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金流太少了。
江愁眠還向陳江河透露了個重要的細節，那就是老爺子之前將這個項目稱之為‘x’。
“那你們有沒有代號誇父的項目？”陳江河問道。
江愁眠更加摸不著頭腦，搖搖頭道“沒有，至少目前是沒有這個打算的。”
陳江河儘量讓自己呼吸變得平穩，對江愁眠說道“抱歉江總，我得去外麵打個電話，然後再給你答複。”
“嗯，好。”
陳江河快步走到咖啡廳外，給老頭子打電話詢問，“老頭子，你告訴我女媧是不是一種基因藥物？”
“我正想找你聊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先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秦鐘山說道。
“什麼意思？”陳江河不解。
秦鐘山繼續說道“上次你不是問我關於臨州江家的事情麼，我便讓人查了查洛水製藥，沒想到還真讓我查到了點東西，江家那丫頭主導的新藥代號正是女媧。不僅是我們，咱們在國內國外的老對手也紛紛聞味而來，想要分一杯羹。”
陳江河突然覺得秦鐘山還不靠譜。
“不是，你們怎麼這麼不靠譜，讓我去找女媧和誇父，居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那麼是誰傳出來要找這兩樣東西的？”
秦鐘山之前說的話雲裡霧裡，陳江河腦容量都差點不夠，秦鐘山不由解釋道“之前我跟你一樣，都不知道上頭為什麼要找這兩個代號，後來我了解之後才知道這幾年上頭召集江湖的術士推演未來，最終得到這兩個神秘的代號，誰能找到這兩樣東西誰就能定鼎天下。”
“這不是扯淡麼？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玩意？”陳江河吐槽道。
至於江湖術士的話，多半是騙人的。
秦鐘山苦笑道“小陳，之前我想法也跟你一樣，還跟上頭那些人大吵一架。也是那時候，他們再次向我透露另一樁秘聞。”
陳江河心中微動，等待秦鐘山的下文。
“你知道西方的先知麼？”
“這幾年西方也數次召集來自世界各地的所謂先知，推演往後的千年，居然也得出了這兩個代號，所以他們才會源源不斷派人來咱們國內爭奪。”
“南洋的降頭師聽說過麼，他們也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也是為什麼，上頭也不清楚這兩個代號到底代表的是兩個人，還是兩件物品，亦或是兩個不存在於現實之中的東西。”
陳江河頭一次感到深深的震驚。
如果說國內的江湖術士是在胡說八道，那麼國外的先知以及降頭師又怎麼解釋？
一件事情是巧合的話，那麼幾件事情聯係起來就不是巧合了。
“等等。”
“我還有個問題。”陳江河問道。
“既然那些人這麼強，能夠算出未來的氣運在誇父和女媧，那麼為什麼不讓他們算一算這兩個代號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秦鐘山嗬嗬笑了幾聲，語氣變得詭異。
“這個問題，我也幫你問過了，得到了個令我心底發毛的答案。”
“參與到這件事情中的江湖術士、西方先知以及南洋降頭師，無一例外全都暴斃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