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化身黑霧瞬移拉開距離,觀望了一眼周圍,爵銀龍恍然察覺,這些獵人跟怪物竟然是一夥的。
能分辨的原因說來也簡單,爵銀龍的確沒有盟友,但在長期驅使大量蟲團的曆練下,對一些簡單的策略還是有所掌握的。
同時剛才轟龍的配合,也印證了這絕非偶然。
這並非爵銀龍後知後覺,而是這種組隊式的協同攻擊,在正常怪物眼中根本就不能理解。
地麵已無法保證安全,爵銀龍隻能在空中找尋逃離契機。
揚起脖子,快速扇動鬥篷狀的雙翼,不斷抬升高度。
此時夜空中的一道藍色星芒,映入爵銀龍猩紅色的眼中。
片刻後,它停止了高度的抬升,懸停半空,靜靜觀望追擊而來的咩咩子。
“得知已經被全方位封鎖,還能這麼冷靜,難怪能鎮壓冥淵龍那麼多年。”
李凡稱讚說。
“嗯如果你是爵銀龍,麵對這種局麵會怎麼做?”
仰頭觀望的尤多拉,好奇的問。
“先找到薄弱環節,不留餘地的爆發全部戰鬥力,嘗試進行攻破”
李凡說到這,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爵銀龍看過來了喵它看咱們做什麼?”
迪露說出發現後,不由得感到好奇。
“它該不是把咱們當成薄弱環節了吧。”
尤多拉目光一沉。
“就體型跟以往經曆判斷的話,還真是。”
李凡略顯無奈的說。
雖然爵銀龍未必能考慮到這一層,但組隊群毆最大弊端,顯然就是友軍傷害。
對於“薄弱環節”死纏緊逼的話,會極大限製其他怪物成員的援護。
“李凡,迪露,你們躲遠一點。”
尤多拉將龍熱機關式直插地麵,舒展起了手臂。
“好,你多小心。”
“加油喵。”
一人一貓說完,開始快速遠離。
爵銀龍鎖定以小隊作為目標後,不斷壓低飛行高度。
靈活身姿避開車車拋擲過來的城牆殘部,黑霧瞬移遠離咩咩子,很快就觸及到了不少,向其彙聚而來的齧生蟲群。
“這是沒有汲取的共生關係喵!”
翻開書冊記載的迪露,十分驚詫。
齧生蟲團並沒有附著體表,或是潛入甲殼鱗片縫隙,而是完全接受爵銀龍的指引,在其周邊環繞飛行。
“這應該就是終極宿主的能力了。”
李凡給出推測。
嘶~嘶~
爵銀龍揮動一側翅膀,當即便有一團齧生蟲爆發紅光,朝向咩咩子飛襲而去。
嗷!
爵銀龍吼叫表示,魯莽的怪物,感受一下齧生蟲的恐怖吧。
看著閃現紅光的蟲團,咩咩子追擊的身形忽然一頓。
嗷~
快速飛離的爵銀龍,發出歡愉的叫聲。
表示僅會單純運用肌體的你,是永遠無法理解這等力量的存在。
進入懸停的咩咩子,並未給出回應,隻是靜靜看著蟲團。
嗷~
片刻後,咩咩子表示好小哦。
爵銀龍一聽不高興了,當即指引巨型個體蟲蟲來撐場麵。
然而即便帶領著一個蟲團,蟲蟲仍舊極度不願靠近咩咩子。
咩咩子記得類似的蟲團,自己好像也有,於是弓起背部快速搖晃。
嘶~嘶~
大量巨型齧生蟲飛出,看到四處遍布的自助餐,它們圍繞咩咩子來回飛動,似乎隻要對方一聲令下,就會集體進行捕食。
本來飛遠的爵銀龍,見到這種場麵,迅速退了一段距離,為的就是看清這些巨型齧生蟲。
嗷~
也就一般般吧。
爵銀龍嘴角下瞥。
“唉~原來超再生也有弊端。”
李凡見狀發出感歎。
“為什麼這樣說喵?”
迪露不解的問。
“在變異路線上,怪異克服比終極宿主更適合咩咩子,可因為自身再生能力太強,喪失了達成了怪異克服的可能,倒是終極宿主很有搞頭,不僅特性很受齧生蟲青睞,還能變異出巨型齧生蟲。”
李凡說出理由。
“讓咩咩子多練習指引蟲團不行嗎喵?”
迪露詢問說。
“有指引的時間,咩咩子自己早就打過去了,如果不是爵銀龍釋放齧生蟲團,估計等到戰鬥結束,咩咩子都不會意識到。”
李凡說出難點。
咩咩子對於戰鬥,有著自己的策略。
總體風格要評價的話,就是以賣血來換取近身重擊的機會。
所有側重都在力量的運用上,根本沒時間去針對齧生蟲展開指揮。
直白點說,有指引蟲群的時間,多拍兩巴掌,沒準敵人早就嗝屁了。
“這樣看終極宿主變異好像有點弱啊喵。”
迪露感歎說。
“不一定,銀爵龍當前展現的還不夠全麵。”
一人一貓交流間,齧生蟲團開始朝向爵銀龍體表附著。
嘶~嘶~
第一批蟲團飛離,第二批蟲團緊隨而至。
無數妖異的血紅光點,於爵銀龍周身顯現。
“這個劫血的注入量太多了吧”
李凡眼中閃現驚異。
尋常怪物就算達成怪異化,也無法讓齧生蟲對自己注入全部截血。
理由也很簡單,這是給終極宿主留的,爵銀龍則沒有這個限製。
隻是到底會發生什麼,李凡也不是很清楚。
嗖!
咩咩子近身拍擊揮空,隻留下幾縷黑煙的爵銀龍,瞬間便在更低處現身。
但它並沒有利用這個機會對咩咩子展開攻擊,而是在降低飛行高度同時,不斷對地麵進行探查。
“果然,來攻擊薄弱環節了喵!”
迪露緊張的說。
“相比之前,爵銀龍的速度跟力量都有大幅提升,尤多拉,你一定要嗯?”
“呃好像是衝咱們來的喵。”
迪露有些無奈的說。
“可惡,同樣是小隊成員,為什麼咱們會被認定成薄弱環節。”
“就是,這隻爵銀龍太小看咱們了喵,李凡!接下來怎麼辦?”
迪露挺起胸膛,詢問說。
“這種態勢的話趕快跑吧。”
一人一貓當即飛奔了起來。
嗷!
“給我回來!”
咩咩子與尤多拉,當即開始追趕。
車車眼見敵人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心頓時涼了半截。
當即將爪上托舉的城牆殘塊丟到一旁,緊跟了上去。
此時遠處歪頭思索的怨角,腦袋忽然回正。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