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張千鶴含笑離開。
路過周品國的時候說道“你是周淑婷的父親?跟我們走一趟吧,把接下來的事情說清楚。”
“誒好。”周品國唯唯諾諾,不敢聲張。
陳江河一行人終於離開。
陸二河接連唉聲歎氣,氣憤之餘還不忘踹一腳陸永。
至於陸永,則是默默挨揍,一聲都不敢吭。
一頓胖揍之後陸二河也消了氣,意識到動手教訓兒子解決不了問題,於是轉頭看向陸淮書,“淮書,接下來該怎麼辦?張千鶴說的那些話,就像是放屁一樣毫無營養。”
陸淮書沉思了片刻後說道“哥,其實張千鶴已經把破局之法告訴我了,想要有所得必須有所失。”
“我不明白。”陸二河皺眉。
陸淮書目光轉移到陸永身上,一字一句說道“想要保全陸家,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讓陸永得到應有的懲罰。該入獄就入獄,該判幾年就判幾年,然後我和大哥必須再次給陳江河登門謝罪。”
“啊??”陸永瞬間慌了,幾乎哭出來了。
“真要這樣嗎,我不想坐牢!”
陸二河沉思片刻後也意識到了這點,立即對吵吵嚷嚷的陸永說道“閉嘴,這樁禍是你惹出來的,你若是不認罪坐牢的話我們陸家就要玩完了,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淮書,我們現在就去吧?”
“你們以為這就夠了麼?”陸淮書苦笑之餘又有些嘲諷。
陸二河臉色掛不住了,“這還不夠?”
陸淮書搖頭,“遠遠不夠。”
“你手下的商業版圖需要給張千鶴讓一點利益,而我則是需要向上麵提出下放的請求,至少也得連跌兩級才行。”
說到這裡的時候,陸淮書滿臉儘是苦澀。
陸二河聞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失聲喃喃道“真沒想到,我們陸家會栽在一個年輕人手中,而且恰巧這個年輕人就是華國最年輕的將官?時也命也,這或許是命中注定好了的吧?”
自今日之後,陸家恐怕難保如今的地位,會一下子淪為東海三線家族。
彼時。
陳江河與張千鶴抵達附近的醫院。
杜鵑已經先他們一步把周淑婷送到醫院救治,當陳江河找到醫生的時候醫生歎道“你們這是怎麼搞的,年輕人玩得也太花了吧?病人還是個不足二十歲的女生,身體遭不住這些皮外傷。”
陳江河尷尬地說道“醫生,其實我們也是才知道她受此遭遇,她現在的病況如何?”
醫生點點頭說道“你們應該慶幸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沒有傷到筋骨,經過醫院的處理之後問題不大。現在她也已經醒了,你可以先進去看看她。”
“好的,謝謝醫生。”陳江河由衷說道。
得到醫生的許可之後,陳江河邁步進入病房,看見了正在盯著天花板發呆的周淑婷。
周淑婷覺察到有人進入病房,扭頭看向陳江河。
“陳大哥,你來了。”
“你又一次救了我,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