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陳江河已經抵達臨時關押江愁眠的地點,在門口走來走去等待江愁眠的出現,等了大概十分鐘之後終於看見一道虛弱的身影從辦公樓裡走出來,陳江河見狀立即迎上去。
“江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陳江河剛開口,江愁眠一下子就撲進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啜泣,“嗚嗚嗚,你終於來接我了,我還以為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這位平日裡看起來冷若冰山的女總裁,已在這一刻放下所有戒備,將自己最柔弱的一麵展現在陳江河麵前。
陳江河一愣,隨即輕輕拍打江愁眠的後背,輕聲撫慰道“沒事了,我現在接你回家,這一切都結束了。”
“嗯——”
江愁眠依然沒有鬆手,死死抱住陳江河,生怕他會瞬間消失似的。
經過陳江河的耐心撫慰之後,江愁眠內心才漸漸平穩下來,陳江河見狀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江總,你怎麼哭得跟一隻小花貓似的,再哭就不好看了。”
“你胡說!”江愁眠拍打了幾下陳江河的胸膛。
陳江河看她恢複的差不多了,便說道“江總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吧,我現在送你回家。”
江愁眠委屈巴巴地揉了揉肚子,“從那個地方走出來之後,我現在已經沒有很困了,就是有點餓,你能帶我去上次那個大排檔嗎?”
“行,上車吧。”陳江河應下。
二人來到大排檔,江愁眠高興壞了。
大排檔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陳江河,心說這小子真不簡單,幾個小時前才帶著一名漂亮的女人來喝酒,現在居然又帶了另外一名女人過來。
他把菜端到陳江河麵前的時候,壞笑著說道“小夥子,你很不簡單啊。”
陳江河連連乾咳,讓大排檔老板彆把事情說出去,免得被江愁眠誤會。
大排檔老板笑得更加開懷,也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守口如瓶。
若是往日,江愁眠或許還會留意陳江河的一舉一動,現在她已經餓得肚皮貼著後背,光顧著大快朵頤了。
甚至還喝了半瓶啤酒。
吃飽喝足,江愁眠才感慨道“還是在外麵的日子好,在裡麵太折磨人了,尤其是韓文忠這個人的手段很老辣。”
“我估計韓文忠沒安好心,肯定是衝著實驗室數據而來,最好彆被我抓住他的把柄。”陳江河寒聲說道。
否則——
他肯定會用雷霆手段鎮壓住韓文忠,讓他一輩子都不得翻身。
江愁眠突然握住陳江河的手,“要不還是算了吧,韓文忠背靠東海韓家,根本不是咱們能對付得了的。跟韓文忠作對就是與韓家作對,不會有好下場。”
經過這一遭,江愁眠已經深刻意識到這些世家門閥的恐怖,不想再跟他們作對。
陳江河搖搖頭,“韓家已經盯上‘女媧’項目,這次失手之後韓家肯定不會收斂,反而會更加得寸進尺。就算你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主動找上門。”
江愁眠的好心情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掃而空。
再怎麼不願承認,也無法改變陳江河所說的就是事實,這也讓江愁眠陷入悲觀情緒之中。
“那我們該怎麼辦?”
陳江河喝下半杯白酒,殺氣騰騰地說道“山不過來,我就過去!”
“在韓家動手之前,乾掉韓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