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傾城!
“哥,收手吧,在這麼下去,你越走越遠了。”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葉主管還幫我們求情著,這個家夥立刻就說道,“閉嘴,你原來就是一個小員工,什麼都不是,如果不是我讓你送給你雕像,把雕像送給你們周老板,你沒有今天,你得到的都得到了,而且你聽我的,小鬼吞噬他們夫婦的魂魄,整個公司就落到你手裡麵,以後我們哥倆吃穿不愁。”
我的心猛然一顫,原來整個養鬼人。是想貪圖這個公司的所有財產,眼下周老板最器重的人就是葉主管了,一旦周老板夫妻兩人都出事情了,實際上,整個實權就全部落在了葉主管手中。
這樣的話,葉主管就等於掌管了整個周老板的產業,這麼持續數年的時間,周老板的家產還不都是葉主管的?
不過這個葉主管關鍵時候,能出來阻攔他哥哥,倒也不容易,畢竟沒有人能抵擋住利益的誘惑。
我冷冷的說道,“你已經被惡鬼的煞氣感染了,這麼持續下去的話,總有一天,你自己就會變成惡鬼了,你不知道修為不夠,終究會引來大禍嗎?”
“聒噪,你們兩個手下敗將。也敢跟我鬥,笑話。”
他冰冷的嗬斥了一聲,從棺材內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石頭,凶狠的就朝著我們的腦袋砸來了。
我心中不由湧起了一絲緊張,畢竟這個養鬼人的實力還是蠻強悍的,這石頭砸出來的那一刹,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強悍的惡鬼,他盯著我們看,我也死死的望著他,我手裡麵拿著白骨刀,隻要他敢衝過來,我就跟他拚了。
我朝著蕭涵看了看,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蕭涵的臉有些蒼白,看樣子剛才的那一股煞氣對他傷害挺大,畢竟他沒有白骨刀,也沒有龜殼羅盤幫忙擋住煞氣。
“師兄,你怎麼樣?”
我小聲的問道。
“沒事。”
蕭涵朝著我擺了擺手。那個養鬼人哈哈哈的笑起來道,“現在沒事,但是等一會,他就有事情了。”
說完,他就催動咒語,那個從石頭中出來的惡鬼,瞬間就撲了過來,張開了獠牙,凶狠的朝著我咬了過來。
我急忙就豎起了白骨刀,凶狠的劈了過去,那個養鬼人道,“區區白骨刀,也想阻擋我豢養的惡鬼,做夢。”
這惡鬼撲上來後,我凶狠的一劈,就聽到嗤嗤的響聲,這個惡鬼直接被我砍中了一刀,淒厲的慘叫起來了,急速的朝著後麵退去,就連養鬼人也噗嗤的噴出了一口血,驚悚的望著我,驚訝的說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知道我傷及惡鬼,自然會帶來反噬。
不過這周圍的煞氣對我也是一種傷害,我乾咳了兩聲,這才微笑的說道,“原來你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強悍啊,我本來以為你非常厲害,原來隻是靠陣法把我們困在這裡,不過你想把我們兩人煉化,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你……”
這個養鬼人有些緊張的望著我。
我根本不怕他,至少表麵上,得表現出來胸有成竹,這樣才能震懾到他,我繼續說道,“你膝蓋之上,形成的傷,應該跟魂魄受損有關係吧,雖說養鬼可以治愈,但是以後還會複發,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從正統的道家想辦法,我記得道家有幾個特殊的符籙,就可以壓製這種情況。”
當然我說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瞎編的。無非就是來迷惑養鬼人,讓他的信心不在這麼大了。
“哥,你聽到嗎?道家正統符籙,有辦法治療你的傷痕,你快點收手吧!”
關鍵時候,葉主管還是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這家夥也有些猶豫起來了,片刻之後,他狠狠的咬牙說道。“我的確知道有幾個符咒可以抑製我身上的傷,但是這些都是道家正統道術,彆說我了,就連你恐怕都不知道,休要拿這個來騙我。”
“可能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修道的時間,也就半年時間,現在已經接近了高級道士了,而且被道家協會錄取了,雖然是編外人員,我相信不久,我就可以正式成為道教協會的會員了,如果你相信我,我幫你找。”
我平靜的說道。
雖然我不想幫這個養鬼人,但是這麼鬥下去的話,我怕蕭涵支撐不住了,這周圍的煞氣對我來說,影響並不大,但是對蕭涵卻不小。
而且我們強行衝出陣法的話,傷寒肯定更大。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連我的陣法都闖不出來。”
這個養鬼人還是有些猶豫了,我突然就說道,“如果我能闖出來呢?”
“如果你能闖出來的話,我可以考慮跟你合作。”
這個養鬼人冷笑的望著我,然後繼續說道,“不過半年修道,想要破開我的陣法。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如果你破不開的話,到時候,你們兩個都要死,而且你還要甘心當我的鬼奴。”
“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保證我師兄的安全,他現在血氣不穩了。”
我低聲的說道。
“好,不過到時候。彆賴賬。”
養鬼人凶狠的說道。
“文琛,不要,咱們再想辦法。”
蕭涵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了,我擺了擺手,說實話,我跟那個養鬼人打賭,就是不想讓他繼續釋放陣法內的煞氣,直覺告訴我,這個養鬼人可能利用煞氣療傷,那麼此地的煞氣就會非常重。
“放心。”
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當初能破快朱大師的那個特殊的陣法,眼下的陣法,我肯定可以利用龜殼羅盤做到。
不過我也不能讓養鬼人看出來我的羅盤詭異,我得讓他看出來,我自己高深莫測,這樣才讓他知道,我有資格跟他合作。
我把龜殼羅盤拿出來了,假裝念咒,念了非常複雜的咒語,實際上,我自己背誦的不過是一些文言文而已,片刻之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單手一點,然後感悟到了羽毛,羽毛瞬間就漂浮在龜殼羅盤上。
“這,這是什麼法術?”