐著休息,我去洗碗。”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被掛斷。
楚父是一個微微發福的男人,但是因為高,看起來不胖,倒是像壯。
穿了一件藍色襯衣,眼鏡架在鼻梁上,更加斯文。
楚父有些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望向旁邊的妻子。
他還要再次肯定問道“這下子是談戀愛了?”
袁優猛的點頭,全然不顧優雅的形象。
高興的合不攏嘴,一邊拿手機打電話一邊說“哎喲,這小子知道疼人了,還主動洗碗。”
楚父還算鎮定,隻是喝水的手出賣了他。
他兒子從小到現在,什麼時候傳出來一次談戀愛?
就連他們都有時候懷疑楚淮池是不是gay。
三十了,總算開花了。
兩人欣慰的笑。
楚父說“等會晚點打電話給他,讓他直接帶女孩一起回來吃個飯見個麵,免得他回來了,借口一大堆。”
“好。”袁優這邊接了電話。
“姐,我家淮池終於談戀愛了。”
這邊楚淮池還不知道他爸媽有那麼八卦。
將廚房的碗筷收拾乾淨,他把泡發好的銀耳洗淨,放著其他材料一起熬住。
良久,冼嵐然問“你爸剛剛說的什麼意思?”
楚淮池看過去,他這次也弄不清他爸什麼意思。
冼嵐然站起來,看著落地窗外的陽光好的不了。
她問“有椅子嗎?想曬會太陽。”
冼嵐然又看到了昨天的花,又問“有花瓶嗎?”
“這兒。”
廚台旁邊就有。
她將花瓶接了點水,把花束拆開,淡紫色的曼塔玫瑰花花插了三朵進去,又插了兩朵白桔梗做點綴。
還剩一些,冼嵐然看向楚淮池。
“做乾花吧,拿到外麵晾曬水分。”
楚淮池在學做這捧花的時候,在網上看到的。
“好。”冼嵐然就出去了。
冼嵐然把花放在欄杆上,她就回房間拿東西。
楚淮池將圍裙拿下來放在旁邊。
到儲物間,找了兩把椅子放在外麵。
在泳池旁邊,剛好有把遮陽傘。
有太陽,風也大,在山上仍舊感覺有涼意。
見他把椅子放傘下,她提著東西,慢慢悠悠出來,看見他的操作,懷疑的問“我是出來曬太陽的。”
“有紫外線。”
“所以我拿了這個。”
楚淮池把目光移到她的手上。
帽子,圍巾,墨鏡。
就連露出來的腳踝都是穿上了襪子。
她慢慢的穿戴好裝備,把椅子拉出來,然後坐下。
“你手怎麼不戴手套。”楚淮池站在她旁邊,看著她躺下去問。
“我要玩手機啊?”
一趟下來,身上暖洋洋的,她還沒準備開始玩,就已經想睡覺了。
旁邊的男人還站在身邊,擋住了她的腿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