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狂梟!
陳江河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正如李良言所說,這樣的人就是渣滓,活著隻會汙染空氣罷了。
同時陳江河還注意到一個細節——
宋子茅之前被迫流落海外。
“你是光明聖殿的人?”陳江河望向宋子茅。
宋子茅露出訝異之色,“沒想到你這個小輩居然知道光明聖殿,倒也有些見識。”
“不錯。”
“老夫正是光明聖殿的長老宋子茅。”
陳江河不禁冷哼。
看來可以新仇舊恨一起算一算了。
李叔華對二人說道“你們快走吧,不要與光明聖殿的人有任何牽連,否則光明聖殿會窮儘一切方法追殺你們。”
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叔華明顯有些緊張。
他不希望陳江河被光明聖殿追殺,那可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組織之一。
被光明聖殿盯上的結果隻有一個——
死!
宋子茅聞言冷笑道“現在才想走?是不是晚了?”
“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李良言又驚又恐,咬牙對宋子茅說道“老東西,你真以為我們會怕了你麼?隻要我師父出手,一定能將你按在地上摩擦,你現在下跪求饒還來得及!”
陳江河聞言有些無語。
舅舅的神經果然有些大條,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跟宋子茅打嘴炮。
宋子茅聽到李良言的話後哈哈大笑。
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他甚至搖頭感慨道“真沒想到啊,李家竟然沒落到這個地步,拜一個年輕人為師父,隻有你們李家子弟才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該不會真以為,每個年輕人都是陳江河吧?”
陳江河聞言愣住。
自己的名號竟然這麼有用?
李良言也愣住了。
短暫的沉寂後,李良言意味深長說道“還真被你說對了,我師父就是大名鼎鼎的陳江河。還有,陳江河是我的外甥,我父親是陳江河的外公。”
“老東西,你踢到鐵板了。”
宋子茅聽到李良言的話後嗤笑道“開什麼玩笑,陳江河是陳江河,什麼時候與你們李家是親戚關係?年輕人騙騙我就算了,彆把自己騙了。”
李良言滿臉不屑,“你們光明聖殿應該有陳江河的照片,你自己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這下反而讓宋子茅有些猶豫。
因為李良言語氣太過篤定,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難道說——
眼前的青年當真是陳江河?
宋子茅內心有些慌張。
之前他確實奉命前來誅殺陳江河,但是陳江河在安南一戰之後徹底奠定先天之下第一人的地位,光明聖殿立馬給宋子茅發送訊息讓他停止一切行動。
否則宋子茅會死在陳江河手中。
宋子茅不蠢,知道自己不是陳江河的對手,所以打算解決與李家之間的恩怨後離開華國。
可現在……
他拿出特製的手機,從手機裡翻出陳江河的照片。
經過仔細比對後,宋子茅臉色大變!
眼前的青年竟然真的是陳江河!
與此同時。
陳江河對李良言說了句話,李良言立馬跑向宋子茅,陳江河動用飛劍殺向宋子茅。
宋子茅嚇得連連後退。
“這是飛劍?”宋子茅親眼看見這把劍從陳江河背後的劍鞘飛出,往自己飛來。
從這把劍身上,宋子茅感受到濃烈殺機。
他不得不運轉內氣抵擋,隻是這把劍的飛行速度太快了,轉瞬間就已經飛到自己麵前。
正當宋子茅做好防禦狀態之時,飛劍突然扭頭飛向李叔華,一劍割斷吊著他的繩索,李良言一個箭步上前穩穩接住老爺子,宋子茅這才意識到中了陳江河的聲東擊西之計。
宋子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而後猛地抬頭望向陳江河。
李叔華獲救,長劍歸鞘。
迎上宋子茅陰冷的目光,陳江河走到李良言身旁,“外公,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李叔華咳嗽了幾聲,虛弱地擺擺手說道“我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沒有傷及根本。”
“休息幾日就好了。”
不等陳江河開口,老爺子又說道“其實你們不應該來的,沒必要為了我而與光明聖殿交惡,光明聖殿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存在,陳江河你太魯莽了。”
換句話來說。
陳江河的性格與他母親簡直一模一樣。
“外公,這些話不必再說,難不成我會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欺負麼?而且我也是李家的一份子,絕不容許任何人欺壓李家。”陳江河語氣堅定地說道。
李叔華既感到欣慰,又感到擔心。
陳江河又說道“外公,其實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跟光明聖殿有過節。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宋子茅,光明聖殿早就把我列入必殺名單之上。”
李叔華和李良言感到十分詫異。
宋子茅咬牙說道“陳江河,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們光明聖殿的人接二連三被你殺死,因而你早就登上光明聖殿的必殺榜單上,這沒什麼好說的。”
李家父子二人露出恍然之色。
也讓李叔華更加擔心陳江河的處境,不過轉念一想,陳江河已經長大,已經有能力抵擋風風雨雨。
陳江河的人生由他自己決定,自己已經無法插手。
“多說無益,你想怎麼死?”陳江河說道。
宋子茅神色一滯,緊咬牙關說道“都說你是先天之下第一人,但我認為你配不上這個名號,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年輕人能夠做到這點,今日就要領教你的本事。”
“去死!”
話音落下。
宋子茅凝聚出一記內氣掌印,拍向陳江河。
陳江河彈指間就將這記掌印摧毀,令宋子茅神色駭然,雙方內氣的差距確實有點大。
感受到內氣的差距,宋子茅決定憑借肉身優勢鎮壓陳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