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品國見狀不再勸說,心想自己已經仁至義儘,陳江河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作死,怨不得他。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
對於陸永來說,過去的十分鐘是如此的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度過一整年這麼漫長。
當屋外響起汽車的引擎聲時,陸永臉色大喜,“一定是我爸來了,陳江河你死定了。”
他正要起身,陳江河幽幽說道“讓你跪著,你就老老實實跪著,哪來這麼多廢話?”
陸永囂張氣焰瞬間被滅掉,隻能咬牙繼續跪在地上。
不多時。
匆匆趕來的陸二河與榮福出現在幾人麵前,陸永的保鏢頭子見狀馬上跑上來彙報情況,陸二河盛怒之下一巴掌抽過去,“媽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養你們有什麼用?”
“都是廢物!”
“給我滾一邊去!”
保鏢頭子捂著臉,連忙退到一旁。
二人走進客廳。
陸二河一眼就看見遍體鱗傷、被迫跪在地上的陸永。
“阿永,你這是……”陸二河震怒之餘,又有些詫異。
陸永這回終於敢從地上站起來,快步走到父親麵前,指著站在客廳中間的陳江河說道“父親,就是這個人對我動的手。你看我這張臉,還有我身上的傷勢。”
陸二河就這麼一個兒子。
看見陸永的傷勢,陸二河知道兒子肯定遭受了虐待,於是向陳江河投去憤怒的目光。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如此虐待我兒子?”
陳江河嗤笑道“我還以為陸總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動手,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就如實告訴你。”
他指了指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周淑婷,“她是我的朋友,被你兒子虐待成這副模樣,我隻不過是用同樣的方式還回去而已。”
“僅僅是因為一個女人?”陸二河感到很不可思議。
“僅僅因為一個女人?”陳江河複述陸二河的話,語氣卻變得森寒。
陸二河冷哼,絲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就因為一個女人,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模樣,你可知罪?”
陳江河被氣笑了。
“這麼說來,你覺得陸永做得沒錯?”
陸二河滿臉冷漠與輕蔑地說道“我兒子沒有做錯,這個女人的命都比不上我兒子的一根汗毛。我兒子能夠看上她,是她的榮幸。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賤女人想要爬上我兒子的床,甚至還以此為榮。”
“她是被逼的。”陳江河冷聲說道。
“哈哈哈,誰知道呢?今天這一出,該不會是你們聯手上演的仙人跳吧,若真是如此你們找錯人了。”陸二河根本沒有把陳江河的話放在眼裡,讓陳江河勃然大怒。
陳江河一字一句說道“能夠被我揍一頓,也是你兒子的榮幸。”
陸二河眯起眼睛,與陳江河針鋒相對。
陸永齜牙咧嘴說道“爸,你跟他廢話什麼?趕緊讓福叔動手把他擒下,然後讓他跪在家門口三天三夜,否則我陸家顏麵何存?”
“嗯。”
“就這麼辦吧。”陸二河頷首。
“小榮,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儘快拿下他。”
站在陸二河身旁的中年人一步踏出,出現在陳江河麵前,身上散發出縷縷壓迫氣息。
“是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己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