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麼多鬼。”
乘務員緊張的說道。
“放心,沒事!”
我鎮定的說道。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非常厲害的惡鬼,我的定鬼符至少可以保證我沒事,有兩個惡鬼凶殘一點,瞬間就撲了過來,我抄起了白骨刀,身上的氣息運轉著,我噗嗤的劃了過去。就聽到啊啊的慘叫聲音,這兩個惡鬼直接被我給秒殺了。
其他的惡鬼都有些忌憚了,不過仍舊虎視眈眈,畢竟這數量龐大,我們兩個到了最後一個車廂了,那個乘務員立刻就說道,“從這邊切開,整個車廂就斷開。”
我嗯了一聲,我直接把屍香拋進去了,就聽到嘩啦啦的聲響,這些惡鬼瘋狂的朝著最後一個車廂湧進去了。
果不其然,這些惡鬼都是衝著我手中的屍香去的,我更加斷定屍香是有人放進去的。
這些惡鬼瘋狂的湧去到裡麵,當然也有惡鬼朝著我們兩個看來,不過我不斷打出符紙,這些惡鬼也不敢靠近著。
乘務員就說道,“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稍等下,這些惡鬼數量不夠多,砍斷的話,餘下的惡鬼都會在這趟列車上。”我朝著周圍的惡鬼看去,這數量的確是有些驚人。
我朝著裡麵一看,黑壓壓的惡鬼都在吸收屍香,而且屍香的數量是有限的,我估計也就隻能支撐數分鐘而已,我立刻就朝乘務員說道,“可以了。”
她顫抖的拿出了鑰匙,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這個乘務員開了十幾秒都打不開,人越是緊張,就越加會出錯,更何況,這周圍都是惡鬼,我一看不行了,直接抽出來白骨刀,凶狠的劈了過去,就聽到哢嚓一聲,整個鏈接地方直接被我給劈開了,那個乘務員嚇得一臉蒼白。
我劈開之後,這車廂立刻分開了,而那些沒有等上最後一節車廂的惡鬼們,把所有的怨氣都加在我們兩人的身上。
其中幾個惡鬼張牙舞爪,獠牙都出現了,可見年代頗為久遠,我就聽到那個家夥喊道著,“沒有想到,這個人是純陰之軀,大家一起上,他的符紙數量不會太多的,等消耗完成後,我們吃掉他。”
這個家夥說完之後,朝著前麵衝來了,可是到一半的時候,竟然停了下來,轉身朝著旁邊躲閃著,餘下的那些惡鬼卻全部都衝了過來,我心中一怔,這個老家夥挺賊的,竟然利用周圍的惡鬼來消耗我的氣息,這樣等我疲勞的時候,他就能上來了。
說實話,我一個人倒也不怕,關鍵是我還帶一個人,這麼濃烈的鬼氣席麵而來,鬼氣滾滾,一旦陰煞入體,估計這個乘務員就完蛋了。
想到這裡,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直接就把身上的幾張藍色符籙全部拿出來了,這藍色符籙的成本自然是高了,這幾張拿出來後,這一趟估計就白乾了。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計較利益得失的時候,我狠狠的咬牙,口中念叨咒語,單手猛然一點,“道法長存,惡鬼,如果你們在不後退,我要大開殺戒了。”
這些惡鬼早就被怨氣所控製,急速的朝著我奔了,根本沒有後退之意,我也沒有辦法了,口中念咒,瞬間就點燃兩張藍色符籙了。
藍色符籙燃燒起來後,產生一股強悍的道氣,直接朝著這些惡鬼燒去,被藍色光芒籠罩的惡鬼,一個個淒慘的叫著,其他的惡鬼總算是停了下來,忌憚的望著我,我一看這是好機會。急忙帶著她朝著前麵衝去。
說實話,我這個選擇非常冒險,因為前麵幾個車廂的惡鬼數量都朝著最後幾個趕過來,綠油油的眼睛,濃烈的鬼火,讓整個車廂內顯得異常詭異。
現在也沒有後退的可能性,我狠狠的咬牙,朝著前麵衝去,這些惡鬼靠近的時候,我也沒有留情。能下狠手的,我堅決下狠手,白骨刀化成一道寒光,瞬間斬殺了幾個惡鬼。
這是徹底的絞殺,魂飛魄散,隻有這種滅殺,才能震懾到其他的惡鬼。
我們兩個如同逆行的扁舟,在惡鬼的包圍中,我縱然小心,但是還是被幾個惡鬼給抓到了,整個身軀冰涼無比,我不得不催動運氣決,這才抵禦鬼氣。
整個過程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我立刻就殺到了最前麵的那一個車廂了,蕭涵早就在那邊接應我們了,他直接衝出來,幫我斷後,我們這才衝進去了。
進去的那一刹,我都感覺到雙腿發軟了,這一路殺來,幾乎全部都是用道氣,我修為本來就沒到高級道士,點燃藍色符籙就非常消耗氣息,更何況還殺了一路。
不過幸好,我還是回來了,最後一節車廂已經距離我們很遠了,那輛車廂聚集了不少惡鬼。
這一下子就緩解了我們的壓力,蕭涵回來後,急忙就問道,“文琛,你怎麼樣了?”
“沒事,沒事,下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可是沒有半點力氣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外麵的惡鬼數量減少太多了,對蕭涵來說,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我則是閉上眼睛,盤膝調節身上的氣息,那個女乘務員嚇得臉色蠟白,這一趟對她來說,估計終生難忘。
列車急速的行駛著,半個小時後,圍攏在周圍的惡鬼,總算是離開了。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這車上的人算是安全了,這個時候,已經跟外麵取得聯係了,電話那邊,已經告訴我們,他們已經秘密請來了修道之人。所以讓我們大家放心。
有人善後,對我們來說,自然是好事一樁了,我們到站之後,就看到幾個修道之人匆匆趕過來了,朝著我們兩個抱了抱拳,然後就去處理留下來的問題了。
整個列車也停下來整修了,他們都感謝我跟蕭涵。
我們第二天早上才出發,經過一夜的折騰,大概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到了地方。不過我的心沒有半點輕鬆,我們還陷入彆人跟蹤中。
我們下車之後,立刻給雇主打電話,雇主姓周,是一個四十多歲男人,西裝革履,我大概看了一下她的麵相,呈現出富態之相,應該是大老板,不過在他的命宮旁邊,有一絲黑氣環繞,看樣子情況不算太好。
“兩位大師辛苦了。”
周老板恭敬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周老板回去了,車上,我詢問了情況,周老板就說道,“我最近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有人在我周圍走動,而且時不時聽到奇怪的哭聲。家裡麵養的貓,前段時間亂叫著,可是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死了,這是相片。”
說完,他就把相片遞給我們看了看。
我接過相片一看,貓死的很離奇,整個貓身上,毛發全部豎立起來了,但是身軀卻乾癟了,但是兩個貓眼睛,卻散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如同在盯著拍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