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撩人,紈絝將軍折了腰!
淡然又不失溫和的聲音,使得宋詞坐在原地愣了許久,終是忍不住滿腔的怒火,罵出聲來。
“你是不是犯賤?”
縱使被罵,薑行程的態度依舊溫和,就像是一尊沒有情感的泥塑。
見他這般模樣,宋詞雖然氣急卻也沒有再挖苦他,反而問起了他此次前來的目的。
“說吧,找我什麼事?”
“需要你幫忙易容。”
“時間地點。”宋詞倏地眉頭緊繃,“但是,我得見過那人的貌相,否則無從下手。”
聽著她的要求,薑行程神色微動。
柳承蔭一行人已在涇陽府暫居,宋詞與其見麵怕也是千難萬難,這事情並不好辦。
所以,他也做著最後的掙紮。
“畫像可以嗎?”
聽著他那推三阻四的模樣,宋詞險些被氣笑,若不是夜深人靜,不適合趕客。
她真想將他轟出去!
她雙手微蜷,使勁地壓著胸腔地怒火,然後斜著眼眸瞥向薑行程,那眸光既譏諷又躁動。
“你覺得我是神仙?隨手一點,便能點石成金?”
瞧著她恨不得捶死自己的模樣,薑行程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隻是,柳承蔭的行蹤他也不確定是否要暴露出去!
宋詞瞧著他一臉犯難的模樣,便知道那個人應該很重要,否則他也不會這般小心謹慎。
“是誰?”
“柳承蔭。”
“……你們想做什麼?”
宋詞完全能理解薑行程的謹小慎微,那位不僅承載著君子門的希望,也承載著她的複仇之火。
“想要求證兩件事情。”
為了求證柳承蔭是否是先帝的皇子,也為了證明斷刃是否有旁的心思。
“我不知道你們的計劃,隻是想要將其他人易容成柳承蔭的模樣,那麼我就必須見到他本人。”
“等我將此事稟明師父後,我再給你答複。”
“……你不是巨嬰,沒有必要事事回稟吧!”宋詞怪異地瞅了瞅他,“你是不是離開你師父,便不會獨立行走了?”
“是啊!”
瞧著他極為認真地露出一口大白牙,宋詞已經沒有了揉搓他的心思。
她當初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看上這麼個慫包?
虞嫤聽到宋詞的要求後,略顯思忖便朝紅裳點了點頭,並且叮囑了一句。
“她如今的名頭太盛,無法前往涇陽府,你讓青儒便宜行事,定要注意二人的安全。”
“諾!”
見她欲要退下,虞嫤這才想起昨晚在生死關掙紮的虞晚,揉著眉心輕問。
“阿晚如何了?”
“身體已經開始好轉。”
紅裳想到那個病懨懨,鑽在段氏懷裡痛苦的女郎亦是笑了笑。
“今早見到夫人後,還有力氣大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